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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身为恋爱脑却被推成首领了怎么办》80-90(第17/21页)
平行世界的技术?”北条亮皱眉,“但去到其他世界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因为一旦与另外的世界的[自己]碰面,就会被识别为外来者,要么是另一个世界毁灭,要么是两个人中有一个必须死掉。”
哦,那他好像没这个烦恼。
“你研究这个干什么?”被望月秋彦按在椅子上的北条亮抬头。
干什么……
望月秋彦回忆了下今早六道骸给他发的短信。上面说彭格列全员已经集合,就连瓦里安也赶赴了战场。
望月秋彦问,听说他还好好活着的消息,大家是什么反应。
六道骸说他还在路上,哪知道这种事。
望月秋彦回,所以你说的彭格列全员不包括你是吗?
六道骸没有回复他这条。
过了好久,直到望月秋彦出发到这里前,他才收到六道骸的回复。
[你知道那天你和狱寺隼人对话后,十年前的彭格列是什么反应吗?]
望月秋彦好奇,回了句:[什么反应?]
[等你见到他的时候,自己看吧,那位的教育方式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有时还存着侥幸心理。他会向敌人伸出手,会用语言谈判,坚持不到必要,尽量不用武力解决一切争端。
望月秋彦想象了下,要是自己被逼着,亲眼目睹太宰和中也死去,却怎么也无法帮到他们,会是个怎样的心态。
[骸君,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再怎么样你也是沢田君的守护者]
[哦呀]
六道骸回复。
[现在隔着一个世界就开始教训我了吗]
绝望。自责。憎恨。
Reborn的斯巴达教育,可以让一个孩子短时间舍弃掉天真,以最完整的方式全身心地投入战斗。
他是在直接告诉沢田纲吉,作为彭格列的继承人,不光是望月秋彦,倘若不舍弃掉一些东西,以后狱寺,山本,全都是下一个躺在地上的望月秋彦。
[守护者的意思就是,要维护守护之人的尊严]
[你这不是正做着吗?]
六道骸是真的没再回他了。
望月秋彦猜测,就算这场对话再来一次,六道骸也不会把少年那狼狈的样子发出来。
“也没干什么。”
望月秋彦对盯着自己的北条说。
“有个以前讨厌的人哭鼻子,这种好事,我当然是要去围观一下。”
北条亮满脸写着不信,猜测望月秋彦还有很多和自己没说的事。他抿了抿唇,又问:“那你还会回来的吧?”
“我先警告你,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再打开通道,逼着你回来的。”
“那是当然的。”
望月秋彦笑了笑,他看着纸上的一串数据,很轻地眨了下眼。
“虽然这话我自己说出来都不可置信……”
“但我的确,还有很多舍不得的人呢。”
第89章
构成世界的基石, 是七的三次方。
简而言之,就是玛雷指环,彭格列指环, 还有彩虹之子的奶嘴。
广阔无边的玛雷代表横向时间轴,也就是横向扩展开的平行世界。世代相承的彭格列代表纵向时间轴,也就是从过去到未来的继承。至于彩虹之子, 因为没有固定的居所, 所以是以点的方式存在于世界中。[1]
这是六道骸告诉望月秋彦的信息。
不过和彭格列指环不同, 玛雷指环不属于任何家族,它们会自己选定主人,如果要安全穿梭到另一个世界,最后一步, 就是令望月秋彦手上的那枚玛雷指环认可他的存在。
【它有没有认可我, 明天后不就知道了吗】
望月秋彦当时给六道骸的回复是这样的。
六道骸没回他, 回他的是弗兰。
【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望月前辈, 您要是出事, 西秀会迁怒到me头上的,在斯库瓦罗队长的嗓门下,me已经快变成半个聋子了, 不可以再变成瞎子】
望月秋彦笑笑, 那时删除了手机上的聊天记录。
和岚戒上摇曳的深红色火炎相伴,望月秋彦垂眼, 看向玛雷指环上的蓝色火炎。
与极具攻击性的岚不同, 蓝色的雨代表着绝对的镇静,它们交织着倒映在那金色的虹膜中,刚掀起一点波澜, 又随着主人的叹息,一同熄灭在了空气里。
无声无息的,像没出现过一样。
“我可能要去出差一段时间。”趁处理现场的警官不注意,望月秋彦伸手,将松田阵平也扯进了书房,“要是降谷长官问起来,就提醒他去拿我准备好的那本书。”
“当然了,要是我能在月底之前赶回来,就不用他帮我去拿了。”
松田阵平打量着面前青年的神情:“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你要出差这么久?”
“就是一些想让降谷长官帮我记住的事而已。”望月秋彦回得随意。
任何有关时空的跳动都是极具风险性的,结合他之前灵魂回了一趟彭格列,这边的肉/体就走向死亡的事实,望月秋彦也不确定自己如果长时间脱离这个世界,之后会发生什么。
降谷零说绝对不会忘记他的名字,可他知道的很多事情,都是望月秋彦编出来的。正直的公安看到的只是望月秋彦想让他看到的一面,降谷零不知道他干过什么,不知道他的挣扎,也不知道他的痛苦。
望月秋彦想,要是自己真的失败了,降谷长官发现死的是一个罪犯,总比发现死的是一个警察好受。
还有上野和谷口他们,虽说望月秋彦对此确实另有一些打算,但北条太过任性,万一真在他回来前真把他自己作死了,岂不是这世界上记得他们过去的人就一个也没有了。
要说见证了他们死亡,望月秋彦有什么感受,其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告诉织田作他们的过去时,织田先生问过他一个问题——
【“你们是朋友吗?”】
望月秋彦是真的纠结了很久。
他那时叹了口气,头疼地问织田作之助,真的有人六个月就变成朋友吗。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告诉他,如果他们确实影响了你的人生,那就算只相处了一个月的时间,应该也算朋友吧。
人的大脑是种复杂的结构。
在分别之后,每次遇到痛苦的事,就会翻出以前的记忆,将它们不断美化和加工,转化成活下去的力量。
织田作之助走后,望月秋彦又在餐厅里坐了很久。
他发现,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以前,那短短六个月的时间,的确是他最清闲的一段人生。
年轻的警官们总是毫无保留地给予善意,望月秋彦还记得,谷口将刚做好的围巾套在他脖子上时,自己是怎样一副愣住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谷口,望月以为你要绞死他。”】
【“不过他这次还是忍下来了,没再给你过肩摔。”】
【“哼,不就是条围巾吗,我也能送。”】
【“北条,你又开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吧,别爬到望月床上去,你是一天不被他扔出去就难受啊。”】
望月秋彦那时觉得他们真是群神奇的人。
怎么能因为对方在警校培训,就完全不怀疑对方会害死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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