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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60-68(第9/11页)
兴冲冲地往桌上一摆。
“烛光晚餐?”
杨潮生见一桌子中菜配两个浪漫的蜡烛着实有些奇怪, 但纪想的想法向来天马行空, 可以说,他也很期待每天纪想时不时会冒出来给他的一点“惊喜”。
不过这蜡烛……好像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纪想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点燃烛芯又把灯关掉, 和杨潮生面对面而坐。
前几天远在深城刚做完腺体修复手术的沈思儒给他寄了瓶珍藏许久的帕图斯,虽然名义上是送给牵线介绍医生的杨潮生当谢礼的,但这酒还是纪想收下的。
沈思儒说酒壮怂人胆,喝下去做什么都理直气壮。
纪想抱着醒好的红酒,优雅做作地拿了两只高脚杯:“这是思儒送的,他在深城的手术很成功。虽然红酒蜡烛搭配年夜饭有点怪异,但这是我和你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下次请你吃正式的烛光晚餐?”
杨潮生了然,纪想这是想和他约会。
“形式不重要,人最重要。”杨潮生认真地看着他,“只要是和你一起,我们啃馒头配红酒都行。”
纪想“扑哧”一笑,把酒递过去:“来吧。”
他举起酒杯,和杨潮生轻碰:“祝新的一年,小杨同学顺心遂意,平安常乐。”
“既然祝我‘顺心遂意’,那我就祝小纪同学……”杨潮生思忖道,“越来越爱我吧。”
他笑看纪想:“这个愿望不用神保佑,你来记得帮我实现就好了。”
纪想微愣,随即展颜:“遵命。”
两人不顾外面来自新年的喧嚣,在温馨宜人的小家里自成一境。纪想和杨潮生絮絮叨叨地聊天,菜没多吃,酒倒是越说越渴喝了不少。
“杨潮生。”纪想托着半张绯红的脸歪头望着目光柔和的杨潮生,语速缓慢,“喜欢我那么久不说,会不会很辛苦?”
杨潮生抿唇:“不会。”
“撒谎。”纪想眯眼,“其实我都想不到有人居然能喜欢我十三年……哦不,从现在起就要算十四年了。”
“为什么那时候不说呢?”
“因为不能确定未来,不想过度打扰到你的生活,更不想你未定的人生会有可能因为我产生不同。”杨潮生垂下眼眸,“当然,最怕的还是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啊。”纪想身子向前倾,注视着他,“你长得好看,成绩优异,画画也那么厉害,谁会不被你吸引?不喜欢你?”
杨潮生没回答,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你啊”。
他无数次从少年时期的纪想身边擦身而过,也许曾有收到过几分他遥不可及又朝思暮想的属于纪想的目光,但对方无心停留,他求而不得。
“我看到你藏在书房抽屉里的画册了。”纪想说,“那天你要和我离婚,没把它带走。”
杨潮生蜷缩了下手指。
他是故意的,反正都要离婚了,破罐子破摔,让纪想知道了也没什么。
可纪想那天那么快就找到了他,后来告白完也没和他提过,杨潮生以为纪想还没看过。
而且得偿所愿之后,杨潮生也不用再时常反复地去翻那本存放着过去的画册了。
提不提,好像都无所谓。喜欢了纪想很久这件事,哪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没关系。
“里面除了画着我的画,还有一张我随手写的贺卡。”
纪想不懂暗恋,除了杨潮生之外,更没有喜欢过别人。但每次他回想起那本画册,都能身临其境地代入杨潮生的视角,感同身受那份隐在时间背后的酸涩。
纪想站起身,坐到杨潮生的身边,抱住他:“谢谢你能坚持下来,出现在二十九岁的我面前。”
杨潮生嘴唇微动,那张贺卡其实原本并没有那么巧地发到他的手上,他是和另一个女同学换的。
因为帮老邢批过小测,杨潮生早已经将纪想的字迹印刻在心。所以在他像无头苍蝇似的漫无目寻找那张祝语的踪迹时,一个路过的女生拿着纪想写的贺卡说了句“不知道是男生女生,这字好漂亮”后,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哪有那么多缘分天定,杨潮生打转在纪想周围长达两年,延续至今的爱恋,都是事在人为。
“不会了……杨潮生……”纪想靠在杨潮生的肩窝上低声呢喃。
“不会什么?”
“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这么苦了。”纪想的唇瓣在杨潮生的侧颈上摩挲,继而不疾不徐地轻咬上他的耳廓,“你现在想尝一尝甜味吗?”
纪想呼出的热气全部吞吐在耳边,身上还有下午沐浴过茉莉香。
杨潮生察觉到纪想不安分的在衣下乱窜的手,瞬间明白他的用意。
而桌上的蜡烛杨潮生也想起来了,造型差不多却因为香气没有蜜月旅行的时候杨月明送给过他们的那款那么浓烈,杨潮生才没反应过来它的用途,还以为纪想是真来营造烛光氛围的。
他不清楚纪想是怎么知道的,还特意用在了今天。
纪想轻啾了口杨潮生的侧脸,再从拉扯间变得凌乱交叉的椅子上挪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搭着杨潮生的肩膀,像要把自己全身心地托付给他:“……今天我都准备好了。”
杨潮生诧异地望着纪想把毛茸茸的睡衣扯下,里面是一套白蕾丝的薄纱透视套装。
纪想感觉脑袋要冒烟了,他下午在浴室里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穿,怕吓到杨潮生,又怕杨潮生会不为所动,大腿还被缠绕的细带勒得难受:“呃……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反正就先……”
“这样吧”三个字被杨潮生堵着咽回了嘴里,纪想被抵在桌前,冰冷的红木刺激着后腰,他颤抖着,顺从承受杨潮生突然爆发,像要把他拆入腹中吞吃的亲吻。
等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睡衣都滑落在地上,纪想夹紧他的腰怯怯地说:“去……去房间吧。”
杨潮生“嗯”了一声,缓缓抚着纪想圆润细腻的肩峰:“会冷吗?”
纪想迟疑半晌摇摇头,也不敢说煞风景的话,万一他真说冷,杨潮生极有可能下一秒就把睡衣给他重新套上。
那这一晚的辛苦铺垫就真白干了。
他搂紧了杨潮生,嘟囔道:“有你在就不冷。”
杨潮生暂时克制住欲念,单手抱着人站起来,还不忘把桌上的一支蜡烛端走。
物尽其用,他把蜡烛搁在床头,紧接着将纪想安稳地放下。
上次过后他提前买好只等有朝一日待用的床上用品都和抑制剂那些放在了储藏室,杨潮生用鼻尖和纪想的相蹭:“我去拿东西,很快过来。”
“不用。”纪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左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随机抓了一把,“我早上买了……放在这里。”
杨潮生眉毛一挑,把润滑剂接过,轻笑起来:“这个我来,另一个……你帮我?”
纪想傻傻地应声“好”,随即撑着手肘坐起来。
塑封变得异常难拆,纪想一边懊恼一边想着下次一定要提前拆好,最后还是杨潮生温柔地把着他的手哄说道“慢慢来”。
纪想尴尬地看向杨潮生。
“……有点不太舒服。”
纪想大惊失色,以为是弄反了,不可置信地还要重新再拿一个,就被杨潮生捉住,听到人哑声说:“小了,老婆,下次要再买大一个号。”
纪想一时间手无处安放,他就帮了杨潮生一两次,在挑选的时候也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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