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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60-65(第11/13页)
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
是她之前抄的佛经。
又在暗暗调侃她,洛云姝不再去辨认他写了什么,姬君凌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地写了好几行。
最终只能写出茶色墨迹的笔,落在了一片墨色中。
粗糙笔尖挤入隙间。
笔尖的狼毫蘸了水仍不减粗糙,在柔嫩的肌肤上划过,似一笔一画,描摹早春绽开的花枝。
落在小小的明珠上。
洛云姝紧揪住矮榻的边沿,刚寻到些意趣,姬君凌笔尖拿出,挪到了两侧的宣纸上,隔靴搔痒地绘着。
洛云姝扭了扭,自行调整位置去就他描摹的笔尖。姬君凌没有躲开,在她想要的位置上继续描绘。
湿凉的笔迹若即若离地划过,每一笔都让人随之轻颤。
但没有一笔落到了实处。
“姬君凌……”
洛云姝出声提醒他。
他笔尖重了些,往里按入,凤眸缓缓抬起,幽沉地看她一眼。
是称呼错了。
洛云姝忙要改口,又不想他轻易得逞,便撑起身子扯住他的衣摆:“是妾僭越,不该连名带姓地直呼大司马,可妾实在想要大人那支笔……”
姬君凌额角青筋蓦地一跳。
他握着狼毫笔,轻轻往里一抵,她嘴里乱七八糟的话顿住。
“嘶……”
洛云姝脚尖倏然紧张地绷起,实在受不了,她去吻姬君凌嘴角,柔声握住:“不,要这个。”
姬君凌气息已被她吻得凌乱,但仍不松口:“礼尚往来。”
拿他没辙,洛云姝叹口气。
“郎君……”
与此同时,手圈紧了些,拇指从上端抚过,隐忍的青年顿时闷哼一声,肩头薄肌越发贲起,清冷如坚冰的俊朗面容也出现了失控的痕迹。
不是他想听的那个称谓。
他忍住肆意摧毁的冲动,按住她乱动的手,冷冽嗓音喑哑得仿若能将她的肌肤灼烧出一个洞来。
“称谓不对。”
不对什么不对?洛云姝才会不惯着他,看出他已然濒临失控,她猛一用力推倒了他,也不做戏了。
“姬君凌,我告诉你,今日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说罢就笃定地落了座。
但这是洛云姝为数不多占据主导的时候,她习惯了姬君凌利落的作风,也自然而然地一步到了底。
可谁知这么难受。
洛云姝僵硬地坐着,像林中被钉住的孔雀动弹不得。
“姬君凌,我动不了了……”
姬君凌无奈,都到了这份上她还不肯唤一声,但他也被她折磨得不上不下,几欲要疯狂。
“先欠着。”
带着无奈,他把住她腰肢,大力往上,只一下,洛云姝眼泪都要被怼了出来,没两下就受不住了。
“够、够了!”
每次都是这样,得不到时她会百般想要,得到时没两下就想罢休。
“不够。”姬君凌咬着牙,带着狠厉翻身而上,按住了她。
后来到了书案上,他仍持笔肆意描绘,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墨迹,又带她去浴池中洗掉,从里到外,无一处遗漏,直到洛云姝再也动弹不得。
这一切疯狂才停止。
她懒洋洋地趴在池边,身子软得没骨头,姬君凌将她抱回卧房,揽着她躺了下来:“睡吧。”
洛云姝不忘嘱咐:“唔……放心忙去吧。这几日就不用回来了。”
她已饱了。
姬君凌被她给气笑了:“用完就扔?洛云姝,你真是没心。”
洛云姝反过来倒打一耙。
“难道不是你将我撂在一旁,想我的时候予取予求么……”
姬君凌没与她斗嘴。
但他的确是故意晾着她的。
并非因为想予取予求,而是不想让她觉得腻,才要克制。
也不知究竟是谁吊着谁,谁折磨了谁,姬君凌轻哂。
好在一切果真如他所想,她就喜好若即若离的他。可惜,仍未能听到她唤出他想听到的那句称谓。
她的嘴太硬。
姬君凌凤眸掠过危险的深意。
下次,定要诱她松口。
第65章
只有两个人的婚仪
“外出?”
“对,外出,但此次我需隐瞒身份,并非以大司马的身份。”
洛云姝本懒得挪地方,一听到隐瞒身份,顿时来了兴致,也不想去求证他所谓的公事在身是不是借口。
她只知道,以新身份出行,会有不同的情……唔,乐趣。
“你陪我吧。”在姬君凌说出这一句时,她大方地答应了,为了给自己保留意外之喜的感觉,一路上都没怎么询问,快到了地方才问。
“你是谁,我又是你的谁。”
姬君凌很自然地看了她一眼:“我是一个大司马手底下的一个不务正业世家子弟,你是我的——
顿了顿,他道:“将完婚的妻。”
这是冷着一张无情无欲的脸在占她便宜呢,洛云姝拈起一枚花钿,遮住太过鲜明的朱砂痣,也遮住眼底的狡黠,内敛而矜持地朝他略一颔首:“那,此行有劳未婚夫多多关照。”
又问:“还不知你的姓名。”
姬君凌无比坦然。
“假姓裴,唤裴郎即可。”
洛云姝不大乐意,颇上道:“裴郎,唤着像我琵琶别抱,不如——”在窥见青年故作淡然扫过来的视线,她幽幽地一笑:“就唤郎君吧。”
等到了地方,听那些个与他攀谈的官员笑语,洛云姝才知道,她这未婚妻与他还有番离经叛道的情缘。
“听闻裴三郎是为娶一寒门女郎忤逆家族,这才被下放。”
啧,这戏是面面俱到。
洛云姝配合着,二人暂住在驿馆,她的裴三郎每日外出,她则在驿馆中翘首以盼,当望夫石。
这日,两人去县官府上赴宴。
在县官夫人赞他们郎才女貌时,“裴郎”清冷的面上忽而流露出些许内疚:“在下无能,连婚仪都未能给她,就让她随我四处奔波。”
这一回是苦情鸳鸯啊……
洛云姝甘之如饴的模样:“郎君莫自责,我不喜热闹,有婚仪反而不自在,细水长流就很好。”
清冷的青年默然不语,看似不在意,实则在隐忍着内疚。
吴县令及夫人听了进去。
是夜,夫妇二人躺在被窝里谋算着:“这裴三郎看着不像会来事的样子,才二十五六岁就能在大司马手底做事,想来还是靠家族支持,如今被下放到这偏僻地界说不定只是让他吃一吃苦,二人想必不能长久。”
“夫人太爱操心旁人,他们能否长久与我们何干?但你说得对,这裴三郎是裴家嫡系,备受家族看重,讨好他有益无害。”吴县令拍拍夫人肩头。
“呆子!”吴夫人锤他,“讨好人不一定要在官场上,有时候在私事上能投其所好,反而有奇效。”
“前几日,我听那位裴郎君的侍从说了几句闲话……”
她附耳过去说起所听之事。
吴县令恍悟地点头-
几日后,姬君凌出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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