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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50-60(第5/14页)
心难安。”
“诶, 说得不对。”
晋王爷摇摇头:“再贵重也不过是物件罢了,哪有你我情谊深重。正巧我也在为母妃寻几样新鲜的首饰,干脆一道划账,也省了店家麻烦。”
说完, 晋王爷又重复了一遍:“莫再推拒。”
魏珩抿了抿唇, 又带着陈末娉行了一礼, 以示感谢。
“这才是嘛。”
晋王爷温声一笑, 视线在夫妻二人交握的手上环绕一圈:“我还要为母妃寻首饰去,你们慢逛。”
还是个孝子呢。
许是先前被晋王爷帮了好几次忙,又有错怪薛茹淮的愧疚在, 陈末娉看见这位晋王爷,就觉得异常亲切。
她看了魏珩, 见他一言不发,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中着急。
为表感谢,女子松开男人的手, 主动上前一步,朝晋王爷道:“王爷,臣妇对首饰方面也略有研究,您若是不嫌弃的话, 可以同我说说,贤妃娘娘平日喜欢何种首饰,您想要的新鲜首饰又是何种类型,臣妇说不定能帮您寻摸一二。”
晋王爷闻言,略有诧异,但很快温和一笑:“既然如此,那便劳烦陈夫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
女子忙道,跟上晋王爷的步伐,侧耳听他说话。
“我母妃的首饰,平日自然以端庄秀美为主,但她最近贪图新鲜,做了几身新衣,颜色清淡,却没了首饰相配,所以我想寻几样能和她衣衫相配,又能端庄大方、不过分活泼的首饰。”
陈末娉边听边点头,同时还用眼睛扫过庆祥楼中陈列出来的首饰样子,托腮思索。
魏珩晲了一眼自己被放开的手掌,又偏过头,定定地盯着前面两个几乎并肩而行的身影。
女子正侧耳听着一旁的男子说话,眉眼温柔,嘴角含笑,彷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格外刺眼。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住情绪后,才抬脚跟上。
“那按照您说的,我觉得这个就很好啊。”
陈末娉紧走两步,指着锦帕上陈列出的一株白玉兰草道:“兰草庄重,白玉素雅,但又做成了盘扣的样式,与一般的发簪不同,正能搭颜色清淡的衣衫。”
晋王爷看向那兰草扣,频频点头:“说得好,拿上吧。”
陈末娉又继续按照这个思路挑了几样,晋王爷都很满意,惹得掌柜的也在一旁夸赞:“侯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眼光也好,关键是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王爷想要什么。”
“掌柜的过奖。”
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陈末娉也没放在心上,帮晋王爷挑完首饰后便侯在一旁,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重新站到她身边。
“晋王爷,臣同内子还要去清远山庄,需得先行一步。”
“呀,你们还要去那里吗?路途可不算近,快去快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路程。”
晋王爷闻言,忙朝二人挥挥手,又特意朝陈末娉笑了笑:“今日多谢陈夫人了,日后若有机会登门,一定拜谢。”
“哪里哪里。”
人家送她那么贵重的首饰和药膏她都没机会谢呢,这晋王爷也太客气了。
陈末娉美滋滋地出了庆祥楼重新登上马车,坐定后,还轻声哼了只小曲儿。
小曲儿不长,她哼完后才发现,马车内安静地可怕,除了车轮滚动和炭火噼啪,居然再无其它声音。
女子偏过头,望向身边坐得笔直的男人,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侯爷?”
魏珩不语,但唇瓣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下,就算陈末娉再没眼色,也能看出来,死男人生气了。
但她今日白得了一件极为贵重的首饰,心情颇佳,加之这首饰多少也有魏珩的功劳,所以对他多了几分容忍。
“侯爷?你不高兴吗?”
说着,她还往死男人身边凑了凑,眨巴眨巴眼:“怎么了?”
魏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呦,还气得不轻呢。
刚刚进庆祥楼时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这样了,总不能是她把他惹到了吧。
陈末娉脑子里转了好几转,也琢磨不明白魏珩为何生气,干脆直接上手摇他:“你快说话,到底怎么了。”
闻言,魏珩终于缓缓睁眼,转过身,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无辜澄澈的杏眼瞧:“你很开心?”
“当然了。”
被人白送那么贵重的首饰,怎么可能不开心,她又不是脑子不好。
听到她一口回应,男人脸色更差,陈末娉甚至有种错觉,感觉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让这马车掉头回侯府。
女子又想了想:“侯爷,你该不会是因为没能给我花银子所以不高兴吧,不至于,下次咱们再去庆祥”
话还没说完,就听身侧男人用堪比寒冰的声音道:“行为无状,失礼不端。”
“你说什么?”
陈末娉哄他的笑僵住,神色也慢慢冷了下来:“你在说我?”
真是可笑,她哪里行为无状了?她承认,初初时看到晋王爷惊讶,没有行礼,是有些失仪,但也没到不端的程度吧?而且后面她不是还主动帮忙了吗?怎么就无状了?
魏珩冷声道:“自然是你,你的名讳还在我魏家的名碟上,就同外男说笑,岂不是行为无状,失礼不端?”
好啊,合着同她失仪没关系,这是想把她往不守妇道上引了。
“外男?人家是王爷!正儿八经的皇家血脉!”
“王爷又如何?王爷就不是外男了?”
陈末娉气得想打他一巴掌,可她又怕一巴掌下去疼得是自己的手:“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难不成你同公主嫔妃等说话也要板着脸?人家不会治你不敬之罪吗?”
偏生魏珩还颔首:“我生来如此,同谁言语也是这般,何人治罪?”
他天天顶着张死人脸还给他骄傲上了!还说她失礼不端,最失礼不端不就是他本人吗?
陈末娉见这条路骂不通,气性上来,冷笑了好几声,也懒得再同这死男人争辩。
她一屁股坐了回去,点头道:“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我就是行为无状,失礼不端,又如何了?”
她再次重复:“你大可以不顾那三月之期,现在就与我一拍两散,各回各府,我求之不得。”
魏珩盯着她,目光似乎要在她身上钻出一个洞来。
“瞪什么瞪?就你长眼珠子了是吧?我同你说,你长眼珠子了,可是你没长记性,咱俩本来就不该是夫妻了,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别管我。”
陈末娉说完,也懒得看他,自顾自地看向车窗外。
白雪皑皑,本来该是冷清肃然的景象,可看在她眼里,也只觉烦躁。
马车还在朝清远山庄的方向疾驰,女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男人再说别的什么难听的话。
还行,她还以为这死男人会吩咐车夫掉头回去或者把她扔半路上呢,看来他还没有到那么不长脑子的地步。
这么说来,还是她原先太顺着他了,把这死男人惯出了一身毛病,现在把他好好削一顿,不也没作出什么妖吗。
陈末娉这般想着,马车又缓缓慢了下来,车夫在前面隔着车厢说了一句:“侯爷,夫人,到了。”
“好。”
女子应了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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