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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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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停扭头躲避,最后抬手捂住他的嘴,脸都气红了,有气无力,“我就是嫌弃,不行吗?”

    他声音闷闷地从她指缝间传出,“行,你说什么都行。”

    明明如此美味甘甜,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自己有多好吃,多诱人。

    嘴上这般说着,他又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手心,沈遥瞬间头皮发麻。

    她还是不敢放下手,“你快去漱口!我还病着呢!你怎么能这样!”

    “哼。”宋衍懒懒笑着,“那你该喊我什么?”

    “时衍!”

    “不对!”说完,他又试图继续倾身,拉她的手腕。

    “夫君!夫君!这样总行了吧!”沈遥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没骨气的人最后成了自己。

    宋衍终于满意地翻身离开,带着一副餍足的神情,叫了锦书领人进来伺候。

    沈遥背对着他,将整条被褥蒙住头,想着他刚才那副浪荡模样,越想越气,越想越羞。

    这个人!怎么可以!臭不要脸!

    他也不弄她了,上前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后背哄着睡了一觉。

    也不知多久,当她掀开被褥往外看去时,宋衍早已恢复了平日在外人面前冷淡的神情,南风站在他面前不知说着什么,声音很小,可他面色却愈发严肃。

    没过多久,宋衍回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揉了揉她的脸,温柔道:“太学那边有要事,我得离开一趟,接下来几日或许都不会回来,诺诺一人在家可以吗?”

    沈遥心口闷闷的,却还是点头让他快去,最终也没有问出他后腰那道疤痕。

    他昨夜出去过一趟,回来的很快,后来一整晚没换衣服。

    在他转身时,她视线敏锐在后领处看到几滴红色,有些开始发黑,很明显,那是血迹。

    她怔住,她的夫君既是书生,那血迹从何而来?

    难道这次案子严重到,已经有人在他的面前流血了吗?那为何他又能如此淡然,什么也不与她说?

    眼前白雾变得愈发厚重,正在与锦书交代照顾事宜的他,模样似乎也渐渐模糊不清,声音忽远忽近,紧接着有些耳鸣,脖颈血管跳动得厉害。

    他着急离去,交代完后又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迈出门槛。

    很快,房间空荡下来,那团白雾似乎充盈了整个心脏,遏制着呼吸,无论如何也难以驱散。

    ……

    本只是普通的风寒,以为差不多好了,沈遥没想到,仅是去院中练了一上午功夫,自己的病竟愈发严重起来。

    从嗓子轻微发疼,到咳嗽,到如今又一次发了热,躺在床上四肢无力。

    沈遥沉睡了一整个白天与黑夜,醒来后,就能闻到那股带着青草的冷

    香,猜到原本说好忙碌的人定回来过,只是刚离开。

    她每日按时吃药,遵循着医嘱抽出时间在庭院中散步。

    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多日过去,也没见太多好转。

    这日,锦书煎药时,沈遥一人回了屋子,发现自己案几上多了一个从没见过的锦盒。

    不知是何人放在此地。

    她没多想,直接将锦盒打开,整个人却猛然吓得坐在了地上,半晌发不出声音。

    只见锦盒中是一只橘猫的尸体,鲜血被人抽干,内脏掏空,两只眼眶成了窟窿,变得干瘪又恐怖。

    她立刻站起身,疯了一样跑到床边,见到小橘伸展,翻着肚皮,发出咕噜的声音后,又立刻抓起她的前脚掌查探,见到其中一只只有三个指头,才暂且呼出一口气。

    沈遥甚至不敢转身去看那锦盒中的野猫尸体,直到锦书端着药入内,见到那尸体后陡然大叫起来:“啊——”

    药打翻在地,得重新煎了。

    锦书跑到她跟前,震惊道:“这是哪里来的?夫人还好吗?”

    沈遥勉强地点点头,着实不解,当初时府那个虐待动物的人,是楚绣的母亲朱氏,为何如今又出现了这样的尸体?

    朱氏和楚绣两人不是被发卖了么?难道不仅仅有朱氏,还有别人?那人将尸体放到她跟前的目的又是什么?

    有人在恨她?

    仅仅只是想吓唬她?为何?

    “快拿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埋了。这件事儿别声张,私下去查,定要将时府这人查出来!”

    沈遥的嗓音还是沙哑着,指尖止不住颤抖,她想到什么,又说:“我给时衍写封信,告知此事,你派人送去长安。”

    “是,夫人。”

    第36章 第36章对他的一种挑衅

    是夜,沈遥回到府中后却还是因着白日的场面精神恍惚。

    锦书将煮过的白水倒了一些出来,递给沈遥,“夫人这些时日嗓子可算好些了,但郎中说每日还是得喝够足量的水。”

    沈遥接过后轻抿,眨了下眼,“锦书,你在水里放糖了?”

    “没有啊。”

    “这水好像变甜了。”

    “是吗?”锦书拿过一个空杯,重新倒入水喝了几口后摇摇头,“没有啊,这水不还是和从前一样。”

    “怕不是夫人这些时日喝太多药,如今吃什么都是甜的。”

    “或许吧。”沈遥想也是,将喝完的空杯递回。

    锦书正想给沈遥再倒一杯时,没想到一时恍惚,水竟浇了自己一手,“诶呀。”

    沈遥见状立刻掏出帕子递给她将水渍擦净,“你这几日好像很累啊。”

    锦书强撑着摇摇头,“还行。”

    沈遥:“你早些去歇息,今夜别守着我了,反正时衍这几日都不回来。”

    见她这么说,锦书也不好拒绝,便点上熏炉,而后起身离开房间,将门关好。

    彼时也开始下起了雨。

    人生病后,便更容易多愁善感起来。

    沈遥没有亲生父母,兄弟姐妹,没有任何记忆,对远在扬州的义父义母极为陌生,虽偶尔书信往来。

    整个时府到现在除了风和雨,仍是寂静无声。

    夫君总是很忙,又总是什么都不与她细说。

    今年雨水比往年异常多,入秋之际,屋外连绵不绝的雨伴随着凉意,她半夜冻醒后,不愿将锦书叫过来。

    毕竟小丫头这些时日为了照顾她也是尽心竭力。

    支摘窗还开着,许是下人忘了关。

    她自个儿起身到窗子前,却没想到屋外狂风大作,身体虚着,费了好大力才将其合上。

    可这般费事后,身上的寝衣又被雨水打湿,头发丝也黏腻在脸颊上。

    从柜子中翻了一件厚实的衣裳换上,又开始寻找多余的被褥,她无意扫过被压在最下方的那柄雨伞,拧着眉头,最后还是选择继续将其无视。

    多余的被褥被放在最高处,她搬来椅子站上去,踮着脚却还是拿不到,对自己顿时无语。

    无力感骤然席卷全身,好像没有别人,她什么都做不成。

    她忽然发觉,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学会了压抑自己,克制情绪,隐藏心绪。

    不再试图什么都与夫君或是锦书倾诉,好似从某个时间节点开始,她虽然看似与夫君距离越来越近,甚至有了肌肤之亲,可她与时府,与整个世界,又产生一条巨大的鸿沟。

    至于那是什么,即便她时常询问自己,她也始终说不清,她也不知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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