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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20-30(第21/25页)
走到她身边,轻握住她腕子:“您不舍得杀掉他。但他已不是从前的姬忽,您也只能留住那身皮囊,但您说过,我与父亲很像,只论皮囊,我与他又有何区别?”
他的话越发荒唐。
一声一声袭入洛云姝的耳际,她的心跳也越来越乱。
姬君凌指腹揉过她手上最柔嫩的一处,触着她疯狂跳动的脉搏,清俊凤眸在月下肆意而锋芒毕露。
“晚辈未涉情事,但也知道男女之间不过是情与欲。父亲变了,您对他的情也该变了,只剩下欲。既已多次认错人,且与晚辈越了礼。
“何不在动欲时把我当成他?”
洛云姝目光一震,他对曾经的继母说这话简直大逆不道!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回过神愕然地看着他。
明暗将青年面容的棱角勾画得分明,那双和姬忽相似的凤眸在昏暗中有了独属于姬君凌的清俊锋芒。
和他的父亲不同,他是个野心勃勃且不会掩饰的年轻将军。
他用目光锁住她目光,荒唐而放肆的话侵袭入她耳畔。
“若论亲缘,父亲与您只有一层夫妻关系,却不能让您信任,虽是九弟的生父,却选择牺牲九弟,论爱护九弟的心思,父亲尚不如我,至少我不屑于利用九弟。若谈利益,他的权势可以庇护您和九弟,如今晚辈也可以。
“若只论色相,晚辈与他相像,这张皮囊也不逊色于他。
“况他渐入中年,而你还年轻,即便他不似,日后亦终会有心无力,但他给不了您的,晚辈却能给。”
他说一句,洛云姝退一步,他又不疾不徐地上前一步。
她被他逼得后背抵上墙。
与姬君凌对视着,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大晚上见鬼了。
越礼悖伦的话令人震惊,更割裂的是姬君凌顶着张清冷的面容,说着近乎“自荐枕席”的话。
看着眼前年纪轻轻就弑父夺权的世家长公子,洛云姝丝毫没法往他是自甘堕落、因为觊觎她而要当他父亲替身的方向想,她更愿意往别处猜——
他怕夜长梦多,又不想言而无信,竟引诱她、让她自己打破他们的关系,好答应提前杀了姬忽!
一定是这样。
也……只能是这样。
她没理由相信一个年纪轻轻就掌权的世家公子会仅仅因为觊觎一个女子甘愿以男色为诱惑当他人的替身。
他太理智了,或许她该告诉姬君凌蛊的事情,否则若他以为她对姬忽情深似海,反而会忌惮她。但洛云姝心里乱得要命,推开他:“你放心不下姬忽欲斩草除根,我也不放心。但我不是色令智昏之人,没了男人不会活不下去,你不必出卖男色诱惑我,再给我些时日,我会处理好。”
说完就夺门而出。
姬君凌并未紧逼,他留在昏暗的茶室中,拂过被她咬伤的嘴角。
“真狠。”
他兀自笑了下-
洛云姝“逃”回了云山阁。
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已然不是姬君凌说那些话到底是觊觎她,还是纯粹想斩草除根,亦或都有。
而是姬忽这一个威胁。
她传信给亭松。
半月后,亭松传来回信,称他并未寻到无九,不过见到了那位南疆术士,称可以将她和姬忽的蛊转成寻常情蛊,但也仍需三年才可彻底解除。
三年可能发生的事太多,但也比一直解不掉要好。洛云姝操心的事总算有了着落,眼下还面临另一个难题,便是如何说服姬君凌。
思来想去,唯有用师父留给她的制毒方子,调制出不会致死但能让姬忽在三年内形如活死人且无解的毒药。
即便他的部下察觉,没有解药也无计可施。说不定还会为了解毒寻来离朱,她也可以借此找到师弟。
随后洛云姝开始潜心研制奇毒,转眼又过去一个多月。
因为制毒,她的身子很虚。
蛊毒毫不意外地提前发作,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难受。
因为用毒,姬忽失去了知觉,他体内的情蛊近乎休眠,他本人对情慾的抵触态度也不再能主导情蛊。
这两次蛊毒发作,洛云姝身上的蛊和意志占了上风。
情潮一波波蔓延。
这躁动的感觉对于她而言很是陌生,上次如此还是九年前情蛊初次发作那一日,那时情蛊刚种下,母蛊还未彻底被姬忽同化。
蛊发时他们都失了理智。
也是那次才有了阿九,成婚后姬忽逐渐同化了蛊,他们也成了一对无爱无欲的表面夫妻。
因而对“爱”与“欲”这两样东西,洛云姝都领悟得很浅显。
陌生强烈的躁动生出,蔓延到洛云姝的身上每寸肌肤。
好热,还是很难受。
她刚从温泉池中沐浴出来,身上残存温泉的余热,这余热加剧了情潮躁动,让她坐立难安。
相比解蛊,洛云姝更急于压下这股燥意,可她从前虽爱撩拨姬忽,但也只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小打小闹。
她其实不擅长风月之事,尤其不知如何才能取悦自己。
洛云姝想起前些日子看过的话本,她来到后方茶室,找出那本未看完的风月话本,在灯下翻开其中一页。
是一首诗。
什么捻枝头掐朱蕊,拨雪弄春潮,独木入桃源……
写得堪称活色生香。
洛云姝看得脸颊更热了。
她第一次觉得中原人如此虚伪!
要说也不说明白些,为了追求风雅,刻意用那些正儿八经的字眼来隐喻些不正经的事!
辞藻堆砌,极不实用。
洛云姝压下尴尬,身子后仰至椅背,手探入绸缎下。
两只一合,她试探着揉捏。
话本上说要轻拢慢捻,亦可徐徐拉扯,或者揉按。
洛云姝硬着头皮照做。
但却没有体会到那种酥到骨子里的愉悦,因为心里知道是自己的手,因而身心毫无波动。
揉面团似的,毫无感触。
她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偏爱诱使猎物自己上前来取悦她,自己取悦自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啪——”
洛云姝一把扔了册子:“什么鬼东西,写得那般旖旎诱人,屁用不顶,中原文人真是不务实……”
糜软妩媚的抱怨声带着暧昧的潮意,在夜半的茶室中散开,清寂的空气变得粘稠,似有春潮沁出。
洛云姝手一顿。
她被自己的声音勾住了。
恍惚间,看到窗际似乎有一道被灯笼拉得长长的影子。
高挑,颀长,像极了姬君凌。
再一眨眼,影子不见了。
他忙着练兵,又怎么可能这样巧地出现在附近?更不可能凑巧在她情蛊发作时来到山庄。想到曾在温泉池的亲近,洛云姝心里燥意泛得更厉害。
一墙之隔的茶室外。
月光和灯笼交相映衬,将一个曼妙的身姿打在窗纸上。
那道身影柔弱无骨,似一枝被春潮打得无力的细柳,无力靠上椅背。
曼妙的曲线贴着竹椅,微微拱起的腰肢轮廓分毫毕现,薄纱下的弧度随着女子急促的气息难耐起伏。
“小畜生……”
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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