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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什么?波本竟不是红方卧底?!》30-40(第12/27页)
本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是CIA或其他国家官方组织派来的卧底,他与松田又是怎么认识的?
总不会他也是公安派来的吧?
诸伏景光在心里摇了摇头, 跟上了波本的脚步。
他之前既然声称自己是看到了波本跟着警察进来而跟上来的,现在自然也会跟着波本离开。
在大楼的入口处,萩原研二与伊达航正从外面匆匆向里走,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和担忧。
诸伏景光目不斜视,降谷零隔着鸭舌帽与他们对视一眼。
一眼之后,双方擦肩而过。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的视线短暂在诸伏景光脸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又移到了他身侧的降谷身上。
伊达航脚下一顿, 他控制不住的吃惊。
他吃惊的表情没有掩饰,也不需要掩饰。
他固然吃惊竟然在这里见到了失踪的同期,但更吃惊于降谷零的长相与气质。
对于诸伏景光, 他和松田萩原他们都有所猜测,所以即使此刻真正见了面,他也没有流露出什么特殊的情绪,甚至只是状似随意地扫了他一眼。
他比较纠结的是,这个长得和安室透很像,但气场却截然不同,年纪看起来也相对小一些的青年,与景光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他的任务目标?
这个青年与那位慈善基金的安室理事长又是什么关系?
说是同一个人,不太像。
说是兄弟……气质差别太大了吧?而且总不可能慈善家的弟弟,是个疑似罪犯吧?
但若说两人不是兄弟……长相又未免过于相似。
这个疑惑在伊达航的心头扎下了根,准备等今天这事处理完后,就去找目暮警部了解一下,他都和人安室理事长称兄道弟了,总有些内部消息吧?
平平无奇地擦肩而过后,一方向上,一方向外,就此背离。
另一边,好不容易从降谷零的手中逃离的炸|弹犯此时已经卸去了伪装,露出一头金色的长发,赫然是个貌美的女人,她正是之前那名金发男人在心里念叨过的普拉米亚。
普拉米亚只是别人为她取得代号,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这是她惯来谨慎的结果。
她一边一瘸一拐的跑,一边还要注意自己有没有留下痕迹。那个该死的疯子!真是疯了,就算她放了炸弹,但他可是警察诶!警察怎么可以随便开枪杀人!不讲武德!
眼见已经离开了危险地带,普拉米亚咬着牙,忍着疼痛和冷汗,先用撕下来的布条将自己的伤口扎紧,防止血液继续流出造成失血过多。
初步处理完这些伤势后,她带着恨意,狠狠按下了引|爆|炸|弹的遥控按钮。不让她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西内!
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大楼的方向,却始终没有等来应有的爆|炸。
她眉头紧紧蹙起。
难道她精心设计的炸|弹竟然真的被那几个警察给阻止了……该死!
她是个自负的女人,对于自己调制出来的液体炸|弹一直得意不已,她组装的炸弹线路更是无往不利,让欧洲的那些警察们无计可施。
它熊熊燃烧的烈焰和爆|炸时盛放的灿烂烟花常常令她着迷不已。
可是,眼下这难得的盛景竟然被人破坏了!她目露凶光,配上她精致的脸蛋,更显恐怖。
她在欧洲肆意惯了,已经许久没有尝试到狼狈的滋味了。
但普拉米亚又是一个无比疯狂和恐怖的女人。
这样的痛苦和狼狈,不但没有打消她的破坏欲,反而激起了她强烈的报复欲。
等着吧,你们这几个该死的警察!
别以为一个个都穿着便衣,她就不知道成分了。
虽然她从未见过如此行事作风的警察,明明长相那么乖,手段却如此狠辣,就连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恶!
无论是这个男人,还是后面那个偷偷放冷枪的家伙,她都记住了!
她狭长的眼眸微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也没有影响到她满脑子的毒计的发挥。
在逃跑的这短短几分钟路程中,她甚至已经制定好了大致的计划,准备一箭双雕,甚至三雕、四雕的解决这几个讨人厌的臭虫。
既然他们这么在乎彼此,那她一定会好好“满足”他们,让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痛苦的死去!
哈!哈哈哈!这可是她最擅长的事了!
看看那个疯狂追逐着她,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真身的纳达乌尼奇托基提小队的领头人,她就曾经尝过这种滋味,如果他们有机会见到面,一定会很有共同话题吧?
她在脑内幻想着他们愤怒又绝望的表情,借此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
附近的路她早已摸索清楚,哪怕瘸着腿,也不影响她躲着人群回到自己暂住的地方。
她取出以防万一准备下的药物,快速将自己身上能处理的几个伤口处理了一遍,又用绷带重新包扎了一番。
左侧肩胛骨痛到麻木。
她尝试将子弹挖出来,但因为位置太过刁钻,她根本无法处理,只能咬牙切齿地暂时放下,准备到了晚上再去找个医生好好处理下。
右肩和小腿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虽然看起来惨烈,但意外的还算好处理。
只有左肩,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真的出了问题,她的手根本抬不起来。
她淬满了怨恨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窗外,一边等待着黑夜的到来,一边晚上着自己的报复计划。
夜晚9、10点钟,她给自己的脸做了一番伪装,确保绝对不会被人认出来后,她才换上宽大的衣服,将自己的身形和脸全部挡住,再次躲着人群来到了一家诊所。
诊所暂时没有人,倒是方便了她的行动。
她伸手,借着宽大衣服的遮掩,将门口挂着的“营业中”向内一扣,瞬间变成“休息时间”,又掩上门,并落下锁,确保不会被人打扰。
她这才露出人畜无害、苍白的脸,一脸虚弱的来到了医生面前。
戴着眼镜正在书写着病例的文雅青年医生听到动静抬起头:“这位女士,您哪里不舒服?”
“医生,麻烦你……”女人的声线温柔,“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她没有立刻暴露凶残的本性,像这种诊所,说不定在哪里就装着直接报警的装置,在没有确认这一点之前,她不会贸然行动。
“怎么受得伤?是什么样的伤口?”年轻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思考着一会儿要用什么药。
不同原因受的伤,当然要用不同的方法来处理,比如猫狗咬伤和金属创伤,一个要打狂犬疫苗,一个要打破伤风。
“是……”普拉米亚柔弱地垂着眼,看起来格外可怜,“是枪伤,不好意思,能麻烦医生你帮我处理下吗?”
医生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放在下方的手已经触摸到了一键报警装置。
然而不等他按下,一枚子弹却将将擦着他的手击中了一旁的墙面,没有在他的手上留下丝毫的伤口,但那股子弹飞过的灼热,以及留在报警装置旁边的弹孔却狠狠威慑着他。
“抱歉啊医生。”普拉米亚的声音依旧柔柔弱弱,但她掌心中对准他的枪口却不是这么告诉他的。
她站起身,微微倾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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