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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小师妹不可能是男的!》60-66(第6/9页)
方向,若是没人打扰,一看就是一整天。
有时梁雪染实在怕她无聊,便抱一把椅子坐在窗户外面的桃树下,要么修炼,要么看书,就这么陪着她,对她的动向再清楚不过。
同她相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黎糖在想什么?
压下心底的怒气,梁雪染沉声道:“糖糖,明日你就要成婚了,这么久了也没听到那个魔族骗子的消息,他大抵是不会再来了,你要为自己考虑。”
思绪被打断,黎糖正色,格外认真的看着她:“雪染,白白说过他会回来的,让我等他,我相信他,他不会食言的,他来,是迟早的事。”
梁雪染被她看的生气:“蠢!男人的话有几句可以当真?他从一开始就骗了你,你还能指望他再回来?
而且,他在咱们清澜宗吃了这么大的亏,再来就是送死啊!他除非脑子有病,不然怎么会来?
依我看,你大师兄是个好人,对你也好,你又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有他照顾你,你的余生也能活的快乐幸福,你不是一直向往平淡的生活么?”
梁雪染当时不在场,没听到几人的对话,不过就算听到了也不太相信宿白砚真的会是什么魔尊大佬的孩子。
魔族人向来自私自利,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要意,越是贵族便越贪生怕死,这是他们多年和魔族人打交道得出来的经验。
魔尊不可能放自己唯一的孩子去深入敌营,而且她爹,也就是掌门在这几天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清澜宗,发现唯一有损伤的地方,只有竹屿峰的那座灵堂。
也仅仅只是丢了一根前几年意外得到的凤凰骨而已,至于什么魔后英魂,他没见过,不知晓此事,对外自然也是不认的。
那根凤凰骨虽然珍贵,有养魂锻体的功效,但终归是意外得来的,不算清澜宗的东西,丢了也无伤大雅。
可怪也就怪在只丢了这一样东西。
早知道,越是血脉尊贵的魔族,他们的摧毁欲、占有欲也就越强,宗门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损伤。
再者,天下谁人不知魔尊只有一位独女,而黎糖那个“小师妹”在最后关头被认出是个俊俏的少年,黎糖也是确认了他性别的。
因此,清澜宗上上下下确实认为,那天逃掉的那个魔族人的身份不太可能太厉害,那番说辞大抵是见势不对,妄想靠和魔尊攀关系而博出一条命罢了。
毕竟先前也不是没人这么干过,屡见不鲜罢了。
更何况,他们清澜宗也算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宗们,就算那魔真有几分本事,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他们做什么。
蜉蝣是无法撼动大树的。
听到她的话,黎糖乌黑的羽睫缓缓垂了下来。
是啊,白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短期内怎么可能来接她呢?
那么,她只能靠自己了。
一抹坚定的色彩于她瞳孔划过。
她笑了笑:“雪染,你说得对,他来不了了,我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
梁雪染听了这话,心下有些许微弱的怪异,但转瞬即逝,并未深思,见她想通了,心里也跟着叹了口气。
“胡说什么呢,成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能做好什么,好了,明日就是婚期,你最重要的大日子之一,我们先来试试妆。”
宿白砚那人她接触过,样貌过分出彩,性子温和有利,处事有分寸,更是事事以黎糖为先,小姑娘自然会心动。
若不是魔族,大抵是很好的良配。
她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黎糖太伤心了,长痛不如短痛,黎糖嫁给宋凭是板上钉钉的事,与其婚后夫妻俩貌合神离,黎糖郁郁寡欢,倒不如让她对宿白砚彻底死心了好。
情这东西最是伤人伤身,她希望黎糖能多活几年。
点了点头,黎糖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望着镜子里被打扮的格外明艳的自己,她略微怔了怔。
整个竹屿峰到处都是红彤彤一片的景象,除了她这里。
师尊为了防止她再耍小聪明逃跑,只放了雪染一个人进来,不准任何人来给她的屋子布置红绸等喜物。
明日就是婚期。
婚期啊……
黎糖攥紧手指,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第65章 去找他鲜血从她手上滴下来,汇聚成滩……
竖日一早,黎糖便被梁雪染叫醒。
昨日两人是一起睡的。
这是柳胥舟在确保黎糖不会有机会做什么小动作。
倒不是说梁雪染是他刻意安插的眼线,总归有人在,黎糖做事会不方便些。
黎糖对这很清楚,于是很自然的没有做什么。
然而,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出内间,还没来得及梳妆,就见柳胥舟背对着她,静静坐在矮几上默默饮茶。
师尊居然谨慎至此?
黎糖诧异,对接下来的行动忽多了几分忐忑,袖中的手收紧,她捏着的一包东西表皮有了些许湿意。
“师,师尊。”因着心虚,她的嗓音有些别扭。
柳胥舟低头抿了一口茶,这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她。
“今日倒是出乎意料的乖,居然没给为师整什么幺蛾子。”他这话意有所指,实在是黎糖前几日太能折腾了。
面前,一袭红嫁衣的黎糖有些紧张,面色也不太自然,明明在心中已经打了千百遍腹稿,但真的在对上师尊那双温和的、精明的到了仿佛能透视一切的眼时,还是避无可避的躲开了视线。
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纯真如黎糖,是连对最亲近的人撒谎都不会的。
许久,黎糖只是道:“放心吧,师尊,我……已经想通了。”
柳胥舟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半晌,他幽幽叹了口气:“既然想通了,也还是不愿意和为师说实话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委实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几日过去,他的伤好了不少,行走已经无碍。
柳胥舟站起身来,朝着黎糖的方向行过去,在黎糖慌忙想暗自转移“证据”时,微冷着神色下了定身术。
随后,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将她的手掰开,拿出了她藏在袖口处的药粉包。
原本温和的眉眼彻底冷了下去。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柳胥舟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毫不起眼的银色手环。
手环在他手中变大,被他合住黎糖的一双手,将其套在了这两只凝白的手腕上。
黎糖的眼泪当即滑了下来。
顿了顿,柳胥舟动作轻柔的替她拭泪,缓缓摇了摇头,叹息:“你呀,为师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性子为师还能不清楚么?认定的事又岂能轻易放弃。
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我们都在等你想通,只是现下看来,不采取一些措施,你是想不通了 。
怎么就不听话些,知道你不喜欢宋凭,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这样吧,为师答应你,等事情结束,允你同他和离,此后你再想要做什么,为师绝不干涉,好不好?”
黎糖眼中的泪漱漱的掉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柳胥舟。
缓缓闭上眼,柳胥舟不忍再看,背过身。
“冥顽不灵,为师还能害你么?”
“近日修真界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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