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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形婚第五年付之幸商陆》90-100(第14/18页)
定要好好问问她在搞什么鬼,最好吓一吓她,比如“我现在很生气,你解释不清楚我们就不去了”这种话。
她不经吓,他知道,且把她的这个特点利用的很好。
七点多的老小区人不多,小区门卫也认识他,商陆把车开到付之幸的楼下,锁都没锁,拉开楼底下的那扇铁门气冲冲的上了楼。
一边爬楼他一边暗骂付之幸这几年就住在这种破地方,楼道狭窄不说,每次来她家都要爬楼,他给她一层房子她为什么不住?给她钱为什么不要?
在环境如此低迷的这几年,不少女孩都希望有个金主帮助自己减轻自身的经济负担,付之幸怎么这么愚蠢,什么都不要,品格固然重要,可如果人都活不下去了,要品格有什么用。
她的品格和倔强,在商陆看来,很可笑。
爬到了五楼,门口放着两束花,一束是新鲜的,一束已经干枯了。他俯身从里面拿出两张卡片,是他前不久刚写完的“天天快乐”和“天天幸福”。
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带着恐慌,他使劲敲了敲防盗铁门:“付之幸!开门!”
没有一点回应,他又大力的捶了捶防盗门:“我叫你开门!”
巨大的动静吵到了隔壁的住户,一个老花城奶奶打开自家的门,对着商陆骂了句:“一大清早唔让人好睡,真系扑街!”
商陆一扭头,眼里的怒气吓的老奶奶想关门,他抓住老奶奶的门,问:“对面这户女孩呢?”
“早就搬走了。”
“什么时候!”
“哦呦,好像是半个月前……哎小孙来了,你问他你问他。”老奶奶急急忙忙的关上了门。
小孙是孙阿叔的儿子,正好带着新的租客来看房,见到商陆站在门口,以为商陆也是来看房的,他开心的拿出钥匙,说:“这房可抢手了,别看面积小,也是南北通透、冬暖夏凉!”
防盗门被打开,推开木门,入眼是干净、空旷的房子。桌面、沙发、柜子被清空了,墙上的画和小彩灯也没了,小小的客厅看起来有点萧瑟。
商陆站在空旷的客厅,有些傻眼。
小孙带着新租客四处介绍:“上一个租客很不错,这桌子沙发冰箱保护的都很好的,还有这阳台也封了网了,以后你养宠物可省了一笔费用呢!”
看房的租客是个男孩,很年轻,他左右看了看,指着地上的一个箱子,问:“这个是什么?”
“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宠物用品。”小孙打开箱子,拿出一袋猫粮,“小姑娘对猫可好了,我经常看见她在楼下抓蚂蚱和蝴蝶,说带上来给猫玩儿。”
“她怎么不要了?猫粮猫零食剩这么多。”租客问。
“她猫跑了啊,那几天天天下雨,小姑娘淋着雨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猫粮留着也没用。”
商陆看着箱子里的猫碗、猫罐头,他竟不知付之幸的那只叫煤球的小东西跑了,她没和他说过这事,她……为什么不和他说?
小孙又带着租客推开了主卧的门,指着床尾的除湿机,说:“除湿机也是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功能都好着呢。”
商陆跟着进去,看着那台小小的除湿机,想起付之幸抽奖时期待的脸,曾经她那么喜欢的一个东西,如今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他有些沉重的坐在床垫上,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小抽屉,抽屉里放着一叠卡片,用黄色的橡皮筋捆着,他拿出来,取开橡皮筋,看到了他的字迹。
一张张的“天天开心”、“天天幸福”、“天天快乐”。
他又拉开书桌的抽屉,看到了那本水彩画。
小孙也注意到了他手里的卡片和画本,解释说:“哎呀上一个租客说了,留下来的都是她不要的,要是不喜欢就丢掉……”
翻着那本水彩画,看到了两人曾经的一些快乐时光,商陆忽然鼻酸,眼眶一阵阵发热。
他想起那天在办公室,付之幸说:“游戏结束了,我们是自由的。”
想起付之幸推着行李在农场附近的马路,声音轻轻淡淡的说:“我走了,商经理。”
原来,她来真的。
她把他丢了,像丢垃圾一样。
他心中愤怒、难过和酸涩混合在一起。
他想给她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想问问她的朋友她去了哪里,可拿起手机才想起,付之幸已经没有朋友了,他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
第99章 焕然新生
付之幸回到家乡的那一天,妹妹付之安在放假,妹妹跑到村口去接她,说:“姐,我想休学。”
妹妹研二了,付之幸问为什么,付之安说:“我想陪着妈妈,姐,你不知道妈妈现在的样子……”
付之幸回到院子,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妈妈。妈妈老的很快,瘦的更快,脸色干黄,后背佝偻,看到付之幸回来了,想站起来招呼她,手撑着沙发使劲儿,还是没站起来。
她也不管滑行的行李箱了,跑到妈妈身边,扶住了妈妈。
付之幸没哭,安安静静的坐在妈妈身边,抓着妈妈的手,和妈妈讲这几年的事情。
她讲她在花城的家附近有个农场,农场里养了很多动物,最近还招了一群小孩;讲公司里有个道士会算命,还有爱黑脸的老板……
妈妈忽然问:“你和小商呢?”
“离了。”
“离了也好。”
妈妈在天命将至的时刻看开了,这一代人和她那一代人不一样,闺女这一代比他们开放,这几年每次提到小商,闺女的脸上都带着失落,既然在一起不如意,干脆分开吧。
至于付之幸为什么忽然从花城回到家乡,妈妈也明白,她这个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走的时候两个女儿都在身边,算是善终了。
刚回到村子的那几天,她总是想商陆,想那些在一起的回忆,后来忙起来了,她便没心思再想了。
鲁南九月、十月是玉米丰收的季节,村里人都种玉米,付之幸到家后的几天,恢复成了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
一大早起来,天还蒙蒙亮,她起床先煮中药。爸爸说这药是鲁南的名医开的,西药不能吃也不能打化疗,中药成了妈妈的精神支柱。
付之幸在厨房用砂壶煮上药,煮一小时,将药汤分两次倒在碗里,放在桌子上晾着,提醒妈妈准时喝。然后付之幸和安安带上防晒袖、防晒帽,去自家的地帮爸爸收玉米。
玉米地里,联合收割机发出轰轰的收割声音,所到之处玉米秸秆都被搅碎折断了,付之幸和付之安拿着小刨子和化肥袋子,在后面捡漏,看有没有被机器落下的玉米。
之前收玉米还需要人工摘,她跟着爸妈一起摘,一摘就是好几天,从玉米地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红疹子。近些年农村现代化了,收割机也出现了,收玉米没那么费劲了。
一亩地玉米产量好的时候能产一千二百斤,今年玉米脱皮去芯可以卖一块三一斤,算是卖的贵的一年。十几亩地的玉米,一年到头只能卖一万块出头。
她曾经劝过爸爸不要再种地了,每年都累的要死,还挣的那么少。可是爸爸不听劝,这不是挣不挣钱的问题,种地几乎是每个村里农民的信仰,地还在,心就安。
付之幸站在一望无际的麦田上,闻着玉米秸秆折断发出的清香,看着周围四处都在劳作的人,发现周围的年轻人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六七十的人。
她心里好奇其他农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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