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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60-70(第10/14页)
回应,才抱着一个大匣子,推门进来。
他合上门,走到两位主子面前后,才露出笑容:“侯爷,夫人,是晋王爷命人送来的。”
晋王爷?
陈末娉急忙松开挽着魏珩的手起身:“送东西来的人呢?”
她起得匆忙,没有留意到身后男人骤然沉下来的脸。
“已经走了,送完东西就走了。”
“走了?那可是王爷身边的人,怎么说也得留下来招呼招呼。”
看魏丁表情,送东西的人确实走了,陈末娉又问:“那可给人家塞了瓜子花生等物?”
自然,这些瓜子花生并不是吃食。
魏丁微怔,然后摇头:“未曾。”
啊,这么显得她们定远侯府多不懂规矩啊。
陈末娉可是跟着自己爹娘接过圣旨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在父亲接到任职圣旨时,她娘足足装了三四个荷包的金瓜子给了当时来传旨的内侍。
魏丁笑了:“夫人您不明白,晋王爷同侯爷关系好着呢,不必折腾那些虚的。”
说着,魏丁打开匣子让二人瞧。
里面不是金银也不是珠宝,而是一匣子满满当当娇嫩欲滴的樱桃。
陈末娉瞪大了眼,这大冬天的,鲜樱桃可比金银珠宝金贵数倍不止。
这晋王爷对魏珩,是不是有些太好了?又送翡翠头面又送樱桃的。
她回头看还躺在榻上的魏珩,男人此时也直起了身子,朝魏丁吩咐道:“让玉琳洗了送来。”
魏丁应是,带着匣子退下,屋中一时只剩下陈末娉同魏珩两人。
“做甚?”
魏珩因着腰部不适,复又倚回了软榻上,见陈末娉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自己,挑了挑眉:“怎么那么瞧我。”
女子重新爬回榻上,靠到他身边:“其实我真的有些好奇,你和晋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魏珩看着她:“你先前不是说,不想知道吗。”
还真是,之前那段时间她厌恶魏珩厌恶到极致,根本不想和他的任何事扯上关系,更别说他和哪个王爷关系亲密这种听上去就容易给人遐想空间的事。
想到此处,陈末娉心口微微一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仅仅过去了一个月的功夫,她好像,并不排斥知道这男人的私密之事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男人等了等,见她没有回答,便也算了,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打算真的让她作答。
他继续道:“晋王爷、端王爷,还有豫王爷,原先都被皇上送到我父亲处习过武。”
他望向窗外,彷佛在回忆什么:“我们年岁相差不大,算得上同窗,不过没过多久父亲去世,三位王爷便重新换了师傅。”
提起早亡的父亲,男人的眼眸明显暗了一下。
陈末娉看着他的侧脸,咬了咬唇,抬手覆上他放在身侧的大掌。
魏珩反握住她的小手,收回视线,凝望着她:“父亲临走前特意叮嘱我,端王心胸狭窄,豫王天资一般,只有晋王,聪慧仁德,可以追随。”
这件事,他已经表现出来,相信她早已发觉,不必刻意隐瞒。
陈末娉心头一跳,明明不该继续搭腔,可她还是忍不住出声道:“所以,那么早你便”
魏珩颔首:“晋王爷自小便知我会追随于他,对我自然不似旁人。”
“那也没见你给人家好脸呀。”
晋王爷是对他不似旁人,可他对晋王爷不是啊,任任何人来瞧,他对人家的态度,都算不上亲密。
陈末娉还在回忆她见到的,魏珩同晋王爷相处的情形,没有察觉到,男人正在慢慢朝她靠近。
“呀,你干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时,魏珩已经离她极近,高挺的鼻尖甚至要撞上她的。
男人低声道:“我自小便是这种性子,喜怒不明,又少言寡语,与他相比,并不讨喜。”
啊,她说的不是他对人家晋王爷态度冷淡的事吗,怎么扯到他自己不讨喜上了。
而且多荒唐啊,魏珩居然觉得自己不讨喜?他是天天板着个死人脸,可是碍不住他生得好啊,性子再不好也有人喜欢。
唔,不过他原来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啊,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陈末娉下意识反驳:“你没有不讨喜啊,至少我知道很多人都挺喜欢你的。”
只不过他都不喜欢罢了。
闻言,男人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女子的身影。
“当然,你确实性子太冷,这我得实话实说啊。”
成婚那三年,死男人都快把她冻成冰了,最近才好点,有了些解冻的倾向。
陈末娉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情绪。
不过她是享受不到了,不知要便宜哪个后来人。
第68章
坦诚 你我怕是无法继续先前的约定了。……
一想到这个, 女子胸口一紧,明明平和了许久的心头,又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捏得她又酸又涨。
可因为她垂着眼,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也察觉不到她开始起伏的情绪。
魏珩紧握住她的手:“你说得对。”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了下去:“不过, 万事都没有定数,不是吗?”
什么意思?
陈末娉倏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眼神还是那么平和,冷静地似乎并无情绪波动。
但她能够确定, 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所以, 他的意思是, 他知道自己先前做得不对, 打算开始改变,对吗?
陈末娉呆呆地望着他,彷佛被雷劈了一般, 什么都看不见了,唯一能看清的, 只有男人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眸。
她曾经沉迷于此, 也曾立誓要脱离此处, 历经千辛万苦,马上都要成功了, 结果他却告诉她,他会变。
其实不用他说,细细想来,他已经在改变了, 不是吗?
马场的道歉、细致的照料,还有还有那提早备下的烟火和笑容,不都说明了,他已经变了很多。
可是可是
陈末娉避开那灼灼的视线,再次垂眸,望着被他紧紧抓住的手。
欢/好时并无不妥,再深入她都能接受,可现在她才发现,清醒时这般,是不是有些太亲密了?
魏珩一直望着她,默默等待着。
但他并没有等到自己想听的话。
女子挣开他的手,匆匆起身披上外袍和披风,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你先在此好好歇息,我,我去书房睡。”
说完,便急急忙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魏珩望着女子消失的方向,眼神暗了暗。
徐徐渐进这么久,还是想要躲避吗。
*
是夜,女子辗转反侧。
陈末娉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她会跑到魏珩的书房来躲避他。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原先在这书房中待着不回的时候,可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对待他?
女子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男人书架后的窄床里,让他床上的锦被包裹住自己。
这张床上,他的气息格外浓郁,木质香气从鼻腔、从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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