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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穿到北宋当权臣》140-150(第12/25页)
麽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请李庄主不要让本官为难。”
李坤的脸色逐渐阴沉,“苏大人,草民在登州好歹算个人物,您真要这麽不讲情面?”
“冤枉啊李庄主,本官要是真的不讲情面还能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吗?”苏大人夸张指指带来的衙役,意思很明显,他要是真的不讲情面就直接让衙役闯进去逮人了,哪儿能磨蹭到现在?
捕头朱刚:……
算了,让他再嚣张一会儿吧,过些天栽了跟头就知道李庄主不讲情面有多可怕。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不能硬往老虎嘴里钻,牛犊子非往老虎嘴里钻最後被吃了能怪谁?
苏景殊猜的不错,李坤不敢在这个时候和他撕破脸,再怎麽磨蹭也只能黑着脸跟他去州衙。
就是没想到李坤去换身衣服的功夫还能变出个程元来。
啧,难怪都说他们俩明目张胆的官商勾结,的确是够明目张胆的。
程元本来在会客厅里睡的开心,被喊醒後很不痛快,迷迷瞪瞪听下人解释为什麽喊醒他,知道外头发生什麽事情後立刻清醒。
他这苏老弟也太厉害了,还没在登州站稳脚跟就敢跟李坤叫板,是个人才。
可是这个时候不能和李坤对着干,就算要查李坤也得等他卸任再查。
程知州哥俩好的和苏通判交涉,苦口婆心给他讲四海钱庄每年给登州州衙贡献多少财税,没必要因为几句谣言就得罪他们的财神。
还有就是,消息到底是哪儿传出来的?
苏景殊不和李坤说,在程元面前却没瞒着,“街头巷尾都在传,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反正我听到的时候城里能听到的都已经听的差不多了。”
程元揉揉额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弟,别怪为兄不提醒你,坊间传言不可信,为了坊间传言而得罪李庄主更不值得。听为兄一句劝,这事儿就算了吧。”
官府在听到坊间有离谱传闻时要做的是禁止坊间传谣,而不是上来就抓人,这事儿是苏老弟干的不地道。
他知道新官刚上任都想干出点政绩证明能力,但是政绩不是这麽干出来的,回头有机会他们哥儿俩好好聊聊,今天就算了。
李庄主在登州经营了几十年,几十年里什麽样的谣言都听过,可是四海钱庄依旧屹立不倒,甚至还从大宋开到辽国,这说明什麽?说明没人是他的对手!说明官府奈何不了他!
老弟先带人回州衙,李庄主那边他帮着说和,登州的官绅关系极佳,不能因为几句传言就坏了情分。
放心,有他在一定不让李庄主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程元说完後拍拍牛犊子老弟的肩膀,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然後扭头去和李坤说话。
苏景殊眨眨眼睛,看着像是被说愣了,其实程元说了多久他就在心里骂了多久。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上眼药,他要真是个牛犊子,被这麽一套话劝下来肯定要和李坤刚下去。
李坤在登州经营几十年一直屹立不倒,还能把钱庄从大宋开到辽国,正常情况下应该说他经营有道,而不是说官府奈何不了他。
官府奈何不了他,也就是说他的确干过不法之事,只是官府奈何不了他才让他一直逍遥法外,只要登州能有个堪比包青天的青天大老爷就能把作恶多端的民间恶霸绳之以法。
他苏景殊是谁?立志成为包青天第二的苏青天!
很好,想不继续刚下去都找不到理由。
苏大人收回目光,面色恢复如常,不知道有没有将程知州的劝诫听进去,反正看上去不像来时那麽张扬。
程元劝了一个还有第二个,在官那儿说商有多重要,在商这儿说官有多不好惹,怎麽说都是他的道理。
这苏大人初来乍到就和李庄主过不去的确是不太妥当,但是坊间会出现那些传闻李庄主也有责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李庄主要是没有和契丹人来往过,坊间也不会传出这样的传闻。
新官上任三把火,苏大人是新科状元,到地方为官肯定想做出一番政绩,李庄主正好撞到他眼前,年轻人急功近利直接找上门也不是不能原谅。
无风不起浪,谁让李庄主的确理亏呢?
两边都消消气,他已经和苏大人说好了今天就这样,李庄主接下来好生和苏大人打好关系,该送礼送礼该求情求情,就算没有和契丹人勾结,也不能让坊间一直传这些消息,不然四海钱庄在登州就没法立足了。
他说话直白,李庄主也别气,别人不知道李庄主干的是什麽生意他可知道,私底下说话没那麽多顾忌,要是连他都瞒着就不够意思了。
听他的,明儿摆桌酒席给苏大人赔罪,吃饱喝足好谈话,几句谣言而已,只要没人在意很快就能过去。
比起和一州通判置气,李庄主更应该去查消息是哪儿传出来的。
“此事李某自会去查,不劳程大人费心。”李坤的脸色难看至极,只想把眼前这人的脑袋当西瓜切了。
什麽意思?威胁他?
他李坤和契丹人做生意不是一天两天,官府要是怀疑尽管去查,他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朝廷哪一条律法说不许民间和辽国做生意了?
辽国和大宋的关系不好不假,可边关有榷场,民间有商队,这麽些年从来没有断过来往,在京城经商的契丹人都不在少数,他和契丹人有来往有问题吗?
但凡出去打听打听,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有哪个没和契丹人打过交道的?
程元清清嗓子,意识到他的幸灾乐祸有些明显,于是收了笑容找补道,“李庄主,方才言辞不当请庄主恕罪,但是本官是真心为庄主着想,咱们的关系在这儿摆着,本官总不能害庄主。”
只要他还在登州,他们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唇寒齿亡,倒霉也得一起倒霉。
李庄主能把生意做那麽大肯定胸中有乾坤,他的话可能不好听,但是害庄主就是害他自己,怎麽着也不会害庄主。
前两天京城传来消息,姓苏这小子有点邪乎,他不光和庞昱那些纨绔子弟玩的好,听说还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说上话,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
同样的,这样一个官要是为他们所用,别说是登州,就是整个京东路他们都能横着走。
太子殿下意味着什麽,李庄主应该能明白。
李坤神情稍缓,“程大人,苏大人的出身我可打听过,他是寒门出身,怎麽会和皇家扯上关系?”
“这种事情我上哪儿打听去?”程元知道刚才的话这人听进去了,语气跟着轻快不少,“兴许是官家登基之前的交情,本官几年不曾回京,对京城的消息了解的也不多,李庄主只要知道他有招揽的价值就够了。”
李坤点点头,“多谢程大人点拨,这样,李某稍後备上厚礼去苏大人府上赔罪,明日在府上设宴,到时还请程大人多在苏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程元笑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好说好说。”
程知州出马,剑拔弩张的气氛很快平和下来,李庄主笑呵呵出来赔罪,苏通判也没非要带他去州衙审问,好声好气的说了几句後就带上衙役回州衙继续办公。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白五爷和小诸葛悄悄消失,仿佛一直没出现过一样。
一场争端平安解决,朱刚终于松了口气,回去的路上没忍住劝道,“大人,四海钱庄是大宋有名的大钱庄,分号遍布大宋各州,听说背後的关系深不可测。您下次再听到和李庄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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