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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50-60(第3/14页)
话音未落,魏珩的脸就沉了下来,从冷玉变成了漆黑的锅底。
陈末娉发现自己现在还挺喜欢看他不高兴的样子的,之前看他不高兴自己就难过害怕,现在看见他不高兴,反倒更开心了。
她缓缓起身走到桌前用早饭,一边落座一边幽幽道:“要是您用坏了小侯爷,那您还真得进宫唔”
魏珩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她的叨叨,大步走到女子身边,直接将她口中温热的茶水一口饮下。
眼看着要城门失火,陈末娉连忙制止:“不行不行,现在玉琳还没泡好羊肠呢。”
避子汤太苦,她是真不想再喝,而且从宫宴结束回来开始,她连这屋门都没走出去过,要是折腾起来,不又得最早明天才能出门!
可她有理智,男人却好像没有,不但不放开她,反倒变本加厉。
陈末娉现在本就禁不起诱惑,一来二去之下,仅剩的理智也消弭不见,居然开始和他有来有回。
就在她以为自己刚穿上不久的中衣马上又要散落时,魏珩忽地深吸一口气,然后拢好她的衣襟,放开了她。
“先用早饭。”
陈末娉脸颊上还弥漫着动/情后的潮红,看着魏珩一本正经地让她用早饭,迷茫地睁开眼,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以为魏珩只是想装一下,没想到男人真的坐到了她身边,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到面前。
女子看看粥,又看看人,甚至有些怀疑,刚刚发生的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身子的反应告诉她,绝对不是她的幻觉。
“你干嘛呀!”
他先招惹她的,结果她愿意了,他又不愿了。
“我如何?”
魏珩把勺子也递给女子手里:“时候已经不早,还是先用饭才是正事。”
怎么,刚刚亲她的时候不觉得时候不早,现在觉得时候不早了?还先用饭是正事,她刚刚拒绝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先用饭。
陈末娉狠狠瞪着他,胸口血气翻涌,恨不得给他几拳,把他赶到厨房鸡圈里去。
本来她就饿了才想来用早饭的,结果被他这么一折腾,不仅肚子饿,别的地方也饿。
可他既然装起来了,那她也要装,看谁装得过谁。
“好,你好得很。”
她忿忿道,用力在碗中舀了一勺粥塞进嘴里。
尽管是稀粥,却被她咀嚼出了羊鞭的架势,不撕烂决不罢休。
魏珩的神色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好像适才的失态只是他一时冲动。
看见陈末娉这样,他的表情毫无波动,还在给女子添粥之余,自己也用了一碗。
待两人都用完粥后,他先抬手把碗拿走,淡淡地朝陈末娉道:“不能贪多。”
陈末娉敢保证,他指得绝对不单单是粥。
看来是被她呛了一下进宫那事,怀恨在心,所以故意用此事拿乔,想看她吃瘪。
还真当她陈末娉没点气性呢,就这么点小手段就认输?
“好嘞,谨遵侯爷号令,不贪多。”
陈末娉假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窗外:“侯爷,今日天气不错,要么您去忙您的,我自去外面走走逛逛。”
只恨初晴不在,要是初晴在,肯定会给自己出不少法子。
不过就算初晴不在也没关系,她许久没去那书社了,今日正好去溜达看看,除了避火图外,有没有别的东西,书社掌柜既然能送她缅/铃,那肯定还有其它好物。
“外面走走?”
魏珩在一旁水盆中净了手,正在用棉帕将手上的水珠擦干:“我也打算去外面走走,今日雪过天晴,确实不能闷在屋中。”
“诶,我不和你”
话没说完,男人瞥她一眼:“怎么,你是担心同我在一处,惹出什么事端不成?”
能惹出什么事端,不就又在含沙射影地内涵自己,适才在他的引/诱下没能控制住自己吗。
陈末娉继续假笑:“怎么会呢,我是提醒侯爷,车中多备些炭火,不然怕您不着外袍的时候冷。”
魏珩轻咳了两声,显然也是想起了前夜他在马车上的失态。
陈末娉斜睨他一眼,鼻子中重重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他没再说什么,自行起了身朝外面吩咐:“备马,套车,我同夫人出去。”
魏丁和玉琳应了声,魏丁出外去备马套车,玉琳进屋,伺候陈末娉洗漱梳妆。
第53章
掷金 侯爷、夫人,这头面啊,有贵人为……
除了上次宫宴一起出过门, 她有多久没和魏珩同行过了呢?
她记不清了,也没必要去记。
陈末娉单手捧着手炉,缓缓踏上马车。
管它那么多呢, 反正只是出去逛逛罢了,把他当护院和管家就行。
她在车上坐定, 魏珩掀开车帘,跟了上来。
坐好后陈末娉才发现, 马车还是先前去宫宴时用的那一辆,里面的配饰什么都没变,尽管他们最终没有在车上做什么,可看着这些东西, 呼吸之间, 彷佛还残存的有腥甜气味。
女子自觉尴尬, 稍稍往窗边靠了一点, 想靠着车帘掀动间吹进的冷风吹散自己鼻间残存的味道。
不等那气味被风吹散,她还没坐稳,就感觉左臂被压了压, 男人也跟着她坐到了窗侧。
学人精。
陈末娉暗嗤一声,并不搭理, 而是捧稳了手炉, 透过窗缝, 看着车外的一切。
前几日的雪确实下得大,就算是被人常常清扫的道路两旁也都积满了雪, 时不时还有孩子在上面玩耍,堆起雪人,用贴剩下的红色窗花去做雪人的眼睛鼻子,看上去又滑稽, 又可爱。
其实她也想这么玩。
女子这般想着,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衫和鞋袜,有些纠结。
应当是不会弄太脏的吧?
她许久没有好好出来玩耍过,特意让玉琳给她换上了鲜亮的新衣衫,这浅色的料子稍稍沾点印子,便极其显眼,怕是回转府上就不能再穿了。
魏珩察觉到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衣衫鞋袜上,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了?”
陈末娉烦躁地噘起嘴,顺便踢了一脚:“忘了换身深色衣衫,这身是我才做的新衣服,怕是出去玩一圈就弄脏弄坏了。”
而且马车也已经行了不短的时间,再掉头回定远侯府换衣服更耽误事儿。
“弄坏了再做一身便是。”
魏珩淡淡道。
“侯爷你说得轻松,一天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知道这衣衫得多少银子吗。”
陈末娉听到这话就想翻白眼,有些余银也不是这么造的啊,她这衣衫布料金贵,绣工又好,怎么也不舍得只穿一次。
魏珩又道:“要多少银子?我双倍给你便是。”
呦,这么大方?可是他不是一成婚就把名下的铺子庄子田地都给她管理了吗,除了俸禄自己使用,哪里会有余钱?
陈末娉狐疑地打量着他,就差把他有小金库几个字写在脸上。
她就说嘛,死男人这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下傍身的银子,当年她就怀疑,如今终于还是给她抓到了。
魏珩轻咳一声:“要不要?”
“要,要,要,干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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