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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投喂病美人表哥后》24-30(第2/10页)
脑内松散的弦绷紧。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如瀑青丝,沈凤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他的头搁在人家肩膀上,手臂将人家箍得死死的,他们贴得密不透风,他甚至能听清沈凤翥的鼻息。
梁俨尝试着动了一下,因为坐着睡了一夜,四肢僵硬,动一下就麻上了天灵盖。
梁俨缓了好一阵双手才活动开,怀中人还没醒。
他脖子酸疼难耐,便打算扒开颈上的白臂,把沈凤翥抱到床上睡,结果刚往后仰一点,两人紧贴的胸腹刚有一丝缝隙,沈凤翥就穷追不舍地贴了上来,手臂越环越紧,还把头埋到了他颈窝里。
昨晚他喝醉了,但他没有喝断片,清楚记得睡前发生的事。
沈凤翥好意给他擦脸,他倒好,把人家当成人形凉枕抱在怀里缓解酒热,抱就算了还不要脸地乱蹭,蹭就算了,还又蹭又抱了一宿。
沈凤翥没一耳刮子扇死他都是因为人家温柔心善,懒得跟醉鬼计较。
垂眸一看,沈凤翥细腻白皙的侧颈上多了一片红痕。
该死,他刚才做了什么!
梁俨在心中忏悔,发誓以后绝对不喝大酒。
沈凤翥全身的重量压在梁俨身上,梁俨的腿被压了一夜,刚抬了一下,麻得没有知觉了。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把怀中人喊醒。
“你醒了~”沈凤翥见梁俨闭眼蹙眉,又在按额角,柔声问道,“你头还在疼吗,要不我给你按按?”
不等梁俨答应,那双玉手就摸上了他的额边。
梁俨心里一软,抓住了一双凉沁沁的手:“不用不用,我不疼了。”
怪不得刚才要往怀里钻,原来他很冷。
“要不你先下来。”沈凤翥还坐在他腿上,两人靠得极近,感觉沈凤翥的扇子睫毛都能刮到他的脸了。
沈凤翥经他一说才发现自己的姿势,脸上顿时飘起红云,慌忙就要下地,但他跨坐了一夜,双腿保持一个姿势,刚想落地却发现腿部无法动弹,还麻酥酥的。
梁俨见他半天没动,知道他也腿麻得不能起身,暗骂自己作孽。
“对不起啊,让你这样睡了一夜。”就着跨坐的姿势,梁俨抓住沈凤翥的大腿,将人抱起放到桌上,然后帮他按揉僵麻的双腿。
“没什么。”
“你怎么不推开我回房里睡,秋夜凉,你也不怕感染风寒。”
“我…推不开。”
梁俨无言以对,他力气大,又喝了酒,沈凤翥那小胳膊推他无异于蚍蜉撼树。
梁俨刚想接话,就听到两道隐忍的“阿嚏”。
得,一语成谶,他昨夜是抱爽了,人家却被他弄病了。
第25章 晋升 小公子又犯了娇病
洗漱后, 梁俨去厨房烧了热水,见台上有几头生姜,顺便熬了些生姜水。
“怎么不喝?”
“姜汤辛辣刺鼻, 我……”沈凤翥嗫嚅道。
这姜是何娘子买的,让他作画时煮些姜茶喝, 好暖身驱寒。他嘴上答应了,但没有煮过一次,就让那几块姜在厨房歇凉。
梁俨笑笑,知道小公子又犯了娇病, 于是端着碗回厨房二次创作。
从空间拿了瓶可乐倒入锅里, 又切了些姜片进去,熬沸了两圈才舀了一碗端出去。
沈凤翥被喂了一口可乐生姜水,眼睛亮晶晶的。
“好喝吧~”梁俨得意一笑, 又舀了一勺吹了吹。
他算是摸清沈凤翥的喜好了,这娇气包就喜欢吃清淡香甜的,不喜辛辣刺激, 讨厌油腻腥膻。
沈凤翥点了点头,也不用哄劝,乖乖喝完了一碗姜汤, 要知道以前受凉喝姜汤, 都是母亲让哥哥和丫鬟合力给他灌下肚。
天色还早, 两人也不打算回卧房扰梁儇清梦, 踱步回了小厅。
沈凤翥昨晚就发现了梁俨腰间的葡萄玉雕, 问他哪里得的,一听是宁王给的,秀美的眉毛就蹙了起来。
“昨天崔弦举办盛大庆典,又当众收你为徒, 宁王还赠你扇坠,他们……”
梁俨笑道:“他们肯定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
“这是自然,但这太奇怪了,若单为你了,不至于这般。”
虽然瓦山大捷,但也不必像昨日那般兴师动众,搞得举城同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日的庆贺仪式是有人授意的。
是宁王?
是崔弦?
抑或是幽蓟镇北节度使?
还是另有其人?
从让团练兵去剿匪起就处处透着奇怪,他们到底要在幽州做什么?
“凌虚,你将昨日的事细细说与我。”
梁俨正愁看不透崔弦,自然乐得与他分享。
“宁王虽与我不熟,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我。还有那崔弦,不知参加过多少次宫宴,也装不认识我,还收我为徒,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认他为师。”
“无妨,反正都要借崔家的势。”
“崔弦我还可以说是崔瞻在背后帮了一把,但这宁王总不会真是因为崔弦才送我东西吧?”梁俨把玩着冰凉的葡萄玉,只觉得烫手。
“不好说。”沈凤翥看着那枚玉,道:“崔弦曾是宁王伴读,两人从小交好,他说不准真是看在崔弦的面上对你和善些。”
“事已至此,就随他罢,若他抖出我的身份,反倒难办了。”落难凤凰不如鸡,皇孙身份对现在的梁俨来说不算加分项,要等他爬得再高些才有用武之地。
“这倒不用担心。”沈凤翥沉声道,“你们最开始是流放岭南,直到出了城门才知道是流放幽州,这里面明显有人动了手脚,改了你们的流放地,甚至还隐了你的身份,除了一同流放的罪眷和押解官应该没人知道了,否则你到幽州的第一天,你的身份就瞒不住。”
梁俨冷笑:“还真被崔瞻说准了,幽州这方小池,风浪不比玉京小。”
沈凤翥沉吟半晌,一时也想不透崔弦收徒的深意,只知道这对梁俨不算好事:“崔弦在官场浸淫多年,心思深沉,你成了他的徒弟,少不得要帮他做事,只怕稍不留意就会被他当作棋子摆弄。”
“你担心这个啊,我倒不在意。”梁俨见沈凤翥眼中是抹不开的担忧,拉过冰凉的手放在掌心捂热,正色道,“我是他手中棋,他亦是我掌中剑,你放宽心。”
粗糙掌心的温热从指尖传到心口,沈凤翥见他有盘算,不再多说什么,问了他一些剿匪的事就到了早饭时分。
几个小孩晨起见梁俨坐在小厅,呼啦啦就把他围了起来,有的问他如何剿匪的;有的扒拉的身体,看他受伤没;有的就扑到他怀里哭,说前几天做噩梦以为他回不来了。
“七哥,你手臂受伤了!”梁微音摸到他右臂上微鼓,拉开袖子,果然裹了一层白纱。
“你受伤了?”沈凤翥闻言,飞快踱过去拉住梁俨的手臂,“我竟没发现!你受伤了,昨天还喝那么多酒?”他见那白纱上有干掉的血迹,不自觉咬了咬唇。
梁玄真见状也蹙起眉头:“七哥,饮酒不利于伤口愈合。”
“这不是庆功嘛,大家高兴,总不能扫兴。”梁俨尴尬笑笑,“好了好了,这几天我不喝了。”
这伤看着骇人,其实并不严重,若不是梁微音扒拉出来,他都忘了。
笑闹完,众人就去了张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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