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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90-100(第10/15页)
上:“是,书信上说是明日到,你爹算了算时日,估计应当是明日傍晚回到京城。”
陈末娉微笑:“好,那我明日一早便派人去备下好酒好菜,好好为哥哥接风洗尘。”
说到兄长归家一事,女子心里还是很有几分期待。
这么多年没回来,不知兄长如今是何模样,有没有为她带回来个嫂子?
她的期待很快就在次日傍晚落了空。
陈初骋是骑着马回来的,身后跟着一溜亲军,可却没有任何女子的身影。
不等陈末娉说话,站在门口迎他的陈母先皱了眉:“我就说他没出息吧,这么多年在外面待着,连婚都成不了,这么大人了,还是光棍一个。”
听到母亲的话,陈末娉有点想笑,又忍住了,宽慰娘亲:“军营无女子,哥哥想成婚也是不行的。更何况哥哥刚经历过厮杀回来,咱们还是先不提这事。”
“唉。”
陈母叹一口气,正准备接受女儿的提议,忽地眼睛一亮,指着远处儿子马队后方一个带着面具的人:“那人瞧不见面孔,会不会是你兄长的相好?”
第97章
卫焕 为了孩子,也不能总怀念他,需得……
陈末娉的视线随着她娘亲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由得无奈:“娘,那人是看不清相貌,但身量那般高, 与我兄长一般无二,怎么可能是女子。”
陈母嘟囔道:“是吗?那人行在后面, 我看不清身量,还以为比你兄长矮许多呢。”
说着, 陈母又叹一口气:“看来是真没有。”
尽管有些遗憾,但亲人回家的喜悦远胜于其他,母女二人说完话,立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队慢慢靠近, 看着打头的男子身影越来越清晰。
终于, 陈初骋骑马到了陈府大门前。
“大蛋!”
“哥哥!”
陈母首先冲了出去, 突然又想到什么, 赶忙回转过来,把女儿护在身后:“小心些,别惊到马伤了你。”
“爹!娘!妹妹!”
陈初骋满心欢喜, 还没彻底到门前时就翻身下马,大步迈到三人面前。
陈末娉抬头看哥哥, 陈初骋很高, 和魏珩的身量差不多, 但是要比他更壮实一些。
比上次见到哥哥时,他好像又结实了不少, 整个人像一柄大铁锤,随时都能把人揍开花,但他神情还是和当年爬房上树时护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一样,带着宽和又澄澈的笑。
多年未见, 只单单看见哥哥的相貌,听见他的声音,她就觉得眼眶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要往下掉。
“二丫!不哭了,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陈初骋同父母拥抱完,看到妹妹垂泪的脸,有些着急,直接上手准备抱住自己唯一的妹妹宽慰,好在陈母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怎么还是这般毛毛糙糙?也不看着点!”
“哪里没看了,这不是就是二丫吗?”
陈初骋莫名其妙,他嘟囔一声,随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大串子南红玛瑙塞进陈末娉手里:“瞧!哥哥揣怀里给你带回来的,颜色是不是够艳!”
南红玛瑙以色泽艳丽,颜色鲜红为上佳之品,此时递给陈末娉的这串不但色泽好,而且个头大,确实不是凡品。经历过战争后还能将这等物件保留的如此完好,一看就知道主人十分用心。
“哥哥就知道你喜欢这个。”
陈初骋见妹妹接过后,低头盘着这珠子在手心摩挲,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准备继续抱一抱妹妹时,突然发现,自己妹妹怎么好像圆润了许多,而且气质和先前也不大一样。
他瞪大了眼,猛地顺着往下看去,秋日不算厚的衣衫下,女子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
“你你怀孕了?”
陈初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陈末娉微笑点头的动作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抚向那鼓起的肚子。
“还有多久我外甥能出来啊?”
陈末娉瞧着哥哥珍惜的动作,笑得更加温柔:“约莫还有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吧。”
“两个月我就要当舅舅了?”
陈初骋惊喜不已,接着又有些懊恼:“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这样我回来时,就记得多带些礼物。”
陈母嗤一声:“有银子害怕买不着礼物?你既然立了大功,赏钱不少,统统拿出来给你外甥花用。”
“好!”
陈初骋痛快应下:“赏银我都放好了,明早就给外甥拿去!”
“诶,等等。”
陈末娉连忙抬手制止,然后装模作样的侧耳听了一番,摇摇头:“不行啊哥哥,念念说了,它要舅舅留着,当舅妈的聘礼!”
“念念?”
陈初骋一怔,看向一旁的陈父陈母,见他们朝自己微微摇头,明白过来,闭嘴不问。
好在陈末娉正顾着笑,没有瞧见旁边三人的小动作。
陈初骋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别带坏孩子,我这还早呢。”
见哥哥这般模样,陈末娉忍不住又出言打趣了一番,陈母也在一旁帮腔,陈初骋毫无还嘴之力,正无措时,还是陈父出来,笑呵呵地招呼道:“有什么话桌子上说,赶路这么久,肯定累了,先进屋用些酒菜。”
“爹说得对,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再说。”
陈初骋说着,转过身,朝身后还在马上的其他人招手道:“兄弟们,你们先去卫所,我同家人一道用完饭后就来!”
众人应下,马队纷纷掉头,正要离开时,陈初骋忽地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追了上去,拉着马队最后方的那个面具人朝府里走:“卫焕兄弟,你别走,同我一起在家用饭,用完咱们再回卫所。”
带着面具的男人摆手拒绝:“都司,您一家团聚,我去不方便,我直接回卫所,同外地的兄弟在一处吃些便好。”
“唉!都到门前了,我一早不是就和你说了,让你同我在家用饭吗?”
陈初骋个子大,人又壮实,被他拉着,轻易挣脱不开,唤作卫焕的人挣扎了几下,就已经被陈初骋拽到了府门前。
“是啊,既然来了,一同用饭就是。”
“就是。”
陈初骋说着,已经一把把卫焕推进了府门。
脚都已经进了人家的门槛,此时扭头再走,就是失礼。
卫焕无法,只得朝陈父、陈母,还有陈末娉作了揖,用极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劳烦。”
“呦,你这风寒还没好啊,嗓子怎么这样了。”
陈初骋给了卫焕一下,又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一会儿让我娘给你找个郎中瞧瞧,总这么哑着嗓子也不是回事。”
卫焕应下,又单独朝陈母行了一礼:“有劳夫人。”
陈母客气了两下,由陈父先抬起脚,引着那面具人往屋里走。
陈初骋正打算迈步跟上,还没来得及迈过门槛,就一把被陈母拉了回来。
陈母瞪着他,一点也不见适才刚见面时的母慈子孝:“我问你,刚刚那人怎么回事,你先前写好几封信,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多了一个带面具的兄弟。”
“因为刚认识没多少天啊,也就一个来月功夫。”
陈母眼睛瞪得更大:“才一个来月功夫你就敢往家里带?没看见你妹妹正怀着孩子吗?外人进家里,折腾出什么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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