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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270-280(第8/14页)
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呗,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总该体谅着些。”林清源听到这儿,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若觉得面子有缺,那就召她来宣室殿,夫妻两个好好说说。”他又给出了个主意。
“也好。”刘盈点了点头。
“对了,先生,那周亚夫的婚事……”,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他又想起了别的。
“……他死活不肯松口,说自己要成亲的话,非得娶一知心爱人不可。”林清源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刘盈也为难起来。
“先撂开手吧,到底这婚嫁之事不同于其他,逼急了,反而有害无益。”
“再说,就算我们不催他,周老丞相这个当爹的也总会操心,届时周家求上门,我们再顺势赐婚,反而比现在这样强按着好。”林清源斟酌着提议道。
“也罢,看来只能先这样了。”刘盈也不想做那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恶人,又听他说的有理,便也同意了。
总算是调节完了他们夫妻的破事,又把周亚夫的事做了个了结,林清源一分钟都不想在宣室殿多待,很快寻了个理由离开了这里,返回了鸿台。
而当天晚上,刘盈就派人去椒房殿传旨,不多时,窦漪房就来了,手里还提着食盒。
“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刘盈坐在软榻上,并没起身迎她,显然心里还有气。
“臣妾听说,陛下这阵子没什么胃口,今日更是连晚膳都没有吃,所以特地做了一碗素面来,还望陛下能尝两口。”
窦漪房说着就把食盒放在案台上,从中端出来一碗面,上头也确实没肉,只卧了一个荷包蛋并两三根青菜。
“陛下,你吃点东西吧。”窦漪房端着碗和筷子,跪下来膝行,把东西送到了他面前。
“你有心了。”刘盈伸手接了碗,并吃了一口,也就是这一口,让他有些发愣,又接连吃了几口确认。
“这面的味道,倒叫朕想起当初我们初见的场景,你一个五六岁小女孩在柳树下哭,朕和先生经过,顺道救了你。”
“就是那天晚上,先生亲自下了两碗面给我们吃,虽然没有御厨做的好,可朕一辈子都忘不了那面的味道。”
“因为那里头带着烟火气和家里人的温暖,这也是朕这一辈子,最希望得到的。”刘盈说到这儿,顺手把碗筷放到了一旁,并朝她伸出了手。
“原来陛下还记得。”便是窦漪房对他诸多算计,可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动容,眼眶也有些红了,顺势就把手搭了上去。
“自然记得,那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又怎么会不记得呢?”刘盈微微用力,扶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是啊,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刘盈说的是他们两个,而窦漪房现在除了这个,还在走神想着林清源,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也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漪房,我们幼时相识,一起长大,虽说有身份上的差异,可家里也没把你当外人,讲一句青梅竹马也并不过分。”
“后来,你和朕又成了亲,是,你嫁给朕时*是美人,生了嫖儿,才封了夫人,后来又生启儿,填了半条命进去,这才成了皇后,成了朕的妻。”
“从这一点来看,确实是朕有愧于你,朕对不住你啊。”刘盈拍了拍她的手。
“陛下怎么说这样严重的话?臣妾不敢当啊。”窦漪房听到这儿,低眉顺眼着。
“你当的起,这些年,你也受委屈了,朕都知道,可是朕也没办法啊。”
“当初朕娶你的时候,母后还在,她的脾气你也清楚,别说是你了,就是朕,若忤逆不孝,也讨不了好。”
“朕在母后面前,也是要受委屈的啊,只能连累你一起,后来母后去了,朕又做了些荒唐事,你怨朕,朕也能理解。”
“可是,可是朕也有难处啊,朕理解你,你就不能也理解理解朕吗?”
“咱们说句真心话,朕是做的错事不少,可你,也不是半分都无啊。”
“姐姐的孩子,嫖儿的婚事,还有启儿和武儿之间的矛盾……这一桩桩,一件件,朕也不算冤枉了你吧。”
刘盈若不是没了法子,也不至于把所有的事都摊开了说。
“陛下说的……自然都没的冤枉的。”窦漪房心里不忿,可也确实反驳不了。
“那好,既然朕有错,你也有错,那今天咱们就算把话说开了,过去的事再也不提了。”
“但以后,你总得给朕一个保证,这家里,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啊。”刘盈这是发自肺腑的跟她说的。
“臣妾,臣妾……遵命就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可窦漪房的心结却不是这么容易解开的,况且这里头的是是非非,早就算不清了,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她也只能低头赞同。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刘盈听到这儿,总算笑了笑。
其实他心里未尝不清楚,他们早就回不到最初了,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想要恢复真正的和睦,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作为一家之主,一国之君,他就是喜欢看这和和睦睦的样子,哪怕,大家都是装出来的,可只要能在他面前装一辈子,又何尝不是真的呢?
窦漪房也清楚这点,所以她才会继续装下去,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实在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就这样,夫妻两个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关系,当天晚上,窦漪房宿在了宣室殿。
汉宫终于再次平静了下来,至少明面上平静了下来,可遥远的北方草原却出了大事!
第277章
他是不是和自己的父亲有私信来往?
冒顿大单于在追击大月氏部族的时候,不慎中箭,加之年事已高,到底没有挺过来。
在他去世后,稽粥王子理所应当成了新的大单于,而林嫣然也晋位大阏氏,他们夫妻成了匈奴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其他部下也各有封赏,但是总有人是不满意的,比如说,兀离王子。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营帐里大发牢骚,而忍受他的人,则是乌孙首领猎骄。
“父单于去了,他当上新的大单于,我没意见,可我是他唯一的兄弟啊,就算不封为我为王储,也该给个右贤王的位子坐坐。”
“可现在别说右贤王了,就连左谷蠡王的名号都没捞着,只封我为右谷蠡王。”
“他这个当哥哥的,未免也太偏心了吧。”兀离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按照匈奴的规矩,大单于的兄弟确实应该被立为右贤王。”
“可是父单于在时,右贤王就一直是空缺状态,如今稽粥哥哥继位,延续父单于的作风,不立右贤王,那旁人也说不出什么的。”猎骄不偏不倚的分析了一下。
他虽是冒顿大单于的养子,但到底不是匈奴人,而是乌孙人,所以并不好在这种事上表态,可他又不想惹怒兀离,那么也就只有保持中立了。
“就算不立右贤王是延续父单于的作风,那也应该把左谷蠡王的位子给我啊,怎么封我当个右谷蠡王呢?”兀离依旧愤愤不平。
“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并称为‘匈奴四柱’,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兀离,我说句心里话,你别不爱听,如今你寸功未立,可稽粥哥哥却仍然立你为右谷蠡王,让你领一万精骑,并许你四柱之一的位子,我觉得,他已经很对得起你这个兄弟了。”
“如今父单于骤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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