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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形婚第五年付之幸商陆》40-50(第8/15页)
了,怕什么!”
“万一是不同的毒株呢?”
“过几天就打疫苗去,我们一起打。”
付之幸想到了那细细长长的针头,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打。”
“你这样不行啊,很多疫苗都关乎我们的生命健康,比如九价,你打了没?”
“没有……”
她大学就听罗珠说过打九价,她不打是因为没钱,现在不打纯属害怕。
服务员端上酒,两小杯装扮的又精致又漂亮的酒,点缀着樱桃,都是罗珠点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罗珠喝了一口酒,“你应该打的,应该在和商陆发生关系之前打,这样会安全很多。现在打也不迟,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先打流感疫苗。”
付之幸也喝了一口,冰冰凉凉,又甜又辣,“可我真的很怕针,想一下腿就抖。”
“幸宝你要勇敢啊!”
罗珠放下酒杯,伸开胳膊像个诗人一样起范儿,字正腔圆:“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泪的人,而是愿意含泪继续奔跑的人!”
“哇——你说的真好。”
“我说的真好??”罗珠惊讶的看着她,“你忘了你大学时的座右铭了?你天天在宿舍念叨我才记住的,怎么成我说的真好了?”
付之幸混乱了一下,她还有这种座右铭?她怎么不记得?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座右铭?”
罗珠犹豫了下,“谁知道你啊,可能是话剧社的台词吧。”
“话剧社的台词?”
她想了想,大学期间她就参与了那么几部话剧,哪个话剧需要这个台词?
“别想了,你看那个唱歌的小帅哥在看你呢!”罗珠朝着舞台上的主唱眨眨眼。
付之幸却蹙着眉,看着酒里的气泡,说:“我感觉我的记忆力有点问题。之前看我的大学成绩单,大一、大三和大四成绩都挺好的,但是大二上学期我的成绩竟然在班里吊车尾,关键是我对那个学期的课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托着下巴,十分疑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痴呆症?”
“可能对那学期的课不感兴趣吧,我大学的课一门都不记得了,我岂不是更痴呆?”
“我觉得……”
“别想了!帅哥来了!”罗珠激动推推她的胳膊,“下来了下来了!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付之幸抬头,看到刚才抱着吉他唱歌的男的已经走到她们的面前,他一身新中式穿搭,手腕上带着一串珠子,十分有礼貌的问:“唱歌吗?我给你伴奏。”
“唱唱唱!!”罗珠激动起身抓住那个帅哥的手,“帅哥,我只会唱《纤夫的爱》,你可要给我把伴奏弹准一点啊!”
男人嘴角一抽,“好的。”
然后就是罗珠扯着嗓子自信放光芒的时刻。
她脱掉了外套,露着黑色吊带,穿着极短的热裤,拿着话筒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虽然歌词只有一句,但她身体变换的姿势多,落落大方。伴奏的吉他手和架子鼓手跟上了节奏,灯光也变成了红色,气氛被她烘托的很热。
付之幸在台下鼓掌。
罗珠简直太棒了!她才是那个勇敢的人!
服务员见场子热了起来,人也多了一批,又端上来一杯漂亮的酒给了付之幸。她正看罗珠看的开心,端起酒杯就喝光了。
等罗珠唱累了,她回到座位上,发现付之幸已经红着脸趴在了桌子上。
她拿起付之幸喝的酒杯闻了一下,高浓度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咒骂了一句服务员,拿出手机给宋承佑打电话,让他联系商陆接人。
商陆和宋承悦正在餐厅吃饭。
宋承悦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妆容明艳妩媚。
她带着商陆想知道的消息,优雅的吃了一块牛肉,说:“你父亲很深情嘛,他用金丝楠木做了一套文房四宝,你猜他怎么着,他居然把那套文房四宝拿到你母亲的墓前给烧了,说是给你母亲用。”
“虚伪,他怎么不把自己烧了下去陪我妈。”
“哎呀,他不是还有家室吗?肯定放心不下你。”
“那他可以把我一起烧了。”
“你真幽默。”
宋承悦笑着,白嫩的脚在餐桌下,轻轻的沿着他的小腿上移。
第46章 再跪舔他,我就去死!
商陆放下餐刀,清脆的声音吓得宋承悦收回了脚。
牛排是上好的牛排,餐厅是顶尖的餐厅,极好的环境加上养眼的美人,怎么说都是享受的一餐,他却吃不下饭,脑子里还在想明天早上的早餐吃什么。
宋承悦见他脸色不好,急忙放出更多信息:“你父亲这次防护做的很好,他身体硬朗,没被影响到……”
“谁要听他的死活。”
商陆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宋承佑发来消息:【来接人。】
商陆:【接谁?】
一张照片和一个定位发来,上屋小酒馆,付之幸趴在桌子上睡得死沉。桌子上放着两着空杯,一个还是迷你小杯,酒量真差。
他正愁没理由摆脱宋承悦,看到照片嘴角一勾,“下次再约,我去接人。”
见商陆起身要走,宋承悦急忙说:“可以让司机去接啊!”
“司机还在阳着。”
宋承悦还在说着什么,商陆已经听不见了,他走出餐厅打开车门,朝着小酒馆的位置行驶。
到了上屋小酒馆,罗珠已经架着付之幸站在门口等候,见到商陆下了车,罗珠说,“你老婆喝醉了,你要小心啊,以我对幸宝的了解,她可能会吐,是吐在你车里还是你家里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煮一锅热汤或者热茶……”
商陆不理会罗珠,他架着付之幸将她往车里一塞,“谢了。”
罗珠看着扬长而去的车,骂了一句:“什么人呐话都不听别人讲完!”
车子行驶,后视镜正好能看到她不安的手在乱摸,他一怔,“找什么?你不会要吐吧?”
付之幸躺在后座上闭着眼摸索了半天,“我的话筒呢?”
“……什么话筒?”
“我的话筒呢!我要唱歌!”
她在座位底下摸到了一小瓶灭火器,抱着灭火器做出了诡异的划船动作,一边划一边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商陆:“……”
她抱着灭火器唱了一路,反反复复就那一句歌词,等到了地下车库,商陆将她从车里拖出来,她摇摇晃晃的攀附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问:“你说……我是不是,最、最勇敢的人?”
“勇敢个屁,一杯酒就醉成这样。”
“你骂我?!”付之幸对着商陆的胸口就是一拳,“你快说我是最勇敢的人!”
商陆被她结结实实的捶了一拳,有点气,他抓着她的手一个弯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忽然感到有点失重,手里的红色灭火器掉落,乒乒乓乓的滚远了。
付之幸伸着胳膊对着灭火器哭喊:“我的话筒……我的话筒……”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丢的不是灭火器,而是她的孩子,而商陆是那个挨千刀的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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