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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投喂病美人表哥后》90-100(第9/17页)
看。”
“油嘴滑舌。”沈凤翥耳廓微红,挣开腰间的手,人却往怀里钻了钻。
梁俨见他心口不一,神情可爱,遂起了逗弄心思,抱着人说了一车讨骂的油滑轻薄之言。
沈凤翥虽退了高热,但还在低烧,身上难得热乎乎的,梁俨抱着一团软热,又兼调笑抚摸,心痒难耐,**越烧越烈。
沈凤翥被抱坐在腿上自然感受到了变化,想到昨晚的光景,不禁脸红,连指尖都晕了淡淡红意。
两人目光相接,都有些不好意思。
梁俨咽了口唾沫,说这三五日不会再碰他,让他好生修养。
沈凤翥还有些疼,听了这话,松了口气。
晚上梁俨抱着沈凤翥躺在床上,想到当日钟旺在魏峦府上说的话,叹了口气。
你旺哥终究是你旺哥,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开荤之后茹素的滋味不好受,梁俨自诩有些定力,但如今看到沈凤翥脑中全是黄色废料,更不要说亲亲摸摸,小梁俨肯定是会起立的。
为了发泄该死的精力,梁俨早出晚归,去东西二村看收成,绕岛巡视,招学徒老师,派人打扫慕容家的宅子,亲自查看赋税账目……
众人看着梁俨整日风风火火,嘴边甚至起了燎泡,心想将军实在是太辛苦了。
只有冯蕴知道他这是欲求不满,憋火憋出来的燎泡,不禁在心里偷笑。
五六日后,冯蕴给了梁俨一盒东西,又给了他两个瓷罐。
梁俨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盒手掌长指头粗的玉棍,但颜色有些奇怪,寻常玉石都是青色白色,这些玉棍却是淡淡的褐色。
梁俨见冯太医面不改色地说着虎狼之词,他城墙厚的脸皮在冯太医这面前变得薄如蝉翼,吹弹可破。
冯蕴见梁俨双眼圆睁,面颊微红,心道殿下果然年纪轻,没经过事。
梁俨抱着东西回到小院,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凤卿说着保养之道。
“这是什么?”沈凤翥见梁俨带回来两个精致瓷罐,打开闻了闻,“还怪香的,凌虚,这是你给我买的吗?”
“……是给你用的。”梁俨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这膏子的用途。
沈凤翥以为是摸手脸的膏子,沾了一点就往手背上抹。
“别——”
梁俨见状慌忙拦下,凑到沈凤翥耳边道:“这罐…是我们晚上用的香膏,不是拿来抹手的。”
沈凤翥闻言,烫手似的放下了罐子,脸皮也霎时滚烫起来。
梁俨扶额,拿起另一罐,扫了一眼沈凤翥的屁股,抿了抿唇:“这一罐是…保养那里的药膏,冯太医说先日日用着,等你…等养一二月再改成隔日用一次,这样…我…你…就是你会少生病受伤。冯太医说今晚就开始用。”
沈凤翥听完,整个人都红了:“知道了。”说着,拿着罐子准备去浴房。
梁俨拉住沈凤翥的衣袖,“我给你上药膏吧,你自己…只怕上不了。”
沈凤翥面颊发烫,说他自己可以上药,臊得不想与梁俨共处一室。
“我还没说怎么上呢,你别急啊。”梁俨口干舌燥,打开盒子,将人拉到腿上,在耳边低语一阵,沈凤翥缩着脖子,脸红得跟今晚煮熟的虾一般。
梁俨也说得脸红心跳:“乖,浴房冷,这玉棍冯太医用药汁煮了三天三夜,你每日至少要含半个时辰,去床上把裤子脱了等我,我马上打水来。”
沈凤翥见梁俨去打水了,愣在原地半晌,才抱着盒子和罐子,慢腾腾地走到了床边。
第96章 孟浪 食髓知味,难以自持
自从那日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梁俨便食髓知味,在床上千般索取,又见沈凤翥不拒绝, 便十分轻浮孟浪,忘乎所以, 隔一日便会主动痴缠,沈凤翥劝他克制却被压在床上狠狠/操/了一顿。
沈凤翥无法,只好搬出救兵——冯太医。
趁梁俨出门,他请冯蕴来他院里吃午饭。
冯蕴得知梁俨这般放纵, 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倒是看错了, 没想到看起来清心寡欲的殿下也是个色鬼。
“公子,你不能纵着殿下胡来,你和他不一……”冯蕴举着筷子一直在说话, 见沈凤翥说完便一直在吃饭,觉得奇怪。
公子胃口几时变得这么好了?
冯蕴一边吃一边观察,一顿饭下来, 沈凤翥配着肉蔬用了满满一碗红豆米饭,喝了一碗番茄虾丸汤,还吃了一个桂花糖卷。
沈凤翥吃得满足, 擦嘴时见冯蕴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不自在地笑了笑, “太医, 我…未曾用早饭, 让您见笑了。”
“好,甚好!公子如今能想着吃东西,这是好事,把手伸过来, 我给你摸个平安脉。”
冯蕴搭着腕子,越摸眼睛越弯,“好,好,好——”
沈凤翥见他连说三个好,忙问怎么了。
“公子,你近来晚间是否睡得比原先安稳,也少生梦魇,每日饭量也比原先大得多?”
沈凤翥微微点了下头,抿了抿唇,脸上泛起薄红。
房事之后,他实在太累了,倒头就睡,第二日午时才会起来,起来便用午饭了。
前一夜在床上折腾,又没吃早饭,中午便会多吃些,下午他去园子里看孔雀,偶尔还会用些茶果,晚饭要么和妹妹们吃,要么就等凌虚忙完回来一起吃。
细细想来,虽一日只吃两餐,倒比原来一日三顿吃得多。
“公子,这话虽然冒犯老侯爷他们,但老夫还是得说。”
“您请讲。”
冯蕴道:“公子天生心疾,先天不足,原来家里又是那般煊赫,万般呵护,千娇百宠都是应当的。只是你家里人过犹不及,你这身子虽受不得劳累,但也不至于连多走两步都喘。你幼时我给你父母说过,跑跑跳跳无妨,只要不劳亏着就好。偏不巧,你父兄带你去骑马登山,连着两次都赶上你犯病,你家里被吓着了,我说了小儿心疾是这般,你家里只说我是庸医,所以我再没去过府上看诊。”
沈凤翥背上一凉,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这副身子……”
冯太医看懂了他眼中的震惊,道:“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你家人对你太过重视,怕你有一丝闪失,反而误了你。你自四五岁起便不怎么动弹,出门也是坐车马软轿,虽说日日珍馐,但你每日又吃下了多少?你的身子全靠补品汤药吊着,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十几年成了习惯,自然愈发不思饮食。哎,若……他们当时稍微狠得下心,你的身子不至于现在这般娇弱。”
沈凤翥绷直了腰背,双手紧握:“那…那我从现在开始认真养,我能像我父兄那般骑马习武吗?”
“……”冯蕴见他满眼希冀,叹了口气,“小公子,老夫不能骗你。像侯爷和世子那般是不可能的。”
语落,紧绷的腰背松了下去。
“你也别泄气,你父兄的身手整个大燕都难有敌手,便是强健英武如殿下都难以匹敌。”冯蕴见沈凤翥脸色灰暗,连声抚慰,“只要你认真养着,养好了有了力气,骑马射箭是不成问题的。”
沈凤翥挑眉,道:“我真的能骑马射箭?”
“怎么不能?你现在不能是因为没有力气,你只要不被那马儿吓着犯病,能拿得起弓,拉得动弦就能行。”
冯太医面不改色地说着心中理论,这理虽是这么个理,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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