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90-100(第7/15页)
疑不说,陈末娉又催促了一番:“你告诉我呀。”
“唉,其实就是打前哨的大将军判断失误,第一仗失利。”
“失利?”
陈末娉瞪大了眼,天朝对上鞑靼和匈奴,居然首战失利,那岂不是大大长了对方威风,灭了自己志气,对后期作战极为不利。
“那后面呢?圣上如何处置?”
“怎么处置,先那样呗,阵前切忌动摇军心,我听你爹说,大将军还是如先前一般不变,不过又点兵充实了些人马,然后,换了两个主将。”
“主将?”
不知为什么,这个本来离自己很遥远的词,此时却好像异常熟悉。
陈末娉猛地想起了什么,咬住唇。
前些日子已经被她遗忘掉的那个梦,此时又结结实实地冲进了她的脑海中。
女子张了张嘴,迟疑许久,终于还是开口道:“娘,换去的主将,该不会是,魏珩吧?”
“哪能呢,他不是走文官路子了吗,不能够。”
她娘横她一眼,抬高声音:“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啊,怎么事事都想到他,娘可告诉你,你还想回心转意同他在一起,娘和你爹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娘!你胡说什么呢。”
她怎么会是那么不长记性的人,就算再记吃不记打,可被打了这么多次,也该老实了。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说得对,他做什么,与我何干。”
陈末娉急忙朝她娘表了忠心,为了安抚她娘,甚至在吐完后又坚持用完了一整盘的牛肉。
不过不知是不是她因为怀孕口味发生了变化,原先喜欢的牛肉,如今吃着,似乎也多了一股肉腥气,好像血水没有挤出来一般。
但是想也知道,她娘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在她如今的吃食上发生,故而陈末娉还是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只是吃完,她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魏珩重伤恢复时,她一个劲地逼着他多用牛肉,直到他一点东西都不能再吃下。
怎么又想到他了。
明明除了他一直默默派人送来的东西外,还有她肚里的孩子,两人真的不再有旁的瓜葛,怎么还会想起他呢。
难不成是她离开的时间久了,渐渐淡化了男人曾经的伤害、淡化了他的欺骗。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她刚刚不就是回忆起来两人相处时的温馨瞬间了吗。
陈末娉咬了咬唇,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陈末娉,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第三次。
*
一进入夏天,日子就过得慢了很多。
京城渐渐热了起来,每次陈末娉换完衣衫,都会盯着自己的肚子瞧一会儿,疑惑为什么她的肚子总不见大,她总感觉,自己现在至少已经怀了六七个月,那个时候,她肯定不会再孕吐了。
她熬呀熬呀,终于熬到了夏末最热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明显有了五个月的弧度,孕吐的情况也减轻了许多。
边关也捷报频传,爹爹回府的日子多了起来,兄长也再次来信表了平安,一切好像都在大家的努力下慢慢变好。
没了孕吐,未来太平,女子的情绪也跟着平和了不少,不会莫名其妙地烦躁想发脾气,整个人都舒缓了许多。
就在她以为日子就要这般安安静静地过下去,只需等待兄长从边疆归来一家团聚,让他给自己带孩子时,陈父又突然不着家了。
初晴倒是一反常态地从国公府赶了过来,不过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同她说外界发生的事和边关战况,只说一切都好,然后就同琴师一道,安静地为她抚琴。
可她同初晴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有心事呢?
只是她有心事,为何又要赶来陈府陪伴她?
陈末娉搞不清楚,晚上睡一睡觉又醒了,只能起身,准备到院子里吹吹夜风,解解热气。
然后,她就看见了,院落西北角处,正在默默点燃香蜡纸表的玉琳。
第95章
逝世 可她孩子的父亲,却再也看不到这……
是玉琳家中有人发生了什么事吗?可是玉琳家的事她再清楚不过, 都平平安安地在村里待着,没听说有什么情况呀。
她心中疑惑,又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浮现。
女子缓步上前, 走到还在专心供奉的侍女身后,轻声问道:“玉琳, 你在做什么?”
“妈呀!”
玉琳被以为挑了个夜深无人的时辰便不会有人打扰,此时乍一听到身影, 吓了一跳,急忙往前蹦了一尺,缩进墙角里,才敢朝向出声的方向查看。
当就着月光看清出声的人是谁时, 玉琳愣住, 脸上浮现无法掩盖的慌乱之色:“夫夫人。”
陈末娉上前一步, 垂眸看着那已经烧成极薄的灰烬的纸钱, 再一次问道:“是在祭奠谁吗?”
“不不是,不,是。”
玉琳毕竟是她一手教大的小丫鬟, 尽管比初来她身边时精明强干了不少,可一旦说谎, 陈末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 按捺住性子, 正色道:“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玉琳几乎要被吓哭了:“夫人,这么晚了, 您快回去歇息,您怀着孩子呢,这般对身子不好。”
“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我就回去。”
陈末娉又朝侍女贴近了一步:“玉琳,说实话, 不要逼我。”
玉琳终于没忍住哭出声来,她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已经泣不成声。
侍女哽咽着道:“夫人,我不是故意想要瞒您的,可您现在身子特殊,不能大喜大悲啊。”
大喜大悲?所以,玉琳所祭奠的人或事,与她有关?
她的爹娘兄长都好好的,孩子也在腹中健康成长,还有什么与她有关?
其实只一瞬间的功夫,她便想到了。
多日前做的那个噩梦的画面再次冲进了她的脑海,陈末娉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站立不稳。
“夫人!”
玉琳见状,急忙要上前搀扶,却被女子挥手避开:“不必。”
她缓了缓,扶住一旁的墙壁,声音更轻:“我娘不是说,他没有被点兵去边塞吗?”
“那个那个,您说的是谁,奴婢不知道。”
玉琳垂下眸子,不敢看陈末娉的眼睛。
“告诉我。”
女子伸出一只手,握住贴身侍女的手:“除了他,还有何人能让你在院中祭奠?其实这些香蜡纸表,你不单是为你供奉的,更多的是为了我和孩子吧。”
玉琳嘴唇轻颤:“夫人我也是怕侯爷走得孤单,怕他离开后还有什么执念留存人世,伤着你和孩子。”
果然,果然是他。
尽管已经猜到,可真正听到这句话时,陈末娉的心头还是像被人拧住一般,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玉琳揩了揩眼角的泪水,既然陈末娉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也没有什么好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便一五一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她擦干净眼泪,看向在月光下也能看得出来面色苍白的夫人:“本来侯爷是没有被点的,可不知他怎么回事,自去请缨,听闻皇上大喜,直接让他替换了原先点的主将前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