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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形婚第五年付之幸商陆》70-80(第4/17页)
办,当然是和我们一样拍屁股滚蛋。”
听到这话,她忽然就吃不下饭了。
她无法想象商陆那种高高在上的人被贺经理挤走的样子,后面她又应付了众人几句,找了个接口就先离开了。
走在路上,她还在想商陆的事。
忽然一辆车停在她身边,她侧头一看,竟然是商陆。他一直在小酒馆楼下等着她吗?她有些感动,商陆啧了一声,说:“我只是路过,碰巧看到你。”
她知道商陆嘴里没好话,打开门上了车。车里,她没敢问两个组合并的事,万一这事儿是真的,商陆一定不想让她知道。
商陆开着车,问:“你对3A游戏怎么看?”
付之幸不解,答辩都结束了他怎么还在考她?她回:“这辈子能参与一次3A游戏的制作,职业生涯无悔了。”
商陆切了一声,“没出息,这就无悔了。”
“我只是没做过3A游戏,觉得3A游戏很厉害,怎么就没出息了?我看你的资料里,你也只做过一个3A游戏而已啊!”
“牙尖嘴利的,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商陆放慢了车速,打开了双闪,付之幸看到周围的路段,是通向马场的路。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付之幸有些自豪,“我可是宝藏。”
商陆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行,宝藏,估计你很快就有制作3A游戏的机会了,到时候跟着贺吉好好干,你看贺吉那老小子官里官气的,肚子里的真材实料不少……”
听着他的话,付之幸忽然难过了起来。
他要她好好跟着万柿大吉组的贺经理学习,那他呢?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要被裁掉了?
车里放着一首粤语歌,女声柔软哀伤,付之幸隐约听懂几句歌词,是“也祝君好你要闯远方,给你护送”。
她那么敏感的一个人,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抱起纸巾就开始抽泣。
商陆吓了一跳,还没到马场,他将车子靠边停下。
村里路不宽,也没人,周围都是农田和高大的象草,路灯黄黄暗暗的。
他停好车,不解的问:“你哭什么?不想做3A游戏吗?”
付之幸拿纸巾擦着鼻涕,“我不想你被裁掉……不想你走……”
商陆:“你咒我?”
付之幸哭着将他听到的那些传言讲了一遍,结合他刚才说的话,说出了她的结论。
商陆哭笑不得,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样傻人,还哭的这么大声,他心中涌起一股将她狠狠抱着亲的冲动。
他快速下了车,拉开她那边的车门:“下车!”
“干嘛下车?”
他一把将她拽了出来,“下来打野战。”
第73章 与马儿相通才能驾驭它
他都不解释什么,直接就要打野战。付之幸还沉浸在悲伤中,听到他的话,又想起这里距离农场很近,身体抗拒的厉害。
害怕、羞耻、悲伤在她心里乱窜,她背靠在车门上,双手推着他的身体,“不行……不能在外面这样……村里路边都有摄像头……”
到膝的黑色直筒裙被他撩到腰,腿也已经被架起,付之幸惊恐的叫着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她害怕,她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哪怕是在车里,也不能暴露在大街上。
商陆见她十分抗拒,身体也不配合,他放下她的腿,拉下她的裙子,将她抱在怀里喘气。
旁边高大的象草里传来虫鸣,不知什么动物被她的叫声吵到了,象草摇晃了一下,钻出了一只灰色的田鼠。
田鼠在车头前鬼鬼祟祟的过马路,本来还在伤心的哭的她,看到田鼠的腿倒腾的飞快的样子,莫名其妙就笑了起来,她被一只过马路的田鼠逗笑了。
田鼠听到动静,用灰溜溜的小眼睛看了她一眼,四条腿倒腾的更快了,很快跑到路对面的草堆里,藏了起来。
商陆抱着她,“笑什么?”
付之幸拿出纸巾擦鼻涕和眼泪,她笑着指着对面的草丛,“刚才有田鼠过马路。”
商陆无语到了,他不知道付之幸的脑回路是怎样的,竟然在刚才那种不行不行的情况下,还能发现田鼠过马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路上有什么小畜生。
没了兴致,他靠在她旁边,看着象草附近的一大片农田。
夜晚繁星闪烁,这几年的环境比之前好很多。
付之幸平静了下来,她说:“以后你不在冠创了你要去哪里?现在大环境不好,供应商都倒闭一大半了。去年王勇离职后,现在还在哈尔滨卖大米。你能卖什么?”
商陆揽过她的肩膀,“我卖身。”
“你正经点儿,我真的很担心你。”
商陆的手在她肩膀上摩挲,“放心,谁也开不了我。”
“真的?”
“真的。”
看了会儿农田,喂了会儿蚊子,两人上车,商陆继续开着车去马场。
付之幸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到了马场,来到她并不熟悉的地方,她一边挠痒痒一边问:“为什么来这里?今晚还回去吗?”
“本来想带你选马的,现在太晚了,马儿都休息了,明天再选吧。”
“选马干什么?”
“骑啊。”
马场静悄悄的,训练场都关着灯,只在两层平房那里亮着几盏白炽灯。
见商陆来了,林叔从一楼出来,带着两人去了二楼的卧房,看到付之幸一直挠痒痒,还贴心的准备了一瓶止痒水给她。
付之幸说了谢谢,二楼卧房的灯打开,入眼的便是墙上数不胜数的马儿照片,黑的白的棕的红的,各种各样的马儿挂了两面墙。
这里不如68层豪华,对商陆来说就是一个落脚的地方。室内陈设简单,却干干净净的,她能闻出来床上的枕头、床单、被子都是干净的,有股清清爽爽的味道。
这边的卧房她只来过一次,还是在她没转正的时期,当时和商陆一起落水,商陆带她来这里洗澡。
她想到了那一天的窘迫,坐在床边问商陆:“2019年的时候,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洗澡?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
“是,有企图。”商陆回的坦诚,“企图给马场找个女仆,每天给我洗马、铲粪。”
他已经脱了衣服,拉起坐在床边的付之幸,“洗澡去。”
付之幸跟在他后面,“又让我给你洗?我把你洗秃噜皮。”
浴室的热水一打开,水淋在两人身上,氛围就不对了起来。
他抓着她想要回缩的手,说:“洗啊。”
手心包裹他滚热的身体,她红着脸问:“洗多久啊?”
“洗到你熟练为止。”
“……我累。”
“累了用两只手。”
等她手酸的不行时,他翻过她的身体,“准备好了,我要放水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下流。”
“因为是你,你让我变得下流。”他扶着她的身体,趴在她的后脖颈,“你得负全责。”
……
第二天,她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商陆已经出去了,窗外传来马儿奔跑的声音,还有驯马的指令声。
窗户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小陶炉上用小火煮着一杯牛奶,旁边盘子里放着面包和烤过的肠。她洗漱一番,拉开窗帘,坐在窗户旁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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