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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蓝眼睛前男友总来打扰我》90-94(第4/8页)
哪去,它似乎被炸瘪了,坑坑洼洼的躺在一个坑里,不管是作为礼物,还是作为战利品都显得格外掉价。
五条悟用脚碾了碾这个满怀恶意的咒具,他叹了口气,一脚把它踢出去好远,差点把赶到的善后小组给绊倒。
见人来了,放心的五条悟选择返回咒高,他一路上连飞带跑,最后竟是直直踹开了月见里无月的房间门。
“小月见里!”五条悟开怀道,“我需要你做一些有违孝道的事,你那么叛逆,肯定会帮忙的对吧——”
“呜哇?!”
五条悟的声音突兀的停下。
“哎呀?”
他摘下眼罩,他整理好眼罩,他重新戴回眼罩,他倒退着撤出房间,他默默折返,不忘刚刚撞开的房门重新安回原位。
房间内,躺在床上靠在一起的月见里无月与中原中也互相对视了一眼。
按理说,他们应该立刻跑出去自证清白,可谁曾想,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烧红了脸。
而后,二人一个爬到床头,一个窝在床尾,还非常有默契的转过了身子。
第93章 祝君武运隆昌 诅咒是一门高深的学……
诅咒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它涵盖的东西可太多啦, 就算把范围限定在咒术师里,所涵盖的内容也值得说个三天三夜!
一般来说,只有诅咒师才会钟情于如此恶毒的手段, 普通的咒术师很少接触到此等下作手段。但在一些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中,诅咒也随着传承扎根在朱瓦白墙的阴影之间, 成为家族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很不巧,月见里无月既是诅咒师,也是大家子弟,在双重身份的加持下, 他于诅咒这一崎岖小路上可谓是高歌猛进。
更别说,他的天生术式里还藏了个货真价实的诅咒。
『月百姿·前灯』。
月光好似佛前供灯, 而嫉妒正是灯中的香油。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感叹该术式所代表的情绪与表现的契合, 因为嫉妒所以诅咒……多有说服力的前因后果。
但这不是五条悟突然闯进来要他协助抓走自己妈妈的理由!
面对昔日同窗的怒火,五条悟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好事的。”
中原中也还没反应呢, 月见里无月的脸就抢跑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而且这颜色还颇具动感,你甚至能清晰看到它从浅红跳转到深红的全过程。
月见里无月既像是被自己的红咒印一层层盖了满脸,又像是被人围着打了好几圈,整张脸大红大紫,要是顶着它走在马路上,估计会被警察以妨碍交通的罪名抓起来——因为他的脸比路口的红灯还红还亮。
也不知道他是气的还是臊的,总之,月见里无月嗫嚅了半天,嘴里心里不知闪过多少不雅之词。可最后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向五条悟要了杯冰水作为补偿。
“我还以为你会要我摘掉眼罩呢。”
某种意义而言挺了解他的五条悟如是道。
月见里无月的手指搭在耳垂上,才降好温就听闻此等具有歧义的怪话。他连忙瞥了眼端坐在一边的中原中也, 见对方的蓝眼睛里还能倒映出自己后下意识松了口气,紧接着扭头呵斥道,“哇你能不能别这样!”
五条悟连忙把水递到月见里无月眼皮底下,就差放个吸管进去喂他喝了。
月见里无月被五条悟迅疾如投胎的动作一噎,他捏捏耳垂,指着中原中也道:“等下,还有一杯。”
咯啦,水里冰块轻晃。
刷啦,三方会谈开场。
明明是话题的中心人物,可月见里无月却没吐出什么主张,他慢吞吞地张嘴喝水,懒洋洋地扫射来回拉扯谈条件的咒术师和异能者,只觉得自己应该和夏油杰换换。
夏油杰才应该坐在这里,这样他不仅随时随地插句嘴,还能随心所欲的提出异议,而自己则应该顶替他的位置,和菜菜子美美子互扎小辫。
这么一想,月见里无月脸上的气温又往上蹿了些。
月见里无月摸摸脸,然后果断把冰块倒出来捂在脸上。
伴随着一阵嘶嘶哈哈的怪声,物理降温结束的月见里无月脑袋终于腾出了内存,示意五条悟自己准备好可以切入话题,五条悟可以开始讲他那个离谱的方案了。
“你说吧,”月见里无月掰了掰手,“要我做什么?”
不知为何,盘踞在他心头的那股总是激烈地跳个不停的预感突然嘘了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久违的安宁
“我没记错的话,你能感受到被你施加术式的人的位置的吧……”五条悟翘起嘴角,语气近乎笃定。
“诅咒的话,努力一点是可以感觉到大概的范围……毕竟要过去看对方笑话嘛,”月见里无月吞吞吐吐道。为了避免五条悟太过期待,他连忙打上免责声明,“但也只是大概!你别太抱有期待。”
“那也够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五条悟煞有其事的清清嗓子,话像天书似的往外抛。
概括一下就是,他要月见里无月直接把诅咒引爆。
“你确定?”月见里无月被他的过激吓了一跳,潜意识往中原中也的方向靠,“要是没达到你的预期可别怪我哦。”
月见里无月并不觉得这个诅咒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
它来源于一次意外,一场机缘巧合,月见里无月在施展它的时候也没多认真,就是想让对面吃点苦头,顺带看看能不能借此找到些蛛丝马迹。
可谁知那抹月色才刚刚抛出却石沉大海,像一只尚未归巢的信鸽,谁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在路上遭遇了不测。
可现在,在主人都放弃不打算追踪的情况下,信鸽衔着信件飞回了家。可也因为这场长途旅行,它无法再支楞起翅膀继续奔向蓝天。
但五条悟不需要鸽子继续跑长途,他只要确保鸽子将羽虱传到对方手上。
“我可没兴趣再放长线钓大鱼了。”
五条悟摘掉了眼罩,他的蓝眼里不再是晴空一片,风暴在其中酝酿,自瞳孔开始向外扩散,泛起一圈冷光。
他轻蔑地哈了一声,闭上眼重新戴好眼罩,纤细的睫毛被动作蹭得东倒西歪,像快挂满树枝的雾凇,随着磨蹭一点点化在布料之下。
月见里无月不自觉的凑近了些。
“再说了,”五条悟的眼罩或许是什么控制情绪的开关。才刚戴好,冻土一样脸春回大地,原本冷凝的话语也和突然遇上了暖流那般开始嬉皮笑脸了,“你难道不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开启新生活吗?”
明明被阻隔了视线,但月见里无月依然能感觉到五条悟诚恳的目光。他撑起下巴沉吟片刻,垂头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在一边正襟危坐的中原中也身上。
顿时,月见里无月像被对方身上的正气烫到似的,相当夸张地甩过了头与五条悟对视。与五条悟眼单方面目光交锋了半天后,竟是和王八配绿豆似的看对了眼。
月见里无月看他,对方回以一个微笑。
月见里无月果断把头拧了回去。
他叹气,大脑光滑的皮褶里突然擦过一道灵光:“如果一切都结束,我的通缉应该可以撤销吧……”
“我知道了,”月见里无月最后这么说道,“按你们想的来吧。”
“只要能有一个好结局。”
——
自从得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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