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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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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叶鸢开口,特勒尔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神情兴奋起来,一扭身踉跄着摔到了地上,趴伏在地上,对着叶鸢恭敬地抬起头,“我给您做奴隶吧!您留我一命,给我点吃食,我不用吃太多,我自己还能打野兔,我给阿爸放羊的时候吃的很少,吃野兔就够了。”

    叶鸢不明白特勒尔在兴奋什么,只看到这孩子落到了地上,叽里呱啦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到身侧的士兵翻译,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把特勒尔顺着绑缚的绳子拎起来放回椅子上,一字一顿的对特勒尔说:“我大殷没有奴隶。”

    特勒尔听后神情瞬间低落了下来,“那我是不是吃不上饭了?”

    叶鸢心中一软。是了,即使是敌人,也不过只是个八岁的讨生活的小孩而已。这场战争对两国百姓是一场灾难,可或许这是特勒尔的转机。

    “先吃饭吧。”叶鸢招呼着王卫和会讲金国话的士兵坐下一起吃,解开特勒尔身上的束缚,“我劝你别想着逃跑,我想抓到你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我不跑。”特勒尔摇摇头,“你不抓我我都活不过今晚,我在你们这里还能多活两天。”

    叶鸢有些意外地多瞧了特勒尔一眼。许是这孩子一直在讨生活,对生死和未来格外的通透。

    叶鸢递给他一双筷子,“吃吧,我们大殷不苛待战俘。”说罢便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王卫和翻译的士兵见将军开始用膳,也跟着开始动筷,特勒尔倒是也懂规矩,看见所有人都开始用膳,才伸手将筷子头扎进食盆中的一大块肉里,串着拿起来大口吞咽。

    倒也不是很规矩。

    叶鸢舟车劳顿,回来就经历一场战事,还耗费了大量的精力专注在救治大彪上,已是十分疲惫,也没能吃下太多东西。草草用过膳食,便在那里观察着特勒尔。许是逐渐吃饱了些,特勒尔的进食速度慢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会用筷子?”叶鸢突然出声。

    特勒尔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迟疑着点了点头。

    叶鸢取了一只勺子,“那就拿勺子。”顺便用勺子往特勒尔的盘子中挖了些菜,递给他一张发面饼。“你只吃肉食,不用些菜和饼子吗?”

    特勒尔惊讶地说道:“我也可以吃这些吗?”

    叶鸢注视着特勒尔:“为什么这么问?你从前都不吃这些吗?”

    特勒尔疑惑地用有些怪调的声音:“这些都是贵族老爷们的家用,我只配能吃些肉食啊。”特勒尔像是自言自语般,声音弱了些,在那里咕哝着:“也没什么好吃的,美格说那些是绿色的草,我吃过小羊的草,苦苦涩涩,没什么好吃的。”

    叶鸢心中震动。她一直知晓金国的蔬菜比较匮乏,竟不知能匮乏到会有人都没见过蔬菜。

    “试一下。”叶鸢指着碗里普普通通的炖白菜,“在我们这里,肉食比蔬菜更昂贵。”

    “真的?”特勒尔有些犹豫,“我真的可以吃吗?”

    叶鸢点点头。

    叶鸢一直都知晓金国为何一直觊觎着大殷的领土。大殷水土肥沃,农民种植瓜果蔬菜已有着多年的历史,如今已是十分成熟的产业。而金国百姓只靠着畜牧生活,平日里获取瓜果蔬菜甚至是木材矿产都十分困难。

    在知晓何甘平联系金国三皇子坦伯特之时,叶鸢就明白,金国和大殷的一战在所难免。只要金国的物产一日不丰,金国就会寻求出路。

    可这场战事未必不是转机。

    特勒尔小心翼翼地将白菜叶子用勺子挖了起来,放入口中咀嚼品尝,随即面容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草是甜的?”

    “好吃吗?”叶鸢把装着炖白菜的盆往特勒尔旁边推了推,“你再喝些汤试试。”

    特勒尔喝了口汤,又一次用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叶鸢,随即什么也没说,埋下头来,专心大口地吃着白菜。

    叶鸢瞧着特勒尔用膳的样子,思绪莫名回到了在榆城的那个午后。那个俊朗的少年彼时还是一副狼狈的模样,被何家害得落魄至此,饿得狠了,用餐时也依然急迫却优雅。

    也不知阿岁那边如今是何光景。

    第77章  真正握持权柄的人,不仅仅要赢,还要赢得光彩坦荡。

    京城。

    白卿淮已在担忧中度过了七日。东境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既不知晓叶鸢是否平安抵达,也不知边境战事如何。

    一切只有枯等。

    京城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人人自危。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找我喝茶。”贺子石挑眉看着白卿淮, “我家都把那帮小崽子偷摸送去江南了, 心思活络的都在偷偷行动, 你这局中人倒是安稳。”

    “若不是时节特别,就不是喝茶而是喝酒了。”白卿淮淡淡道,“越是这时候, 我这局中人越该表现得事不关己才对。怎么?你家把小孩子们送走,怎么没带上你?”

    贺子石苦笑:“我倒是想走。每家也只敢偷偷送走不常露面的后宅妇人与稚童,余下的人还不是一如既往照常生活,那些小姐公子诗画茶宴仍是办得有声有色, ”贺子石压低声音, “还不是都怕日后无论天色如何, 被有心之人抓了把柄去。”

    白卿淮点点头。如今京城能做的布置都已完备,却不知暗处之人何时发难。白卿淮平日里在南境打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痛快仗,何时这般被动过。

    “近日京城里流窜的人变多了,”白卿淮倚靠着茶楼的栏杆,向下看着街面轻声说, “你平日里出门还是带上些防身的器具得好。”

    贺子石讶异地问:“为何不直接封闭城门?”

    白卿淮摇摇头:“不好看。”

    京城还未有异动,却先把城门关闭, 倒显得皇家是在怕些什么。真正握持权柄的人,不仅仅要赢,还要赢得光彩坦荡。

    白卿淮在皇后宫中与冷宫中均留了些擅隐匿的皇家侍卫。这已经不再是十几年前叶瀚英是四皇子的时候了, 那时为了保住唯一的孩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叶鸢送走, 甚至换叶槿取而代之。四皇子可以,皇上不行。小皇子如今是皇家门楣的存在,即使叶瀚英未立太子,在百姓的眼中,那个襁褓中的孩子已经立于中宫了。

    皇家未来的继承人,在这危亡之际,若是脱离了宫廷,无论是皇家颜面,还是皇家的血脉,待日后都是解释不清的麻烦事。只得在前几日趁着夜色,护送皇后和皇子住进了冷宫中提前打扫出的寝殿。冷宫鲜有人烟,除去先帝罚废的两个姬妾,平日里冷宫是宫中人不愿踏足之处,也是叶瀚英同白卿淮商议后的安全所在。

    顾忌越多,便越被动。

    “少将军。”李泱敲门进了隔间,附在白卿淮耳边说了几句。

    白卿淮的神情逐渐凝重。

    白卿淮挥挥手,李泱退了下去,白卿淮压低声音,“太后在宫中闹,说是头痛症又犯了,要我二叔进皇宫为她看诊,还说皇上不孝,说昨夜做梦梦见了先皇,先皇问她,我们的孩子在哪?”

    太后在宫中又哭又闹,搞得叶瀚英焦头烂额。皇宫里的人皆知太后意有所指,怕是有心设置的环节,却又偏偏只能装做不懂,听着太后装疯卖傻:“先皇问哀家,我们的的孩子在何处?哀家又如何知晓?皇帝,你虽非我亲生,可哀家终究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和你皇弟之间总有着血脉亲情,怎么你一定要哀家与他母子分离到我死不成?”

    贺子石听后神色一变,向来瞧上去万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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