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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60-70(第4/17页)
触感里。
温濯直接亲上来了!
虽然第一次跟温濯双修的时候已经接过吻了,但他们到底不是正式的道侣,沉疏被这么一亲,情热顿时烧得更剧烈,连理智的弦都要崩断了。
“唔!”
沉疏用劲推开温濯,急促地喘息着,他羞耻得要死了,身上的狐狸耳朵、尾巴一个劲地冒出来。
温濯也不好意思,他脸色绯红,稍稍低头,靠到了沉疏的肩膀上。
“对不起,小满,”他说,“眼下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沉疏脑子还算清醒,反驳他,“我与你说了,这蝶粉有问题,你拿去换了不就是,干嘛还非要试一试?”
温濯这才抬头,动容地望着沉疏的眼睛,无比坦诚地说道:“我对你很好奇,我想知道关于发情期的事情,可以教一教我吗?”
他说话很少拐弯,沉疏也不是第一回听了,但每次听到温濯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他不免还是要大脑空白片刻。
教他?
教什么?发情期? ?
这还能怎么教,控制不住发情期的妖类,不是一直上床,就是一直杀人,再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沉疏四下张望一圈,确定无人之后,羞愤地拽起温濯的手,拖着他就往天枢阁里走。
“砰”的一声,阁门被摔上了。
屋内不点一盏灯烛,沉疏的眼睛在这漆黑中亮起暗红的光。
他恶狠狠地盯着温濯看,轻斥道:“上次说了,拜师,我从了你,双修你就得听我的,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温濯都能嗅到他沉疏情热的气息,话语中都沾着氤氲的水汽。
他微微蹙眉,反手跟沉疏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沉疏腰腹的线条滑下去,隔着衣料揉按他。
“可是,”温濯低着声,尾音缱绻,“这样……应该就是发情了吧?”
一个正道修士,讲话比沉疏这只妖还下.流!
沉疏被他撩拨得心跳加速,眼睛里都朦胧起来了,被他这么一摸,本来心思清明的,也该被濡湿成春潮了。
“看来是有效果?”温濯一边摸他,一边认真分析道,“可妖类进入情热期时,究竟是性.欲更强,还是杀欲更强?”
沉疏感觉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真实,跟热过头了似的,连空气都成了浮浪。
他们边说边往后退,不知不觉就压到了床榻上,温濯背靠着床板,从沉疏的衣物下探了进去,缓缓游上,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烫热的身躯。
沉疏觉得头晕,额头压在温濯颈侧的床板上,小口小口地送气。
灵核强大的人的确能克制住发情期,但像温濯这样没道理地撩拨和诱导就是另一回事了。
沉疏都快怀疑他说的什么试一试,都是胡编出来的借口了。
这人难不成只是想跟自己上床吗?
沉疏拗不过他,咽了咽喉咙,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温濯正抱着他的背脊,忽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扫过他的手,他垂眸一看,是沉疏的尾巴在挠他。
温濯抿了抿唇,环紧了沉疏。
“想知道,小满现在是什么感觉?杀性更强,还是色.欲更强,会不会控制不住……想要做什么?”
沉疏的喘息声小了些,他侧过脸,唇压上温濯的耳垂,讽刺似的煽动他:
“师尊,你何不问得更直白些?”
温濯感觉他一口咬到了自己耳朵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低喘了一声,狐妖的灵力也随着这一口的啃咬进入了温濯的皮肤,把他的情潮也一并诱导了出来。
“那我重新问,小满,”温濯说。
灰蓝色的眸子里竟有一层水雾浮现,把这淡漠的颜色染得格外色.情。
“你现在是更想杀我,还是更想上我?”
这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沉疏听到这句话,闷闷地继续咬他。
这人也太坏了……
等沉疏咬足够了,他就把那些情热期的烦躁、焦虑,都化作了不高兴的顶撞,他就着温濯那根麻筋,用了劲地对付,直到两个人都开始魂不守舍,热汗淋漓。
错杂的喘息和呼唤,一声接着一声地响。
……
这场春情才刚刚进行到一半,沉疏和温濯的元神就被丢出了记忆画轴。
两个人从混沌的魂魄重新化作人形,相拥着滚了两圈才停下来,落回了最初的那片湖泊中。
沉疏觉得头异常地疼,指腹按了按眉心,搀起身,看着身下的温濯,委屈道:
“师尊……”
温濯也跟着沉疏进入画轴,以魂魄的姿态体验了一遍这段前尘往事,他还没从情潮中缓过神来,双目失神地看着沉疏。
“小满,”他低声道,“我还、想要……”
沉疏见他被这记忆给困住心神,双手一捏温濯的脸颊,急声道:“师尊,醒一醒,我们现在出来了!”
温濯不听他的,搂着沉疏就亲。
沉疏也只好局促地回应他的亲吻,亲了好一会儿,温濯的神识才缓缓回归。
他捧住沉疏的脸,跟他额头相抵,瞳色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出了什么变故?”他缓缓平稳着呼吸,问道,“我们……怎么出来了?”
温濯的语气听着有些不高兴。
沉疏当然也不高兴,正做到兴头上,忽然被人打断了,换谁心情能好?
二人还没搞清楚状况,耳边就传来沈玄清冒昧的声音:“啊,抱歉抱歉,情感冲击太强烈的记忆片段容易脱节,我这就重新施法。”
沈玄清的声音一出来,沉疏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很复杂,甚至带了一丝的嫌恶。
“师父,你不会也在上边看吧?好恶心。”
沈玄清愣了愣,厉声反驳道:“胡闹!我的元神又不在香炉之中,怎么知道你们到哪个阶段了?”
“那就行。”沉疏翻了个白眼,冷冷道。
他看向温濯,目光重新变得温柔起来,牵住了他的手,开始说起那记忆卷轴里的事情。
“师尊,这蝶粉恐怕就是应龙用来挑起战争事端的工具了,我们发现问题之后,没有把它们统统换走吗?”
温濯摇摇头,说:“换去了正常的蝶粉,但为了保护你的身份,没有同宗门具体说,而是让池辛无意间发觉了此事。”
沉疏道:“池敛又是怎么解释的?”
温濯皱起眉,说:“她说,这批蝶粉是从润州运送过来的,那商户已经被押入了牢中,不久后就问斩了。”
“被她找了个替死鬼!”沉疏暗啧一声,又问,“所以,和谈会其实是顺利结束的?”
“是,”温濯正色道,“和谈会结束之后,两州的边境不再加设关隘,人和妖度过了最为和平的二十年。”
沉疏疑惑道:“既然都恢复和平了,主张和平的党派应该是日益强大,池敛的大势已去,可为什么两族之间最后还是爆发了鸣金之战?”
温濯叹了口气,看着记忆画轴在二人面前徐徐摊开。
这一次,画轴里的景色不再是云蒸霞蔚的太清山,时至夜幕,整座主峰却像华灯一般亮,山路盘住了一条火蛇,围困住了山中所有的人。
“那时我也以为,我们共同阻止了两族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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