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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死遁后他疯了》70-80(第10/16页)
姜幼安既满足又累,在萧伍蠢蠢欲动想再来时轻轻点了点他的肩:“不要了,明日还要早起赶去天莲山。”
对付疫病很耗费体力,萧无衍知晓她今日有多累,也知晓她明日还要继续幸苦,便忍耐下来:“好,我为娘子穿衣。”
……
饶是如此,次日姜幼安醒来时仍觉自己仿佛浑身骨头都散了架。
是以当天晚上在天莲上,萧伍抱着她躺在帐中又想要时,她果断拒绝了他。
萧无衍默了默,人听话的没动,那双如狼一般的黑眸却望向帐外影影绰绰的灯火,娘子不愿,想来是这里离其他医者的营帐太近了。
骁勇善战的年轻侯爷擅于发现问题,也擅于解决问题,于是第二日,他便带着顾幺幺搬去了半山腰上的一处营房。
这间营房之前应是校尉所居,比其他营房要大,房内摆设也比其他营房要讲究些许。
萧无衍趁闲时将营房收拾干净,换上新的被褥枕头。
晚上,他滚烫的身躯抱着顾幺幺,无声求欢。
今日西营轻症的病人有好几个病情大幅好
转的,若无意外,明日再喝药巩固一日便可送他们回家了。
姜幼安心里高兴,且昨晚睡得好今日也歇了过来,便大发慈悲的应了。
可第一回 尚未结束她就后悔了,山里太冷,萧伍虽想法子往营房里搬了炭火烧,却远远比不上苍鹤那间房里的暖炉。
“冷……”
因此当萧伍缠着她想要第二回 ,她明明想拒绝,却舍不得放开他火炉似的胸膛。
萧无衍果然得寸进尺,嘴上用“他能让她热起来”的说辞哄人,身体则慢慢开始挞伐。
姜幼安这会儿没有办法只能让他欺负,心里却默默生了气,次日无论萧伍怎么求都没再松口。
战场上用兵如神的镇远侯并未察觉是自己犯了错,只觉得自家娘子是当真怕冷。
可往天莲山送暖炉之事没那么好办,徐老和守在医坊的将士知晓他的身份,并不会将此事记在心上。
只是如今医坊中还有其他大夫,他们只知他是军中普通军卒,若见他与娘子的营房中出现暖炉,怕是会有微词。
萧无衍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却不想娘子在治病救人时遭人为难。
如此一来,他不得不耐心等待。
而每日在侯夫人出去为病人看诊时才能偷偷跑来向侯爷禀报军务的将士便发现,他们侯爷好不容易温和两日的面孔又一日日冷了起来,甚至比从前还要叫人望而生寒。
直到三日后,军卒进营房禀报“侯爷要的暖炉已经送到”,萧无衍沉冷黑眸里才久违地扬起笑意。
夜晚,姜幼安从北营回来后神色却明显不虞。
冬瘟与伤寒不同,伤寒是脉象病症有诸多不同,但只要诊准了脉对症下药,而后再根据病人服药之后的脉象及时更换药方,病人便能一天一天的慢慢好起来。
冬瘟却是所有病人的脉象与病症基本相同,可对症下了药,病人却未必会痊愈。
同样的药方,北营病人已用数日,今日有人痊愈,却也有人因病情反复迁延不愈而不幸离世。
萧无衍傍晚时分便燃起了暖炉,然顾幺幺回来后,他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心却不敢再谈行房之事,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娘子在想什么?”
姜幼安闻言凤眸焉焉地抬头看他,却什么都不想说,只是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住他的喉结。
第77章
“娘子没力气了?”……
屋外风急,将营房不算牢靠的窗吹得簌簌作响。
萧无衍箍住顾幺幺不盈一握的腰。
姜幼安温热的唇离开他的喉结,一路往上碾磨,然而才刚碾到唇角男人呼吸便忽地重了,瞬间转守为攻,侵略意味十足地撬开她贝齿,狠狠搅动她舌。
“唔……”姜幼安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脑子也有些发懵。
若是以往,她早已将人推开,今日却因堵在胸口的那股郁气而做出相反举动,不仅没推开男人,反而柔柔攀住男人的后脑把他往自己身上又压了压。
萧无衍的理智瞬间溃散。
即便看出顾幺幺这般亲近他只是为了发泄心中郁气,他也愿做她的消遣。
……
一夜贪欢。
临近丑时,姜幼安气喘吁吁地伏在萧伍肩头,嫩白长腿微微夹着他的腰,浑身又舒爽又累,再不想动弹,亦无心去想其他,只想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去。
不管什么事,都等明日醒来再说。
萧无衍却被她诱得不上不下,极不满足地攥住顾幺幺一只脚踝,薄唇贴在她耳边哑声:“娘子没力气了?”
姜幼安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什么又忽然摇头,轻挣了挣被萧伍握在手心的那只脚道:“不是,我想睡了,好冷……”
不想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一阵气笑声:“营房里燃着暖炉呢,娘子莫不是没瞧见?”
嗯?有暖炉?姜幼安疑惑睁眸朝营房四角瞧去,下一瞬,竟真看见两樽安静矗立在东、西两角的半人高暖炉……难怪她方才觉得自己快要被热化了。
面色一晒,姜幼安双眼微闭,软软趴在萧伍肩头耍赖:“夫君真好,夫君从哪儿找了暖炉来?”
萧无衍:“……不敢受娘子夸赞,此物是军中所送,大夫营房中都有。”
话音刚落却忽然翻身反压顾幺幺,凛凛黑眸如猛兽般凝视她的眼睛:“既然娘子累了,便换我来出力。”
“唔别!等等……”
姜幼安还要拒绝,却没来得及,话未出口就被萧伍用力狠狠堵了回去。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直到山间泛起鱼肚白,这间坐落在半山腰的营房才云消雨歇。
姜幼安半梦半醒间由着萧伍伺候她沐浴,而萧无衍今日也终于餍足一回,连次日背着顾幺幺处理繁杂军务,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军卒见状,默默瞧了一眼暖融融的营房,心道原来侯爷前几日的脾气是被这甘州山里的寒给冻的。
这厢,姜幼安经过昨日那遭放纵,亦重整旗鼓与徐老等医者继续针对冬瘟之症调整药方。
她始终相信,就算没有药方能一下治好所有病人,但至少,他们可以精进药方,找到药效最好的一副方子,尽最大可能治好最多的人。
报着这种念头,次日黄昏,姜幼安在给一个病情反复的病人诊脉时竟真福灵心至,脑海种突然蹦出一道新方子。
她当即起身从记录病人病情的军卒手中拿过纸笔,一言不发地将药方写到黄麻纸上。
病榻上的病人已病痛折磨数日,也亲眼看见与他同住一个营房的乡邻被恶疾夺命,此时见顾幺幺这般严肃模样,眼中不由露出灰败之色,苍白的唇却尽力扯出笑来,虚弱道:“小顾大夫、不必忧心……某看到甘州回燕,此生已无憾了……”
姜幼安听见病人的话,这才回神将写着药方的黄麻纸递给军卒,继而安抚病人:“木先生误会,我只是想出道新方子,只是这方子可不可行还是要让徐老看看。”
话落,她便回眸看向军卒,让他将药方送到徐老照看的那间营房去。
不料病人却阻止道:“某、某相信、小顾大夫,您不必、去找徐老,就按此方让人煎药就是……”
两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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