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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不是男同》30-40(第11/19页)
严自得从鼻腔哼气:“怎么可能。”
他继续说:“我从没做过亏本买卖。”
当初在天涯海脚店打零工都顺了一大堆过期货回去,严自得想自己就是这么个坏小子,一毛不拔,冷心冷肺,睚眦必报。
哪里还轮得到他吃亏。
“胖啊,”这时安有转过来,他把题目解题过程理在本子上,“你之前问我的题,我给你写了过程,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再问我。”
应川双手合十,他凑过去看:“谢谢少爷!”
下一秒两个脑袋就要抵在一起,严自得冷飕飕开口,试图吹出来一阵风在他俩头发间凿出一条河的通道。
严自得:“什么题?”
“啊?”安有抬起脑袋,“数学题,昨天给你抄你没有抄。”
到底新世纪谁做作业?严自得终于有了点被背叛的感觉,他叫应川。
“你怎么背着我学习?”
应川挠头:“嘿嘿,我妈说如果我考到双百就把我家后院改成高尔夫球场,以后让我尽情玩。”
光记着小胖的傻白甜了,严自得都快要忘记他家其实也算小有资产。
到头来穷比还是我自己。
“少爷人真的挺好的,”应川絮絮叨叨又开始,“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问他问题,他也没嫌我烦,再晚都回答我,而且说的鞭辟入里,深入浅出——”
“这词你自己学的?”
傻白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知识储备了,不该是跟着他一起窝在桌肚里看故事会吗?
应川咧嘴笑:“小无叫我这么夸他的。”
严自得沉默一瞬,这看起来确实像安有作风,但他没试过,没有实践,所以只能推测。
“你也很聪明啦。”安有拿笔帽抵住自己下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相信你很快就能有自己专属的球场了,当然,如果后面差一点也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建。”
应川简直要泪眼汪汪:“小无,i love u,我也可以被你包,不,我当你的狗都可以。”
安有闻言先看了眼严自得的神情,随后才说:“爱我可以,但是不要当我的狗。”
严自得这下更是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自己一整颗心都碾成细长条的胶片,此时正装进放映机里在脑海放映被碾时刻。
咯滋咯滋。
貌似是心碎的声音-
除了应川外,安有其他的人情世故也做得极好。
倒并非故意维持,而是他在哪里就会成为哪处的视觉中心。
在孟岱店里更不用说,哪怕唱歌在跑调边缘,下台来都能收获一堆说他唱得好看的言论,这里尤其还有孟一二这个粉头,每回严自得来都要时不时暗戳戳问他:
“自得哥哥,粉头发哥哥呢?我很思念他。”
严自得之前说他:“你懂什么思念。”
孟一二不乐意:“我当然理解,思念就是想时刻见到他和他一起玩。”
严自得顿了下,最终评价:“油嘴滑舌。”
但他回去后还是给安有说了孟一二那方小小的、窄窄的思念,安有听后连着好几天都去孟岱店里去玩。
孟岱为此又紧张兮兮:“少爷怎么又大驾光临?”
严自得喝着他新调的旺仔雪碧橘子酒,指了指正在摸安有头发的孟一二:“问你儿子咯。”
孟岱怪天怪地怪严自得就是不怪孟一二:“就怪你说。”
严自得扯了下嘴角:“这款难喝,你一上架就要破产。”
“真的是,严自得你舔一下嘴都要被自己毒死。”
应川、孟一二这些人,安有和他们相处亲密严自得还能找出理由给少爷安上,好比他们是自己的朋友,和他们打好关系也就是和自己打好关系。
一一姐他们严自得也能理解,毕竟是家里的员工,也许陪伴了安有大半人生,但别墅旁邻居、保安、甚至邻居的狗这些,严自得是真不理解为什么。
安有有空就呆在家里花园,帮着一一姐他们整理花园,整个人脏兮兮,但脸上依旧笑盈盈看他们,严自得嫌烦就没去,躲在自己宽敞客房里写日记。
只是这日记没写几行就搁笔,他站起走到窗边,啪一下打开窗。
嗓音幽幽:“少爷,你们可不可以笑声小一点?我有一点困。”
安有立马噤声:“对不起噢严自得。”
说完还低下头帮一一姐理了下手袖,严自得莫名又听见什么胶片放映的声音。
咯滋咯滋。
吵得要命。
“啪。”
他又一下关上窗。
一一姐还有点担忧:“小无少爷,严少爷是有点神经衰弱吗?”
安有闻言皱了下眉头:“好有道理噢,那姐姐你等下可以叫三三阿姨做一些助眠的食物吗?我叫严自得多吃一点。”
一一姐满口答应:“好呀好呀。”
花园玩完了安有就去小区里逛,左边领居家是个独居创业男,家里养了几只狗,生活规律是一天遛三回狗,晚上六点遛所有狗,下午两点和半夜一点雷打不动再多遛几回比格。
今天他一出门对着左边邻居喊:“哥哥你好,今天晚上还要去开会吗?”
邻居哥哥温和一笑:“是呀,要工作才能养小狗。”
安有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大耳朵比格,比格瞪着眼睛朝他汪汪骂了两声。
“小比小比。”安有摸摸他脑袋,比大王不屑一顾摇着尾巴走了。
他对这种精力旺盛的犬类实在好奇,于是便主动提出:“之后你要出差也可以把小比放在我家。”
严自得那时就站在别墅区大路旁的那棵树下,今天少爷说带他出门吃顿好的,结果扭头就开始逗弄小比。
刚才还说出那么逾矩的话,难不成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天生乐天派自来熟?
人和人之间总得要有点距离。
这么想着,严自得动了脚上前,刚想把安有拉回来时就听见邻居说:
“好啊,之后出差了就叫你。”
安有还颇为恋恋不舍,又伸手薅了一把小比脑袋:“再见小比。”
他知道他不可能等到这个出差时机,除非邻居善心大发,或者被魂穿。
“不要随便摸狗。”严自得冷着脸道。
安有胡乱往身上抹了一下:“又不是流浪狗。”
“都脏。”
安有莫名地看他一眼:“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你不也养过吗?”
严自得顿了一下:“严自乐你完全可以把他当人看。”
“噢——”安有拖长声音,他接着自己刚刚说的话说,“小时候我家也养过一只狗,土狗,串串来着,很聪明可爱,虽然也有点调皮,但很亲我,一见到我就汪汪大叫。”
严自得从来没有听过安有提起过这件事,他父母和别墅里那些员工也没提过。偌大别墅,严自得根本没有见过这条狗的生存痕迹。
这条狗像是凭空冒出,又或者只在安有记忆里存在。
他没有打断,等着安有继续说。
“但后来出了一点事,我们都不方便养他就送走了。”
轻飘飘一句话,严自得去看他表情,依旧嘻嘻哈哈,仿佛这件事就这么小、这么轻,似乎人只需要吹一口气,所有的眼泪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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