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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什么?波本竟不是红方卧底?!》60-70(第2/18页)
他不知道正面或侧面遭遇了敌人的队友如何了,他也没时间思考和担忧他们了。
因为二度爆|炸带来了更糟糕的影响。
周围还有许多受伤的、被埋的人尚未被救出来,他们又将再次经历一次爆|炸,期间产生的震动会让一些本就松动的建筑材料发生第二轮坍塌,进而让一些本来有希望存活的人失去性命。
面前刚探出脑袋,大半身体还在里面的小孩就面临着这样的险境。
上一秒,他探出的脸上还带着欢喜;
下一秒,被青年和诸伏景光努力撑着的石块在震动中不受控制地向他倾倒。
他幼小的脑袋根本无法思考明白这些向他压来的石块到底代表着什么,他澄澈的眼底还残留着欢欣与骄傲,又带上了一点迷茫。
诸伏景光和他的队友努力想稳住石块,然而原本就不够稳定的三角在一方向下坍塌后,另外一边显然也根本维持不住。
两侧的巨石都开始晃动着,向下倒塌。
咲良的妈妈瞪大眼睛,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在今泉的努力下,艰难地喘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青年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下坠的石块,同时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小孩从里面强行拖了出来,甚至顾不上这样的手段会不会让小孩剐蹭到。
小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泛红的眼眶眨巴眨巴就要再次落下泪来,以为自己被这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哥哥给欺骗了。
他还没来得及哭闹,一旁就有一双手伸过来,将他强行抱了过去。
咲良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他扁了扁嘴,几乎要“哇”一声哭出来。
眼泪还含在眼里,他已经就着这个姿势、这个高度,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妈妈。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妈妈!”
他身体向前倾,朝那边张开手,想要妈妈熟悉的抱抱。
眼角余光又注意到,似乎有什么红红的、奇怪的生物压在他妈妈身上。
他小小的脑袋刚要转过去看个清楚,眼前就骤然一黑。
一双大大的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呜……!”他挣扎着,晃动着脑袋,想从那双手中挣脱,又再一次失败。
咲良气鼓鼓地鼓起了嘴巴,自己开始生自己的闷气。
可恶!等他长大了,等他和他爸爸一样高大了,绝对会找这个人报今天的仇的!
不知道他想法的黑框眼镜刺猬头看看诸伏景光,见他点头示意,才抱着他靠近了他妈妈,从始至终他都注意着不让他看到他父亲的惨状。
——哪怕他可能已经认不出那个身体和脑袋都被砸扁的人到底是谁,也可能压根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你怎么样?”见小孩安然无恙,松了口气的诸伏景光赶紧看向青年。
说实话,他真的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都有些惊住了。
青年皱了皱眉头,确认不会波及到其他人后,才提醒道:“你向后退远一点。”这么用肩膀顶着这么重的石头,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你确定没问题吗?需要帮你扶一下吗?”诸伏景光不太放心,想帮忙,却又有些无从下手。
石块已经向下坍塌,如今全靠青年的肩膀顶着,他就算想帮忙,也很难施力。
吊装车又还没到位,该死的!诸伏景光也有些恼了。
“没事,我有分寸。”青年说着,认真观察了一番,很快找好时机,然后肩膀先用力向外一顶,趁着石块略微松动的时候,迅速向后一缩,脚步也往后跃动,在他脱离石块的桎梏后,原本被他强行稳住的石块迅速向下倾倒。
这期间的时间但凡有一些没掌控好,就有可能导致他自己被压住。
万幸,这糟糕的局面没有发生。
“你的肩膀怎么样?”诸伏景光关切地询问。
到了现在,他已经基本确认,面前这个人不是波本了。
波本……看他的眼神没有这么陌生,他的声线也与波本略有不同,最大的不同应该是他的行事风格。
与他熟悉的波本真的是全然不同的风格。
但是……这世上真的有身形、相貌都如此以假乱真的两个人吗?
他盯着面前这张因为雨水的浸润而越发相似的脸,心底浮现出深深的疑惑。
“没事,谢谢你……诸伏、警官?”青年微笑着道谢,看他似乎露出了一缕疑惑,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你似乎在疑惑我认识你?诸伏警官未免对自己在大众面前的存在感过于低估了吧?”
诸伏景光有些茫然。
存在感?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大众面前没有什么存在感的。
毕竟他之前是卧底,现在就算回归了也是公安——在霓虹臭名昭著的公安警察。
而公安警察中有一些专门干得是脏活,他们又素来以机密、守密为原则行事,所以,他一直没觉得存在感和自己有什么关联。
“真是的……”青年似是有些无奈地叹息,“看起来是位迟钝的警察先生呢。”
诸伏景光心头一跳,这熟悉的称呼,这隐约熟悉的语调,很难不让他联想到波本。
“波本。”他盯着他的面容,不给他躲闪的余地。
青年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浮现出几丝不确定和迷惑:“诸伏警官?你刚刚说什么?波本?你喜欢这款酒?”他似乎有些诧异,话题怎么突然转到酒名上了。
“……是啊。”诸伏景光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任何破绽。
“原来如此,希望下回有幸能与警官先生一起品鉴下这款酒。”青年客套完,看他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顺势转移话题,“……警官先生是不是要去忙了?那我先不打扰了,正好那边好像还需要帮忙。”
“你的肩膀刚刚应该伤到了吧,不如先让你的医生朋友看一下?”诸伏景光制止了他,无论他是不是波本,既然他们在场了,就没有让一个受伤的人员继续帮忙的道理,“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啊,没事,只是硌到了而已,问题不大……”
“是吗?”诸伏景光不赞同地朝他靠近,然后在猝不及防间,向他的右肩伸去。
青年想闪避,又因为触碰到了伤口而僵住了动作。
诸伏景光见状眉头拧了拧,没有继续抓他肩膀的意思,略带担忧道:“还逞强?”
青年抿了抿唇,不自觉露出一个“へ”的弧度。
这个熟悉的嘴角向下的弧度再次让诸伏景光眸光变深了几分。
“Zero……”他喃喃低语。
“?”青年隐隐听到声音,又没有听清楚,不由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Zero,”诸伏景光又念了一遍,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青年,不放过他一丝表情,“你听过这个称呼吗?”
青年似乎有些不确定:“……你是说,那个传说中的零组吗?”
“……”诸伏景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审视着他的神情,却没有察觉到半点作伪。
看他坦然的神色,显然青年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有什么东西,在诸伏景光的心头落了地。
不是他。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叫他Hiro、被他称为Zero,被他视为单方面的好友,最后不告而别离开的家伙,都是那个直到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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