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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投喂病美人表哥后》30-40(第6/14页)
医。
梁希音忙扯了扯哥哥的衣袖,慌道:“七哥,冯太医,冯太医在幽州!”
梁俨如梦初醒,慌忙起身穿了外衣出门,打马直奔刺史府,等人进去通传,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有仆人将他领进门。
梁俨被带到一处暖阁,异香馝馞,装饰清雅。崔弦只着了一件松绿家常衣服,坐在小几边剥葡萄。
“凌虚,怎么这时候来寻我?”崔弦并未抬眼,剥完一颗放入白玛瑙碗中,旋即又拿起一颗紫皮葡萄。
“老师,学生有一事相求。”
梁俨省去虚与委蛇,直接说出想要冯太医为家人治病的请求。
崔弦手上顿了一瞬,略问了几句缘由,梁俨半遮半掩将昨夜之事说了。
“阿全——”一个男子从门外应声而来,“带梁校尉去有司找找那位冯太医。”
梁俨见崔弦如此爽快,心中一松,朝他作了一揖便带着阿全走了。
“阿弦,你下了床怎的还这般磨人,前日杀,今日救,叫我那小侄孙如何是好?”一道人影从绿玻璃屏风后缓缓走出。
“你怎么起了?”崔弦见人来了,将葡萄放入碗中,用巾帕迅速擦净指尖的汁水。
“他那般吵,我还怎么睡?”梁桢坐到小几另一侧,见碗里有葡萄,伸手抓起一颗。
“怎么又用手吃!”崔弦蹙眉,拿起盘里的银叉子叉了一颗葡萄喂了过去。
“怎么,你又嫌我脏?”梁桢含笑咬住叉上的葡萄,嚼了数下方咽下去,把手里的葡萄喂到崔弦嘴边
崔弦衔了葡萄嚼咽,不再说他。
“他大清早巴巴的来找你,多好玩啊,你也不多逗逗他。”
“沈维家的那个药罐子被高回风的侄儿弄得半死不活,你又不是没听见。”
“小时候你不是最烦沈维吗,怎么,今日菩萨附身了?”
崔弦见他打趣自己,笑道:“我是不喜沈维那等莽夫,但那孩子我见过几回,不像他爹那般无礼,我何必跟一个病儿过不去,再说没有他,你那侄孙怎么会来求我。”
梁桢吃了四五颗葡萄便厌了,朝对面伸出十指:“你也是好狠的心,我皇兄都放了那几个孩子,你却把他们弄到幽州来,何必呢。”
“你心疼他们?”崔弦熟稔地托起修长十指,用巾帕仔细擦拭,“总得找把锋利的剑,横竖王氏不要了,我捡来用用有何不可?”
梁桢抽回手,掩嘴打了个呵欠:“我竟不知你崔家穷得连剑都买不起了,那我想要的那把琴你还给我买吗?”
“那琴我让人放在书斋了。”崔弦起身,将人横抱而起,“你睡醒了再去玩。”
梁桢环住崔弦脖颈,仰头笑道:“你也不怕新得的剑不好使,到时候割了手,看你怎么办。”
“再没有比你更不听话的人了。”崔弦将人放到床上,放下轻纱幔帐,翻身上了床,顺势将那不听话的人圈在怀里。
梁桢又打了个呵欠,懒懒道:“要不算了吧,我那太子侄儿为人还算不错,至少对我还不错,现在那几个孩子活得辛苦,也是可怜。”
“你不必为他们费神,我自有分寸。”崔弦见怀中人困倦,将被子掖紧了些,“只要他听话,他和那几个孩子只会比原来过得更好,好了,桢儿,睡吧。”
第35章 贪恋 他舍不得,舍不得
有崔弦这面大旗, 梁俨很快就找到了冯太医的所在。
冯太医,本名蕴,因犯上获罪, 流放幽州,要在军中服三年苦役。
梁俨在镇北军营找到了冯蕴, 因为他的太医身份,他没被指派去做粗活杂事,而是在帐中当医士。
久别重逢,来不及寒暄, 梁俨就将冯蕴带上马, 打马回了福寿巷。
冯蕴被疾驰快马颠了一路,头昏眼花地进了屋。
“冯太医——”二音见到熟悉的面庞,惊喜出声。冯蕴正欲问安, 却一眼看到床上的沈凤翥。
“小公子!”冯蕴慌忙附到床边,连迎枕都省了,抓起腕子按了半刻的脉。
何冬娘知道这位老者就是二音口中的冯太医, 她跟在旁边,看他如何诊治。
“小公子这是遭了什么劫难!”冯蕴被那脉象惊得眼皮一跳,何冬娘仔细说了, 将她的诊断也说了, 忐忑地等待冯蕴的回答。
冯蕴见她会医, 让她赶紧拿银针、姜片、烈酒和灯盏。
何冬娘早就把这些备齐放在了小桌上, 冯蕴取了姜片放到沈凤翥舌下, 用银针蘸酒放在火上燎。
“把小公子的衣裳褪干净。”冯蕴朝何冬娘努嘴。
何冬娘闻言,赶紧让其他人出去,帮沈凤翥脱了衣服。
她站在旁边打下手,看着冯蕴针针入肉, 扎了十来根针之后,沈凤翥便发出了一声嘤咛。
“成了,成了!”何冬娘喜极而泣。
“再去烧五根针来!”
何冬娘见太医吩咐,学着冯蕴刚才的手法燎了针。
“你把小公子托起来,掌住他的头。”
何冬娘应声而动,冯蕴拿起针,屏息凝神,将那五根针飞快插到沈凤翥头上。
十息之后,沈凤翥还未睁眼,却大口大口呕吐,吐完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
门外之人听到何冬娘的惊呼,推门而进。
沈凤翥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何冬娘按了回去,说他光着身子别着凉了。
冯蕴笑道:“你们出去吧,小公子现在是想小解。”
沈凤翥闻言一愣,一时羞涩,慌忙用被子捂住了脸。
何冬娘赶紧带着几个姑娘退了出去,梁俨见沈凤翥撑着床沿想要起身,却头晕目眩,半天没起来。
“小公子,你现在虚弱无力,我服侍你吧。”说着,冯蕴就准备去搂人。
“不…用…我自己来”
梁俨见他面露尴尬,请冯太医出去喝碗茶,说自己会在旁边看着,不会出事。
冯蕴心晓小公子平素端方,面皮最是薄,哪里能让人看着小解,嘱咐两句便退了出去。
“你…你也出去。”沈凤翥手指扣紧被褥,低着头轻声赶人。
“你起得来吗?”梁俨没有理会,径直走过去将被子掀开,一把搂住红痕斑斑的腰肢,将人抱到了夜壶前。
“喏,快点。”说完,梁俨便背过了身。
沈凤翥实在忍不住了,听着潺潺水声,感觉全身跟在沸水里煮一样。
小解完,沈凤翥依旧被梁俨一楼,抱回了床上。他盯着床幔,根本不敢看梁俨,也不想说话。
“怎么了?”梁俨见他痴痴望天,不言不语,一时五味杂陈。
凤卿身子柔弱,但性子刚烈,不知昨晚受了多大的委屈,以至于寻死。现在被救回来,露出这般情态,难道他……还想寻死!
“凤卿,昨晚你受委屈了。”梁俨抖了抖何冬娘备好的中衣,坐到床边,顺了顺他的头发,“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昨夜我已经收拾了高照那厮,你……别伤心了。”
沈凤翥穿好衣服,看着眼前人,泪水蓄在眼眶,只一瞬就滚了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果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梁俨将人揽进怀里安慰。
沈凤翥深知自己不是爱哭的性子,昨夜高照那般轻薄,他都不曾落泪,但不知为何,见到梁俨,眼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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