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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重生之我在酒厂当酒保》120-130(第10/29页)
“去换衣服,出来训练。”他沉着声音,冷酷无情,“你可以不愿意,但是你必须会。”
说真的,就算他是琴酒,我也是会生气的。
琴酒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
他不耐烦地伸出手,把茫然中忘了抱紧他的腿的我从地上扯起来:“惯了你这么久了,玩够了吗?”
“还是这么凶。”贝尔摩德充满暗示地眨了眨眼,“这样可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毫不掩饰的狠辣语气,看着开门英子的样子倒是温柔得紧。琴酒冷哼了一声:“留了。”
被从人鱼岛赶回来的琴酒又拎去训练场的我留下宽面条泪。
就算他捏着我,我也是会生气的。
务,“咳,英子的伤你不用担心。所以我们还是继续看那段视频吧。”
至于是什么视频,当然是开门猫和开门咪的葬礼视频。
在收到琴酒的消息,告知他开门英子和贝尔摩德遇到危险的时候,刚刚结束任务回到东京的降谷零几乎是以最快的车速赶到了手机定位显示的位置。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他看到的只有瑟瑟发抖但还是挡在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的贝尔摩德面前的开门英子,和满地的血迹与瘫倒的人。
抢先解决掉了握着刀的敌人,刚刚来得及检查二人的伤势,他就被开门英子拉着衣角,看她泫然若泣地埋怨他为什么才来。
她一向精心装扮的棕发跑得乱糟糟的,头顶的蝴蝶结都歪歪扭扭地垂着,只能靠着还夹着的一小绺头发勉强支撑。驼色的外套上满是划痕和斑驳的血迹,原本白嫩的脸蛋一片苍白,只有费力跑出来的机械红晕和灰色与血色的印记,以及含着眼泪的眼睛。
她的眼角微微下垂,紧抿着嘴唇,在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张望到躺在远处的地上的黑色杜宾犬和白色布偶猫后,晶莹的泪珠才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消失在紧抿的嘴角旁。
这是降谷零第二次见到开门英子哭,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
英子受伤,好友得而复失。
他少有的,再次感到无力。
把人送到组织旗下的医院后,降谷零沉重地靠在开门英子病房外面的墙壁上,才勉强抬起手机,原本是想要告诉琴酒人已经送进医院了,却不料第一眼见到的消息是警察医院那边传来的喜讯。
昏迷多年的萩原研二与诸伏景光。
醒过来了。
降谷零自然是欣喜于他们两个终于能回到自己人类的身体里,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他顶着好友谴责的目光,依旧能够品评由他主导的宠物葬礼。
不用猜,我都知道琴酒又在瞪我。
我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就不能不来吗?”
我又看了看他,疯狂眨眼,用口型让他看后面。
“你继续…”看着我摘下耳罩,眼睛亮晶晶的样子,琴酒最后还是选择了给我一条生路也给自己一条不继续生气的路,“算了,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了,你别说了。”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说,“一会儿还有工作,我去看看萩原。”
鬼鬼祟祟地躲开了与伏特加交谈的琴酒可能扫过的地方,我第一时间溜到了更衣室把衣服换了,顺便检查自己受了多重的伤。
降谷零再次叹气:“我知道。”
然后再次射偏。
“大哥,是真的疼,我才刚出院诶!”
我转头看琴酒,琴酒眼神的意思很明确,让我继续练。
“她很难过吧?”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要不你…不,还是我们当面和她说吧。”
让琴酒大哥失望了,我依旧是扶不起墙的烂泥。
这大概就是天选杀手和天生废物的区别,我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开枪不疼还不累,琴酒不理解怎么会有人不享受握枪的过程。
不是啊,对我来说,没有把子弹射飞到其他地方都已经是足够有眼力见了吧。
诸伏景光看着他,才养出血色的脸上浮现微笑,他缓慢地点了点头:“再见。”
“萩原也是这么说的。”降谷零再次提醒,“你们想好了,要等之后才说?”
“…还是这个吧。”我摸了摸被磨红的虎口,撇了撇嘴,把耳罩挪回到耳朵上,按着要求摆好姿势…
琴酒深呼吸,克制着语气:“我是头次听说有人开枪会疼。”
琴酒的表情就很…居然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那种我看你怎么装。
“看啊,怎么不看了?你们想救英子我知道,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降谷零冷笑着说,“万一你们没有机会回到人的身体里该怎么办?”
琴酒勾唇,但一点也不温柔:“那换别的。”
“可是,那是英子。”没再看令他尴尬的葬礼视频,诸伏景光纵着许久未用的声带,缓慢地说,“不管是什么身份,我们都应该保护她。”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把眼睛瞪得极大,那叫一个震惊:“后坐力这么大,疼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现在就告诉她了,组织那边该怎么办。”依旧保持着清醒理智,诸伏景光克制着语气说,“我们还不确定英子她是不是,咳咳咳”
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松开我的手,停了会儿才彻底松开我,冷声说:“你自己来。”
“遵命!”我一秒笑开,把身上的东西全部交给旁边的组织成员,还对他比比划划地表示开心之后,也不管琴酒才说过让我在这里等他,我可是马上就溜了啊!
诸伏景光强忍着咳嗽,还要说话。
“…算了,换成是我也是一样。”同为公安警察的降谷零关掉手机,别扭地移开视线,“你们的事,真的不告诉英子?”
后面的门口有个墨镜壮汉探头探脑,毫无疑问,是琴酒的第一小弟,我的好兄弟伏特加,他来救我于水火了!
开玩笑,继续等他回来训练我吗?我可是才出院的伤者诶!
他估计更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被他手把手教着,还能把子弹射歪。
“我真不是故意装废物,我是真的”被瞪了,我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地说,“对不起嘛!”
对此,我只能说琴酒是真的和我的主治医生好好交流过,我之前有伤的地方他是一点都没碰到,我连讹他都做不到。至于其他地方…嗯,他还是考虑到了我刚受伤还刚出院的,没有和以前一样近身肉搏让我在地上滚来滚去,而是着我在他的钳制下跑路。
显而易见,他是琴酒,就算是放水的琴酒,我也是真的很难从他的控制下跑掉,我总不能给琴酒搞个女士防身术的终极奥义什么的吧?
拜托,就算琴酒性冷淡,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琴酒显然也是意识到了顾忌我身上有伤就不揍我、光是控我的这种训练方式,无论是想让我有点身手,还是想让我学逃跑都没什么用,可是他又不想就这么放我走,所以就变成了又一次的枪械射击课,顺便无意间让我给射击场的组织成员们带来了一些描边震撼。
关于我是不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我甩甩头,把腰带又紧了一个扣子,才打开更衣室的门,结果就看到了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琴酒。
黑衣,银发,没抽烟,但冷笑,还不如抽烟让我能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大、大哥。”完全控制不住磕磕巴巴,逃跑还被抓包的我心虚地嘿嘿笑着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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