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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皇长孙的团宠日常》280-300(第5/28页)
冯保试探着问道:“陛下是如何看出来的?”
朱翊钧道:“他嘴上客气,神情却十分凶狠,定然是个自傲之人。最重要的是,我从他眼里看到了野心。”
“他在李如松面前自称小的,却丝毫看不出恭敬。李成梁来了,他的态度却立刻发生转变,像个乖巧的小辈,十分讨李成梁喜欢。”
冯保心中百感交集,有许多想要对他说,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朱翊钧却没注意到他的心神不宁,继续说道:“他是李成梁的部下,又没犯法,我没理由杀他。”
皇上也不能仅凭直觉,胡乱杀人,况且这人还跟李成梁有关系。
朱翊钧思来想去,只说道:“去,宣李如松进宫面圣。”
“把李如柏也叫上,李成梁就不用来了,只说,我要与二位师弟小聚。”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基友的文:灯前抱膝连载日更文《小皇帝他有病》
文案:宫里谁都知道小皇帝他有病,病在脑子,分明是个傀儡皇帝,疯魔起来谁也不敢惹。
孟芷及笄那年,一顶小花轿无声地把她从偏门抬进去。
她大着胆子骗小皇帝:你要对我好,我是你媳妇儿,死后要跟你要埋一块的。
后来逃亡途中,孟芷被修士逼落悬崖的一瞬,而赢破化身成魔,正大杀四方,他怀里紧护着那个病殃殃的仙门女子樊盈绣。
原来小皇帝脑子不傻。
原来她是来替他心爱女子挡灾的工具人。
闭眼前一刻她想,以后再也不骗小皇帝了,再也不。
重生又回她被抬轿的那天,她满心想要早日出宫回家。
等啊等,等到了赢破灭掉奸臣,重掌皇位,后受万魔朝拜,仙门胆寒。
有人献来了樊盈绣。
她终于得以解脱,赢破却将她囚禁。
她才知道,赢破骗她,这个大骗子根本不想让她回家。
*
魔君赢破,天生无心。为魔凶狠,手段辛辣,令整个修仙界谈之色变。
谁也不曾知他干过许多蠢事,都和孟芷有关。
孟芷昏迷不醒。
恶鬼蛊惑他:割下你的心头肉,接住你的心头血,通通喂给她,这样她才能醒过来。
赢破眼也不眨,一刀插进了自己的胸腔。
而那一年的赢破只是个被奸臣逼到和狗抢食的悲惨少年。
有人问他,难道一生就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
他,自然是有的。
那天悬崖之巅,白裙飘落,伊人远去。
赢破一生最后悔的,是没有让孟芷早点知道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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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4 章 刘守有领命前去传
刘守有领命前去传旨,朱翊钧叫住他:“让他们明日进宫。”
“是。”
朱翊钧没急着回宫,去了趟张居□□上。还没进院子,碰到了游守礼:“张先生身体怎么样了?”
游守礼跪下给他行礼:“今日太医又来诊了脉,已无大碍,再静养几日便可。”
朱翊钧看到他身后的下人端着托盘:“这是张先生的药?”
“正是。”
朱翊钧端起碗:“我帮你送。”
“……”
房间里,张若兰正陪着张居正说话,看到朱翊钧进来,父女二人皆要起身行礼。
朱翊钧赶紧拦下:“一家人,不必客气。”
这个“一家人”说得自然而然,他自己坦坦荡荡,倒是把张若兰说得不好意思了。
“现在……还不是。”
“先生!”朱翊钧一屁股落到床边,“你看她说的什么话。”
张若兰吓一跳,自己说什么了,让他这么委屈。
“我可是从小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把懋修他们当家人。”
那可不是当自己家,不管白天晚上,想来就来,翻墙也要来。
今儿难得走一回正门,张居正还有些感动,这肯定是来探望自己的。
“陛下隆恩,臣感激惶恐。即使陛下与若兰成婚,君臣之礼臣不敢忘。”
朱翊钧按下他的手:“朝堂之上讲君臣之礼,在家不必讲。”
他试了试药碗:“先把药喝了吧。若兰,扶爹起来。”
这一声“爹”把张居正听得愣了神,坐在那里任由女儿扶着,药汁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尝不出苦来,只觉比蜜还甜。
朱翊钧喂药,张若兰拿手帕擦拭父亲唇边药渍,二人配合默契,无微不至。
朱翊钧来之前,张居正还觉得浑身乏力,感慨上了年纪,身子愈发虚弱。此时又觉得精力充沛,恨不得回到内阁,把积压多日的事务一并处理了。
吃完了药,朱翊钧自然而然的把碗递给张若兰:“劳烦妹妹把碗拿出去。”
这是把人家相府大小姐当下人使唤。张若兰自幼聪明,知道他这是有话要单独和张居正讲,接过碗,带着下人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朱翊钧把刚才在驿馆看到的事情跟张居正大致说了说,尤其提了嘴那唤作小罕子的女真人:“他武艺高强,神情狡诈,对旁人和对李成亮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仆人嘛,自然要讨好主人。朱翊钧皱起眉头:“最重要的是,看见那女真人,我心中的有一种将说不出来的感觉。”
听闻此言,张居正敛眉:“什么感觉?”
“不瞒先生”朱翊钧眸光锐利,“我动了杀心。”
张居正惊得出了一脑门汗。
这孩子他看着长大,自幼颖悟绝人,重情重义。虽纲纪严明,却也是对那些有过之人。言官时常冒犯,他却很少动怒。更不会无故苛责、虐待宫人,从不滥用私信,伤人性命。
这是头一次,张居正听他亲口说,自己动了杀心,并且说得如此坦荡。
张居正思忖片刻问道:“陛下可知此人来历?”
朱翊钧道:“已经派锦衣卫去查了,宣了李如松兄弟俩明日进宫,再侧面了解一下。”
他从小性子就急,张居正生怕他轻举妄动,听到如此安排才放下心来:“先了解清楚他的来历,再做打算,若真有蹊跷,便不能放他离京。”
朱翊钧点头:“这也是我的意思。”
他拿了帕子,替张居正擦拭额上汗水:“先生受累了。”
张居正摇摇头:“是这药,有发汗之效。”
朱翊钧扶着他躺下,又替他拉好被子:“先生且好生休养。”
他走出门,冯保上前:“陛下可要回銮?”
“不急,我去看看懋修。”
冯保却停了脚步:“我想进去看看张阁老。”
朱翊钧回头:“大伴与张先生向来交好,他病了好几日,也该去探望一下。”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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