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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60-65(第9/13页)
旁,姬君凌立在书案边,如山的公文堆积在边,而他提笔蘸墨,在信笺上一字一句写着。
正是洛云姝懒洋洋念的那些。
素手拈起一枚果子,朱唇轻启,舌尖一卷,果子入了口。
洛云姝嘴里含着果子,含糊道:“唔……记得模仿我的字迹啊,总不能让阿九觉得我懒得家书都要让你代劳,也太不像话。”
没听到姬君凌回应,她不大放心,凑过来看了眼,是她的字迹。
赞道:“挺乖。”
对于她的哄,姬君凌并不买账,淡声道:“阿九挑剔,身边之物无一不精美,我私认为,相比我的字迹,阿九不见得会更愿意看到您的。”
弯弯绕绕的话尽显他骨子里一半的文士含蓄,但洛云姝还是第一时刻就听懂他藏着的意思。
他在暗指她的字丑。
“是是是,大司马说得对,我的字丑。”洛云姝才不上他的道,他就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可她素来稳重、含蓄、风雅,喜怒不形于色……怎么会如此幼稚?
她谦逊地看着他,明眸含情脉脉,欲说还休,似一个含蓄的大家闺秀,言辞亦是温婉:“大司马所言极是,小女子不才,不善文墨……”
又来了。
姬君凌早已习惯了她不看话本也能信手拈来的做戏本身。
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平静道:“下一句。”
洛云姝捏着帕子,眺望着窗外,忽然秀眉蹙起了哀怨。
以为她是因他的冷淡嗔怨,姬君凌心一软,随她视线看过去。
她在看着院中的树上,那里有一个鸟窝,一只喜鹊正衔了食物,喂给鸟窝中嗷嗷待哺的幼雏。
而洛云姝捏着手帕,凝神望着鸟窝出,她年轻韵致,目光无忧无虑,乍看之下未有同龄人的庄重,俨然一个刚成为母亲,牵挂家中幼子的女子。
但她。
牵挂幼子?
姬君凌想到自九弟十几岁,她看少年一年比一年嫌弃的目光。
她思念九弟,才怪。
但他没拆穿,甚至宽慰了一句:“阿九已长大,自会照顾自己,你不必过于牵挂。下一句。”
洛云姝期期艾艾地继续:“因你长兄仍需照看,因而为娘归期——”
她征询地看了眼姬君凌,含蓄中夹着羞臊,仿佛受人掣肘,上门献出自己,又放不下架子的深闺妇人:“大司马觉得,我该何日归家?”
事实也是如此,她原本决定在给姬君凌解毒后便回。
但他竟然不同意,说什么横竖阿九再一次需要解毒是在一个月后,她回去也无事可做,不如留下。
这不,她也只能问问他。
姬君凌额角蓦地一抽,他没有回应她,提笔落下几个字。
“归期不定。”
什么归期不定,这是想把她扣在他身边了?要是他得闲,扣就扣吧,可他自打毒解清后就埋头公事,起初好几日早出晚归,这几日许是看出她有去意,每日早早就回来了,但也是坐在在她旁边,用批阅公文当作陪伴。
虽会主动闲聊,但一连数日都是这样的陪伴……太素。
洛云姝只觉得自己当真要成了个深闺怨妇,她哪里还用做戏?
完全是真情流露!
他晾着她,还说“归期不定”。
她猛地扔了帕子,快装不下去了,又忍耐地收了住,看向姬君凌的目光重归哀求:“大司马……家中幼子多病,妾属实不能久留。况且……妾来此处太久,家中夫君若知道妾身为了求您相助,竟上门自荐枕席,恐怕——”
她眼前一黑,姬君凌大步上前,堵住她的嘴,触感温和。
却不是用他的唇舌。
怎么和那年在太子府的佛堂中不一样,那时他可半点禁不起撩拨,她一句“少将军”,他就忍不住了,手持长剑一下下地屠戮她。
时隔数年,偷偷躲在破旧佛堂里隐晦又刺激的感觉,自己那要将她捣成碎片的感觉还能再想起几分。
但……越难吃到嘴边的肉,真正尝起来才越有滋味。
洛云姝无措地张了张口,将他的指端半含入口中,声音含糊:“大司马……妾只想要一纸承诺,救一救我那深陷争端的夫君,求……大司马垂怜。”
“夫君?”
年轻权臣清俊的凤眸眯起,呈现出锐利的弧度,似是刀锋。
洛云姝察觉到了危险,越发端方拘谨,真正地像一个为了救夫婿不惜献身权臣的他人之妇。
“大司马……您若肯写一封信,替妾的夫君求求情,今夜……”
她的手触向他的腰封。
羞恼中含着耻辱,拿捏得极为到位的目光不敢看向姬君凌,更耻于看向他的腰封,低垂着长睫,目光落在了地上,并且咬了咬唇。
“今夜,大……大司马……”
声音也微微发颤,像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无比害怕。想到那莫须有的夫君,又倏然鼓足勇气:“今夜一整夜,大司马便是妾的夫主。”
姬君凌挑了眉:“当真?”
洛云姝贝齿轻咬了下嘴唇,迟疑地点头:“当真……”
姬君凌依旧冷着眉眼。
“成交。”
他没再说什么,放下笔往外走,看方向是去寝居。
这种时候怎么能去寝居那么名正言顺的地方?果然还是小了她几岁,气势凛然、大权在握又怎样。
不还是保守,玩不过她?
洛云姝忙拉住他,但也不是像往日那般毫不见外地拉住他胳膊,而是两指捏住他衣袍一角。
仿佛怕极了眼前的权臣。
姬君凌稍回头,冷然垂眸看着她怯怯捏住他衣角的素手,姿态疏离不可靠近,深邃晦暗的目光却昭示着他其实没有看到那般清正。
甚至毫不掩饰侵略性。
“何事?”
他性子本就冷淡,话也少,不用怎么做戏也比她像多了。
俨然一个在心仪的猎物上门时不回应也不放人的弄权者。洛云姝被他那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心怦怦跳。
她是装的。
但他……是真的。
被他肆意觊觎和放肆引诱他,两种矛盾的刺激感在心里纠缠盘旋,就如浇入油锅中的凉水。
甫一碰撞就蓬勃炸开。
洛云姝垂睫看着他衣摆,长睫遮住眼底闪烁的微芒。
她轻低着眼帘:“大司马公事繁忙,妾不敢过多叨扰。所求之事……就在您的书房里说,即可。”
姬君凌眉梢微不可查地挑,仍是高高在上的冷淡姿态。
“亦可。”
他在走到一侧矮榻上,随意地坐下,如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
洛云姝也在他一侧坐下,却不知道该如何了,往日她至多只需说两句,姬君凌就忍不住了。
今日他格外耐得住性子。
要不是深知他对她的觊觎和执念有多强烈,她恐怕要以为他是转了性子,打算始乱终弃了。
但……偶尔的疏离才更勾人。
洛云姝有十足的耐心,她朝他挪近了些,试探着倾身,在他唇上一吻,姬君凌总算动了动,手轻放在她腰后不懂,是个默许的动作。
她大着胆子,轻吻他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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