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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夺阿姐》30-40(第4/22页)
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在我身处淤泥,满身恶臭时,还看得到我,唯一在乎我的人。”
“那你现在?”沈遥垂眸想看他的膝盖。
他温柔地揉了揉她发顶,“郎中已经给治好了。”
沈遥从很早以前,便看出来,他是个极度缺爱的人。他对爱的渴求,好似沙漠中的旅人,对水的渴求。
他时常精明,占有欲强,又强势,时常脆弱疯癫,幼稚,极度不安。
他身为她的丈夫,却在隐忍克制,好像生怕将她吓跑了似的。
沈遥扯了扯他的衣带,“时衍,要试试吗?”
“试什么?”
“我不知道真正去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没有曾经的记忆,但我们已成亲许久,这么些时日的相处,我也不能虚伪地说我对你毫无感觉。”
宋衍屏住呼吸,瞳孔渐渐放大。
沈遥有些紧张,手指颤抖。
她说:“圆房吧,让我试试,以真正的妻子去爱你。”
第33章 第33章阿姐,我疼。阿姐,哄我……
寝室窗门都被死死地关着,却仍能感受到浮动而流通的空气与暗香。
宋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从她口中听到“圆房”二字。
她一定是在同情自己。
想到此处,他心脏痉挛得浑身发疼,内心被巨大的矛盾拉扯着,一边是被温水般的怜悯将心脏上的冰霜融尽,一边却是对“同情”二字的巨大鄙夷。
他道:“诺诺,我不需要同情。”
“不是同情。”沈遥在烛影夜下看着他双眼的光泽,“你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诱人。”
往日的夫君在外人面前无论言行还是穿着,都规规矩矩,透着严肃。哪儿像此刻,被情欲浸透过的双眼中带着挣扎,凌乱的衣襟,若非腰带还紧紧系着,或许早已全部散开。
越是如此,越是叫人想扯开他的衣裳,撕破他那张在外人面前禁欲又正经的脸。
沈遥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书上说过的一种美人,叫作‘犹抱琵琶半遮面’,弟弟这样半露不露的,真的很符合这话。”
宋衍眼光中透出猎豹准备猎杀时的精光,他心底一颤,一个翻身将沈遥压倒身下,强势地拉起她双手举过头顶,懒洋洋道:“阿姐,你这么有经验啊。”
他倒是知道,曾经长公主府中养了不少给她唱曲儿的伶人,长安城中甚至传她的面首颇多,极爱男色。
他并不知流言的真假,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反正她如今是他一人的,是她的妻子,身上是他的气味。
沈遥装作遗憾道:“可惜,我都不记得了……”
她话音刚落,宋衍报复性地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唇,她“嘶”了一声,又用力捶了下他胸口。
宋衍居高临下道:“让你整日气我,给你点教训。”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又不敢真做什么了。他俯身一寸寸吻着她,不遗漏丝毫土地,看着沈遥愈发迷离的神情,即将到最后一步时,他又一次胆怯起来,放开她的手,躺到她的身旁。
沈遥还沉浸其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着他不解,“不做了么?”
他翻过身背对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即便他再卑鄙无耻,为了得到沈遥,说了这么多谎,可在真正面对她时,他还是难以突破心底那根无形的线。
他太过肮脏,怎能轻易将她污染?
他满嘴谎言,是恶种,是怪胎,手染鲜血,脚踩万骨。
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他只敢躲在她的床底,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或是躲在门后,从缝隙中窥视。
她呢?是娇花,是唯一的光。洁白无瑕,光明正大。
他怎么配得上?
其实一开始趁她失忆夺了她,他并没妄想过与她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他只是不想她嫁给别人。
仅此而已。
可后来一步步,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粗糙的双手碰触了她,肮脏的唾液污浊了她,就连他躲在缝隙中的视线,都好像变成了一种强///暴。
每当她颤栗之时,那娇嫩的皮与带着薄茧的指腹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而那最为圣洁的占有仪式,是最后的一道防线。
他着实不配!
沈遥自是不理解他的想法,有些失落道:“你对我,没感觉吗?”
宋衍倏地转过身,不想她失望,又不知如何与她解释,也不知如何面对此刻的求欢。
最后只是细若蚊音地说了一声“有”。
无时无刻,都有。
沈遥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话本,图册,他不知道,她看过很多。
见他并非全然抗拒,她慢慢伸手上前,勾住他的腰带,试探地一点点解开。见他不阻止自己,她胆子更大了,将他上衣剥开,是实实在在的胸肌与腹肌。
烛光似乎化作春色,她面孔明明如此纯洁清澈,偏偏说出的话又这般浪荡,“弟弟,别忍了。你忍得了,阿姐忍不了。”
宋衍喉结疯狂滚动着,嘴中轻轻点了点头,又猝不及防地将自己身上零散挂着的衣料拉开,好像将那最后的防线扯断。
“那就,试试。”
今夜是月色明亮的夜晚,屋内的灯与月光交相辉映,穿过呼吸交缠的鼻尖。
两人实际都没什么经验,半懂不懂,进行得极为困难。
特别是宋衍,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整个人僵硬得不会动弹,比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还紧张。
沈遥长叹,抚上他的腰窝,“说实话,曾经刚醒来时,我是不信任你的。我一直想要找回缺失的记忆,因为那是属于一部分的我,我感觉自己似乎不完整了。”
宋衍垂着眼眸,凝视着她,汗液从下颌滑过,滴落在她的唇角。
沈遥抬起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可是后来与你相处的日子,即使找不回曾经缺失的那一部分,我觉得和你一起生活,每日待在这个小镇,平平淡淡,也挺好的。”
“即便你做出许多出人意料的举动,其实比起质疑,我愿意尝试着去理解你。”
“诺诺……”他眼底的黑眸闪烁着,动容着。
“那次知道了你用梨花骗我,我戳穿你后,我也没有想着离开。我想要等你解释,可你却走了太久,留下我一人在这个安静的时府。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我讨厌死你了。”
“你说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又何尝不是我唯一的亲人呢?”
“诺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沈遥有些疼得脚尖发颤,却还是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如安抚炸毛的猫儿一般,“我知道,你在害怕,你今夜和我说了,我才知道你有多缺爱。所以你才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去爱一个人,即便你努力尝试过。”
宋衍将脸埋在她的颈肩,“诺诺,我真的很爱你,我从没这么
爱过一个人,真的。”
沈遥攀住他的宽厚的肩,“我也不知道如何正确去爱一个人,所以没关系,我们以后一同学习,毕竟谁不是第一次做丈夫,第一次做妻子呢?”
宋衍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溺毙在了海水中,尾椎骨随着脊椎一同在酥麻震颤,心脏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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